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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普通的人生(上)

2023年10月23日,我在玩完王者榮耀五把都沒上去一顆星後,我決定做個有意義的事。那就是把我想了又放棄,有空有想起的事情現在做下,我要寫個小說賺個錢。至於能不能賺到錢錢不說好歹是讓我能在擺爛的時間裡做點有意義的事。

在這之前首先介紹一下(可看可不看,看了對後面劇情瞭解的順利),1997年我出生在我們小縣城下面一個小村子裡。當時的家庭條件可以可以說兩手空空全靠父親在外地打工賺錢,奶奶生有五個孩子我爸是最小的那個。大姑嫁到了臨近的城市二姑嫁到別的村子,三姑是在本地安的家,大爺和我爸都在村子裡生活。我出生的時候爺爺已經去世了,只有我奶奶還在活著但到我兩三歲的時候也去世了。我自記事以來唯有上幼兒園那段時間是最好的時光,還趁著暑假跟我大哥哦忘記說了,大哥二哥三姐是大爺家的姐姐和我是我家的。我們打了一整個暑假的遊戲,真的太快樂了就是手柄光碟,魂鬥羅啥的組隊那樣的。結果就是去上學了發現有點看不清黑板的字當時查了查是100度近視,從此我就變成了眼鏡男⸜₍๑•⌔•๑₎⸝,到現在度數越來越高已經摘不下了。

猶記得那時候雖然過的不是太好但快樂是少不了的,那時候過節很熱鬧姐姐召集她的朋友們過來玩撲克看電視吃瓜子我再旁邊也想參與其中,記得那時到了晚上還明如白晝,當無人時總會懷念這個時候能永遠持續下去就夠了。可惜時光已轉,歲月如梭,隨著年齡的增長為數不多的快樂已經越來越少,越來越憂。生活中的矛盾已經逐漸向我展現開來,我就如那石頭的夾縫一般熱脹冷縮逐漸擴大。原來期盼的節日只不過是期盼生活的矛盾被暫時掩蓋,沒有紛爭沒有痛苦只有歡樂,那時候過年最喜歡一家人在一起玩拱豬了(一種撲克玩法吃分數黑桃Q是豬負200分),到了後來生活越來忙碌過年的氛圍一淡再淡,我也沒有那時候的心情再與家人們交心了。因為厄運或者說是報應已經逐漸朝我襲來……

前面說到我小時候因為過的非常歡樂所以我那時候非常的淘氣,四處糾結著孩子們一起玩耍各種搗蛋,那時候我媽常常出去打麻將我爸大多數時間都是外出搞副業。我就喜歡有時候領著孩子們來家裡玩,不知咋的就盯上了那時候院子裡種的葡萄藤。那時候流行家裡種著點花草水果之類的,我就就栽著好幾根葡萄,一直生長到需要木樁把葡萄藤撐起來底下還能走我們這些小孩子。正是夏日的天,不知道誰說把那些綠葡萄(沒熟的葡萄)摘下來玩,我就發動孩子們都把葡萄摘下來插沙子裡扔茅坑裡總之都禍害完了。結果顯而易見,被爸媽逮個正著,把孩子們遣散後我捱了人生中第一頓打。被我爸打得鼻子出血了才在我媽的勸說下停手,自此之後我學會了有些事絕對不能做,不能觸碰到我爸的底線,後來一直怕我爸當然也就丟失了孩子王的職位。當然了那時候我還是非常的壞,經常在我媽玩麻將時趁機要錢買冰棒或者辣條不給就撒潑喊媽的名字,或者關著門不讓人進。總之那時候把撒潑發揮到了極致,即便被教訓了也只能消停過今天。別人來家裡拿了啥東西我都會記得清清楚楚,特別是別人來家裡借錢我都會隔一段時間問下還了沒。但到了上幼兒園的時候我就碰上了剋星“老師”,也不知道我那時候咋想的對老師的話言聽計從怕的不得了,短短的時日就磨滅了我的脾氣再外面是萬萬不敢發脾氣的,就在家裡還能撒撒潑。在外面遇到啥事喜歡告家長,還為此埋下了日後不幸的隱患,或許就是這不討喜的性格再加上那時候我媽不能見我受任何委屈讓某些孩子記恨與我,導致了伴隨我整個青少年時期的霸凌吧。

我後來總結出來關鍵的節點有兩處:第一處為幼兒園時期,一個比我大一歲的男孩(那時候大一歲小一歲都在同一個班)給我衣服往上提拉鍊時太快給夾到下巴肉了,我回去跟我媽說了說結果我媽就去他家罵了一頓。第二處為上小學時一群孩子在村口下的果樹地裡玩耍時發現了一個錢包,後來那時候的孩子王拿起後我回家告訴家裡,沒過幾天就有人問要那個錢包,那個孩子王認為是我給傳出去的,逐漸開始孤立我。這個我也說不準到底是不是我父母傳出去的,但大機率是我爸傳出去的。因為我初中考試完畢後去了村附近的加油站打工跟我們換班的是兩個女生,有天我跟一個女生一個班她給一個小貨車四輪就那種藍皮的加油因為以前沒加過那種她直接加冒蒸汽的那個水箱裡去了賠了100,告我說不要跟人說。結果我回家聊起那個事說了幾句後面告給父母別外傳再去上班時她告訴我我爸告給她爸了,我爸那幾天正好在她們村幹活。我回去問我爸為啥告訴她爸我不是說別往外說嗎?,他說出了這事必須得告訴了呀。從那以後我學會了父母也不是最值得信任的人,只有自己才是對自己好的人。同時我也學會了管住自己的嘴,至於事實是不是他傳出去的已經不重要了,如果能重來,這一切或許會變得不一樣吧……

