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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確定關係,嬌寵

紀遠軍聞言頓時鬧了個大紅臉,嘴角情不自禁上揚。

容若詩長相清麗,氣質淡雅,一看便知是極溫柔的女子。

而這般嬌滴滴的女生,在遇到大事前臨危不懼,赤手空拳還敢跟手持兇械的匪徒搏鬥,這樣的女生居然看上了他,不禁有種激動的感覺。

雖然他現在是公務員,鐵飯碗,但他參軍早,只有初中畢業,而且工作危險。

想到自己的工作,紀遠軍激動的心情也緩了下來。

猶豫地勸道:“小夏,我的工作你也知道,危險,總是顧不上家,你的同學只是一時感激,只怕她以後會後悔。”

“以後的事情先不說,先說現在的,我是打算給她介紹個物件,如果你不抓住,以後別後悔。”

紀遠軍不禁幽怨地看了她一眼:“你是我親妹嗎?”

“不是因為你是我親哥,有這樣的好事還輪不上你。”

紀遠軍臉色微赧:“如果她不嫌棄我,我當然願意的。”

“好,這幾天熱情點,她手受了傷,吃東西也不方便。”

紀夏拍了拍他的肩膀:“別指望我,我這一路回來難受得很,有時候聞到飯菜的味道就想吐。”

紀遠軍不禁皺起了眉頭:“這麼辛苦,陳競幹什麼的?他為什麼不陪著你回來?”

“這個別管,我就問你,我的同學現在不方便,你應不應該勤快點?”

紀遠軍臉色一紅,卻是點了點頭。

收到紀夏的答覆,容若詩的心情頓時雀躍起來。

紀夏故意出外轉了轉,把空間留給他們,也不知兩人怎麼說的,不到半個小時,容若詩與紀遠軍俱是一臉羞答答的,卻把關係定了。

兩人年紀都不小了,家裡早催了,只不過沒有合心意的。

現在一見鍾情,俱對對方的稟性滿意,一說開後就定下來了。

容若詩的行為被報紙上大報特報,數不清的讚美向她撲來。

江市第一小學的學校領導,被救學生的家長先後提著水果籃與錦旗到醫院探望容若詩,感激她為學生們做下的一切。

報紙上也把容若詩評為84年心靈最美女生,還給她頒發了英雄證書。

陳競收到訊息,也用最快的速度趕回來,第二天下午便出現在病房裡。

紀夏其實並沒多大的事情,只是有點孕吐與中暑,在醫院待了一天,吊了兩瓶藥水就差不多恢復了。

只是容若詩的腳踝受了傷,雙手也沒這麼快復原,在醫院待了幾天。

聽說兩人確定的關係,陳競找紀遠軍不知說了什麼,把容若詩交給了紀遠軍。便給紀夏辦了出院,帶她回老家。

紀夏打算回老家辦證的,國家從84年四月開始頒發了身份證試行條例,她便心心念念地想辦身份證了。

去年畢業後,因為她不確定想定居鵬城還是花城,最後任性地把戶口落回了老家縣城裡。

陳競扶著紀夏坐上了小轎車,不滿地說道:“有什麼事情不能等我回來再說?非得要自己回來?”

紀夏抱著自己孕肚,不爽地打量著陳競俊朗的側顏,自從她懷孕後,他身邊多了一些鶯鶯燕燕的身影。

她忽然小嘴一撅,眼圈頓時紅了:“我就知道,你現在看到我就煩是不是?我受到這麼大的驚嚇,你一來沒說安慰我,就知道埋怨我。”

陳競頓時氣短了幾分,小心翼翼地給她綁好安全帶,低聲向她道歉:“是我的錯,我聽說你遇襲,快嚇出心臟病來了!”

紀夏低著頭撅著嘴不作聲,讓陳競又是一陣好哄。

好半晌,她才不爽地瞪著他:“我聽師姐說,最近廠裡圍著你的漂亮小姑娘多了好多。”

“早被我調到生產線了,現在連身邊的秘書也換成了男人,不信,回去後你當我的助理?監督我?”

