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我將那紅珠子吸收一空。
頭頂突然冒起一道光柱,直衝雲霄,一道龍吟在我耳邊響起。
我猛地睜開眼,視野中一片紅色。
武師一段!
天賜著急地跑過來檢視我的手心,然後氣惱地嗷嗷直叫。
我深吸一口氣,繼續調息。
然而直到太陽落山,我的視野依然像蒙了一層紅色的濾布。
雖然不影響清晰度,但顏色出現了嚴重偏差。
我問天賜我的眼睛是什麼顏色。
它懶得理我,扭頭便走。
我只好打電話給大牛,讓他幫我看看。
大牛來到山頂上天已經完全黑下來,他看到我嚇了一跳,揮拳就要打。
無錯書吧我趕緊攔住他,問他我的眼睛是不是紅的?
他說比紅綠燈還紅,我要不出聲他還以為是什麼野獸呢。
我說那我先不回莊園了,再把大家嚇著。
他問我什麼情況。
我說可能突破武師的時候有點走火入魔。
大牛說這可不是小事,他連忙開啟手電檢視,卻發現在亮光下我的眼睛很正常,只有沒了光才會變紅。
我說那我明天再回來。
他問晚上怎麼辦?
我讓他幫我找副墨鏡,再到酒店開個房間,我先湊合一晚。
他說行。
大牛走後,我眨眨眼發現好像有了夜視能力,山上的一草一木都看的很清楚,就是有些發紅。
真不知道這是壞事還是好事。
公司戴墨鏡的員工不少,大牛從不知從誰那裡借了一副。
他說酒店讓劉東幫我訂好了,我們壹號酒店最上面的那個套房。
我讓他告訴大家我閉關了,便戴著墨鏡下山,開車一個多小時來到酒店。
前臺可能已經提前知道,一看到我進門便立刻讓服務生帶我上樓,連登記都不用。
我進入套房立刻將門反鎖,生怕有人看到。
然後才開啟燈,摘掉墨鏡。
雖然是自己家的酒店,我還是第一次來總統套房,當真裝修的很豪華。
臥室客廳洗手間全是獨立的。
我脫掉衣服先衝了個澡,洗掉破境時身上溢位的汙垢。
房間沒有別人,我沒穿衣服便光著走出來。
想了想又把髒衣服塞進洗衣機,這樣明天就能穿了。
做完這一切我才疲憊地躺到沙發上。
當時大牛破境後精神奕奕,不知為何我破境後身體就像抽空一樣特別累。
這種感覺只有在給徐大海治病時出現過。
我繼續盤坐調息,慢慢找了原因。
破境後我氣海至少擴張了十倍,所以要慢慢充盈起來才能恢復。
兩個小時候後我感覺舒服了許多,起身把洗好的衣服晾起來後走進臥室睡覺。
可當我推開臥室的門,瞬間傻掉。
花容正躺在床上表情複雜地看著我。
她穿著一身女學生們常穿的粉色短裙,腳上是皺巴巴的白色棉襪,頭髮梳成兩個馬尾,加上有些羞澀的表情,簡直像個十八歲的少女。
就我在愣神之時,她往旁邊挪了挪給我騰出半個床。
我回過神,問她怎麼在這裡。
她說我衣服都脫了,何必裝傻?
我這才想起自己是光著的,趕緊扯了條浴巾裹住。
花容說沒想到我還害羞,那為什麼不把燈關了。
我趕緊說不能關燈。
她說開著燈她不習慣,其實,她也是頭一次做這種事,希望我讓她先適應一下。
我認真地問她到底什麼情況。
她說不是我讓劉東安排的嗎,她已經按照我的要求著裝,怎麼反倒問起她了?
我一臉茫然。
花容說她雖然是新手,但是會努力好好表現不讓我失望。
我這才明白中午吃飯時的對話讓她誤會了。
我皺眉說沒那個意思,她可以離開了。
花容有些驚慌失措地問我是不是她哪裡說錯話了,這個代言對她真的很重要,無論付出什麼代價她都要拿到,求我不要趕她出去。
我坐到床上撓撓頭,不知該怎麼應對。
她立刻跪著爬過來在我身上親,說她雖然活兒不行,但是身體還是乾淨的,她之前若是接受潛規則也不會淪落到今天這步田地,不信一會兒我可以驗證一下。
我無奈地推開她,說我根本就不是那個意思。
她愣了愣,眼裡泛起淚花,說她真的走投無路了,就簽了她吧。
我讓她好好說話。
花容低下頭,說她只是表面風光,其實欠了一屁股債。
當年她紅的時候賺錢無數,所以花錢沒有節制,染上了賭博的惡習。
這兩年接不到戲心情不好,每天靠打牌來麻痺自己。
沒想到越輸越多,到最後欠了幾千萬賭債。
那些債主威脅她要是再還不上,就要下海去拍那種片子。
她寧願死也不想做那種丟人現眼的事,所以已經寫好遺書準備好藥。
誰知突然接到了我們的電話,這對她來說簡直就是救命的稻草。
在見到我之後,她便覺得我是可以依靠的人,無論是做情人還是玩物,她都接受,只要我願意讓她當代言人。
我問她現在還賭嗎?
她立刻拼命搖頭,說再也不敢了,她已經得到深刻的教訓。
我說我們不敢冒險,因為代言人翻車導致品牌受損的事情太多了。
花容頓時流下眼淚,說她也知道,但她不想騙我,所以才會把這些事告訴我,希望我能給她個機會。
我說“人非聖賢孰能無過”,每個人都應該有改正錯誤的機會。
她淚眼朦朧地看著我,問我願意給她嗎。
我拿起電話打給老魏,問他有沒有投資文娛類的公司。
他說那個搞短影片的公司,現在增加了網紅直播版塊,算是跟文娛沾邊。
我問如果我們自己手裡有女明星,能做嗎?
他說當然能,我們可是第二大股東,自己推很容易,現在直播剛剛興起,未來前景很好。
結束通話電話,我看著滿臉期待的花容,說籤她可以,但必須接受我們的管理,以免她舊習復發帶來麻煩。
她忙不迭的點頭,說只要能讓她賺到錢還清債務,怎麼著都行。
我說那今天先睡覺,其他事明天回公司再說。
她乖巧地點頭說好,然後咬了咬牙隔著短裙脫自己的內褲,也是粉色的。
我說她理解錯了,我說的睡覺就是單純的睡覺,我到沙發上就行。
花容脫到一半的手頓時停住。
我走出臥室躺到沙發上,枕著靠墊打了個哈欠。
身體的疲倦感再度襲來,我立刻進入夢鄉。
不知睡了多久,迷迷糊糊中感覺有個溫熱的身體躺到我旁邊。
我惺忪地問她怎麼過來了?
花容說她想挨著我睡,要不怕我明天睡醒了變卦。
我實在睜不開眼,說她想擠就擠吧,別動手動腳就行。
然後再次迷迷糊糊睡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