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我們做足了準備,趙氏的報復還是超出意料。
他們居然襲擊了我們的物流車。
一整車“天不老”口服液被搶走,兩名司機重傷不治,損失慘重。
執法局和軍方聯合展開行動,查詢線索四處搜捕,誓要捉住這些漏網之魚。
合作的物流公司不敢再接我們的單子,大牛隻得帶著護衛隊親自壓陣去送貨。
但來自網路的訂單太大,根本運不過來。
徐大海說現在貨物已經開始出現積壓,再這樣下去倉庫都要放不下。
更重要的如果不能按時把貨送到,不但要退貨賠款,還會嚴重影響信譽和口碑。
我問他自已組建物流要用多長時間。
他直撓頭,說這可是曠日持久的事情,而且耗資巨大情景不明。
我說那就收購一家。
徐大海說就算收購了也避免不了被襲擊。
我想了想,說可以試試防爆車。
他愣住,說那東西成本超級高,而且都是軍方在用,市面上也買不到啊。
我問難道軍方就沒有淘汰的?
他說他也不懂,可以問問邊部長。
徐大海立刻打電話,邊部長說軍方淘汰的防爆車倒是可以改裝成民用,需要的話讓他兒子聯絡一下。
我們說迫切需要。
他問我們要防爆車幹啥?
徐大海便把物流車被襲擊的事告訴了邊部長。
他罵罵咧咧說這些王八蛋真是禍國殃民,他要不是已經退休,現在就拎著槍幹他們去。
他說這事我們甭管了,要多少輛說個數,他幫我們搞定。
徐大海說他回頭盤算一下。
掛掉電話他立刻去聯絡那些物流公司,看誰家願意出售。
但各家都處於快速發展期,除非給的是天價,否則堅決不賣
我說那就自已搞吧。
徐大海說也只能如此了。
他馬不停蹄的去註冊了物流公司,將所要購買的防爆貨車數量報給邊部長,接著便拉起隊伍,到各個城市去建立物流點。
這一波下來,集團賬上所有的錢幾乎都被抽調走。
江瑤看著賬目表直搖頭,說好不容易賺了些錢,一眨眼又沒了,我這花錢速度還是一如既往地快。
難怪小蘭聽說不用管錢了會如此高興。
揪心!
我說錢不就是用來花的,放著一點價值都沒有。
她瞥了我一眼,說我以前可不是這樣說的。
物流的事還能弄利索,趙氏餘孽再次出手,派人半夜來縱火。
好在我們的安保系統已經升級,大牛和天賜聯手將他們按住活捉。
這是邊部長留給我們的無形財富,只要正常執行,連只蚊子都飛不進來。
軍方的人將他們帶走審訊,不知道能不能撬出點什麼。
保險起見,我用筮術又細細推演了一番。
逢凶化吉。
這意味還會有更兇險的事情,只不過造不成多大損失。
縱火未遂後,趙氏餘孽總算消停了一段時間。
王氏的“飛龍大會”即將召開。
王遠山父女忙得不可開交,已經很長時間沒來喝茶。
我無事時到隱珠山溜達了一圈。
他們在半山腰開闢出一塊巨大的區域,建起會所、酒店和停車場。
十臺觀光電梯可以從此處直達山頂,但有專人在看管,非工作人員嚴禁上去。
看來已經萬事俱備。
我沒見到王遠山和主脈的人,只見到了王文靜和王冰。
她倆說我可是稀客,既然來了就把請柬拿上,省得她們再送。
我問這工程是誰的主意?
王文靜說佛國那位大師,他一直在山頂主持修建工作,難道有問題?
我笑笑,說問題大了。
她一愣,問我為什麼這麼說。
我說電梯是好,可如果發生意外,飛龍大會上那麼多人擠在一起怎麼下來?
她說我是不是多慮了,這麼高的地方能有什麼意外,難不成飛上去……
說到這裡她一下子愣了。
無人機!
她說這事是得跟王遠山說說。
我說會飛的可不止無人機,還是小心點好。
王文靜點點頭,說她就不跟我多聊了,現在就去找她父親商量這事。
兩女匆匆離開後,我慢慢走下隱珠山。
不管怎麼說,他們父女也算是我的朋友,該提醒的我已經提醒到了。
距離飛龍大會只剩兩週,他們怎麼應對我就不多操心了。
可我剛到山腳,王遠山就開車追了過來。
他說主脈的人請我到山上議事。
我說我跟他們不認識。
王遠山看他的面子。
我說那行。
我坐上他的車重新回到半山腰,進入會所的接待室。
一個六七十歲的老者正襟危坐,手裡盤著念珠。
他看到我沒有起身,只是微微點頭示意。
王遠山介紹說他是王氏的三族老,大家都稱呼他“三爺”。
我坐下來,問他找我何事?
三爺說我怎會覺得有可能發生意外。
我說直覺。
他不禁笑了,說小地方的人可能不知道王氏的手段,別說無人機,就是武裝直升機也別想靠近。
他們的防禦措施,萬無一失。
我說他們有所準備就行。
三爺點點頭,說還是感謝我的提醒,這份心意他領了。
無錯書吧他聽王遠山提過我,少年得志,不過最近好像遇到了些麻煩。
既然我想和王氏交好他也得有所表示,就把王冰暫時借給我做個貼身保鏢吧。
王遠山完全沒想到他來這麼一出,臉都白了。
他說王冰是保護王文靜的,兩人寸步不離,怎麼能借出去呢。
三爺瞪了他一眼,說難道他說話不好使了?
王文靜在隱珠山要什麼保護,王氏這麼多高手還怕護不住一個小丫頭!
王遠山喉結動了動,說全憑三爺做主。
我笑笑說那我可就把王冰帶走了。
三爺滿意地點點頭。
從會所出來,王遠山眼神複雜地看著我。
有些事大家心知肚明,剛才我若是拒絕只會適得其反。
我說飛龍大會之前,沒人會動王文靜。
他說怕的是“有借無還”,三爺若不開口,以後王冰想回王氏就難了。
我說不捨得?
王遠山搖了搖頭,說若有機會把王文靜也帶上吧,他已經看透了,那些人不把他搞死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王文靜和王冰見我們出來,過來問聊得怎麼樣?
王遠山把三爺的話告訴她們。
王文靜氣得胸口起伏,說王冰又不是物件兒,哪能說借就借出去。
王遠山說“覆水難收”。
王文靜拉著王冰的手,說她們姐妹從沒分開過,還真有些捨不得。
王冰低著頭,嘴角微微翹了翹。
我是帶著王冰一起回來的。
她表面上不動聲色,但看得出來有種“魚歸大海”的興奮。
我說自由的感覺如何?
她說那還用問,不過她可不會拿命來保護我,真要打不過她是會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