紀夏冷哼一聲,心下倒是滿意了幾分。

陳競身邊的秘書換成了一個一板一眼的醜男的事情,設計部的師姐也跟她提過的。

她傲嬌地秀起了漂亮下巴:“我現在才不想去上班呢!我想吃老家的走地雞了,也想吃家裡的水果了,外面買的雞好像變了味似的,都沒有以前的雞味了。”

國家開放僅僅幾年,到處開滿了餐館與小吃店,走地雞慢慢變成飼料雞。

紀夏順風順水了幾年,不僅脾氣見漲,連口味也刁了。

當然,這一回懷孕,與上輩子不同的是,她也嬌氣了許多。

陳競等了多年,終於有機會當爸爸,有機會把她綁牢了,當然寵著她。

他揉了揉她的秀髮,神情溫柔了幾分:“行吧,別說你想家裡的走地雞了,我也想了,回家我給你打窯做窯子雞吃,還有鹽焗雞,還有溪裡的野生魚,以前覺得魚太小全是刺,現在又懷念了。”

“正好,我也趁著這個機會回家輕鬆一點,在外面轉了幾年,才發現還是待在老家時最輕鬆呀!”

兩人說開後,終於和好如初,陳競含笑緩緩開起了車。

紀夏揉著肚子笑眯眯道:“說起來,溪裡那種小魚,應該用油炸,炸酥了就好吃了。”

“想吃了?回去我給你露一手,保證讓你吃個過癮。”

花了一個多小時,兩人終於回到了公社。

公社現在已經不叫公社,而是改社為鎮,鎮上大興土木,把供銷社往西與村落之間一片小樹林推平了,打算建設一個全新的市場。

除了市場,周圍的地皮全都賣了,不少大隊賺到錢的村民紛紛在新市場周圍買上一塊宅基地,建樓房。

才幾年時間,現在普通百姓的房子已經有人建到了四五層,靠近新市場的樓房,底層開了一排的商鋪,衣食住行雜貨,什麼都有。

陳競開著轎車從新市場穿過,還指了指靠近供銷社那幢最高的五層樓:“那層樓是大哥的,今年二月才建好,你看,修得怎麼樣?”

紀夏抬頭打量了下,方方正正的一幢高樓,建築面積至少有一百二三十平方,外牆貼滿了小瓷磚,磚紅色與奶白色相配,陽臺圍欄砌成拱形的弧度,還挺洋氣的。

這樣的樓房,在這個年代,小鎮上算是非常豪華了。

她不禁點了點頭,忽然聞到一陣汽油味,不禁乾嘔了幾聲。

陳競連忙幫忙拉開車門扶著她下來休息,一邊遞過一瓶礦泉水,擰了蓋子遞給她。

紀夏小口地喝了幾口水才吐掉,最後才喝了兩小口水。

“聞下桔皮會舒服點。”

紀夏不禁失笑:“這個季節,哪來的桔皮?”

一隻墨綠色的小青柑遞到她的鼻端下,青翠的桔皮撕開一點口子,清新的桔子青澀味散發開來,頓覺胸口舒暢了幾分。

紀夏靠在陳競懷中吐了口氣,忽見幾米遠外一個若三四歲、髒兮兮的小男孩盯著她手中的青柑流口水。

紀夏不禁輕笑,從口袋掏出了兩顆牛虯糖:“青桔很酸,不好吃,這個才好吃。”

小男孩歪著腦袋流著口水,聞言頓時咧開了嘴。

陳競擔心他會抓傷紀夏,抓過紀夏手中的糖果扔了過去,忽聽有人怒喝一聲:“阿寶,不要。”

紀夏回頭望了過去的,看到一個落魄的身影很是熟悉,不禁驚訝:“林浩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