由於村裡只有么兒園,上小學就需要去隔壁村上學從此我村的學生都去了隔壁村念小學同時我也去了。前幾年因為有上一屆的學生跟我們一起跑校,那時候我們都還相處的比較好,但到了三年級後我們同村的那兩個成天跟高年級的混一起的人開始了對我的試探性下手,剛開始我也沒有多想,畢竟剛開始相處的好好的,結果試探完畢後就越來越過分。又要錢又要按他們的話做侮辱動作,剛開始也反抗過沒錯找父母結果就是我爸忙的沒空管我媽去跟對面理論跟本不行不是假意應承就是直接對罵。結果可想而知反抗不了就只有順從,從此悲慘的小學生活就此開始,我也由活潑開朗變成了沉默寡言。家裡的事我也沒空管也沒心情管了,回家還要經常面臨父母爭吵和父親對母親的家暴,我看不到任何希望……唯一的期盼就是上初中後或許能甩開他們!

過了段時間後,我也不知道多久也不知道啥時候養成的習慣,我在回家後會立刻把大門插上裝作我不在的樣子。因為家裡也被他們攻陷了,他們會堂而皇之的來家裡讓我出去玩更會看看家裡多出啥好東西讓我偷出去給他們。我只能像一隻可憐的鴕鳥一樣的活著,而生活還在繼續。就算已經麻木的我偶爾也還是會無能狂怒,這天其中一個人看到電視劇裡的老爺讓下人當痰盂的場景,竟然也有意讓我嘗試一下,我那時候真的很想很想把他按旁邊的燒爐裡面可惜了我早就是烏龜了,還有會嘗試讓我在馬路上靠近擦肩而過的半掛車,其實我那時候在想就這樣讓半掛車把我碾壓其實也是一種解脫,相比起這個讓我在教室裡面躺在地上來回打滾也不算什麼了……當然父母也不是全然沒管過,父親有天見我許久不回來就知道我又被那個男生留下欺負了,特意找到那個地方打了幾下踹了幾腳那個男生,然後領著我走了,當然也付出了代價被男孩一家訛了1700塊錢當醫藥費。可是治標不治本,在當時他沒敢明目張膽欺負我後來欺負我越狠了。(如果我不再平凡我必將讓他們活的豬狗不如!)

當小學終於唸完時我陷入了迷茫,初中還跟他們一起過再重複這樣的生活嗎?得知不去鄉里的初中念我很高興,畢竟這樣或許就可以甩開他們了。結果不隨我願雖說是去縣城裡念初中但在同一個學校你就擺脫不了他們,如當初一樣輕輕鬆鬆的找來了,一如既往的每週要錢還好不是一個班的不然作業啥的都是我包吧。

不過他們的作業沒有寫並不代表我不用替別人寫作業,我宿舍裡的一個孩子王讓我接替了他的作業。說實話窮人家的孩子早當家那是狗屁,那隻不過是見識到了更為廣闊的世界而自己格格不入自卑的表現罷了,我就是宿舍里人完全聊不到一起。猶記得那時候他們聊著經驗往後不好升,我疑惑的想金焰是啥為啥他們說的話都離不開金焰。後來也是被他們拉著去網咖玩了幾次後才知道,原來金焰是經驗值人物升級用到的,不過也跟我沒有多大關係了。噩夢在哪裡也一樣如影隨形,吞噬著我的錢財和心靈。隔壁村小學畢業時我的成績是縣城學校的280多名(總人數是7百多名)但上初中後我的成績比小學的時候嚴重的下滑,也跟著染上了網癮和吸菸。班主任那時候還叫我父母過來反映情況,在大概瞭解後還建議我母親在校外租個房子陪讀,宿舍裡的那個人自從知道我被那兩人成天要錢後似乎也沒有想到還有比他更過分的人一直想讓我跟校方反映情況,但我保持的是如果能就這樣混著那就少麻煩爸媽了,少讓他們操點心。而我也更加討厭學習開始逃課,用盡剩下的錢去上網,結果晚上沒地方住跟另一個男生在野外待了一晚。不出所料又把我父母叫來了,這次開始非得找出原因,我也拼著魚死網破把村裡其中一個給供出來了,結果對質的時候他還趁人都不在威脅我說只給了他不到50,我都決定轉學了我還怕你,當即答應了他然後對質的時候說很多不止50,再然後我就跟我媽辦理了轉學,但剛出虎穴又入龍潭或許是這樣才能表達我的意思吧。值得一提的是我去上網還碰到過那個男生他立馬堵了我問我為啥不按他說的來,我急中生智讓宿舍裡那個背了個鍋才逃離了一頓毒打。

值得一提的是我現在才從母親的口中瞭解到是初中的那個班主任建議轉學到另一個學校的,我之前一直認為那個班主任是看不起鄉下來的學生才經常叫家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