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60章 升武師

待我將那紅珠子吸收一空。

頭頂突然冒起一道光柱,直衝雲霄,一道龍吟在我耳邊響起。

我猛地睜開眼,視野中一片紅色。

武師一段!

天賜著急地跑過來檢視我的手心,然後氣惱地嗷嗷直叫。

我深吸一口氣,繼續調息。

然而直到太陽落山,我的視野依然像蒙了一層紅色的濾布。

雖然不影響清晰度,但顏色出現了嚴重偏差。

我問天賜我的眼睛是什麼顏色。

它懶得理我,扭頭便走。

我只好打電話給大牛,讓他幫我看看。

大牛來到山頂上天已經完全黑下來,他看到我嚇了一跳,揮拳就要打。

無錯書吧

我趕緊攔住他,問他我的眼睛是不是紅的?

他說比紅綠燈還紅,我要不出聲他還以為是什麼野獸呢。

我說那我先不回莊園了,再把大家嚇著。

他問我什麼情況。

我說可能突破武師的時候有點走火入魔。

大牛說這可不是小事,他連忙開啟手電檢視,卻發現在亮光下我的眼睛很正常,只有沒了光才會變紅。

我說那我明天再回來。

他問晚上怎麼辦?

我讓他幫我找副墨鏡,再到酒店開個房間,我先湊合一晚。

他說行。

大牛走後,我眨眨眼發現好像有了夜視能力,山上的一草一木都看的很清楚,就是有些發紅。

真不知道這是壞事還是好事。

公司戴墨鏡的員工不少,大牛從不知從誰那裡借了一副。

他說酒店讓劉東幫我訂好了,我們壹號酒店最上面的那個套房。

我讓他告訴大家我閉關了,便戴著墨鏡下山,開車一個多小時來到酒店。

前臺可能已經提前知道,一看到我進門便立刻讓服務生帶我上樓,連登記都不用。

我進入套房立刻將門反鎖,生怕有人看到。

然後才開啟燈,摘掉墨鏡。

雖然是自己家的酒店,我還是第一次來總統套房,當真裝修的很豪華。

臥室客廳洗手間全是獨立的。

我脫掉衣服先衝了個澡,洗掉破境時身上溢位的汙垢。

房間沒有別人,我沒穿衣服便光著走出來。

想了想又把髒衣服塞進洗衣機,這樣明天就能穿了。

做完這一切我才疲憊地躺到沙發上。

當時大牛破境後精神奕奕,不知為何我破境後身體就像抽空一樣特別累。

這種感覺只有在給徐大海治病時出現過。

我繼續盤坐調息,慢慢找了原因。

破境後我氣海至少擴張了十倍,所以要慢慢充盈起來才能恢復。

兩個小時候後我感覺舒服了許多,起身把洗好的衣服晾起來後走進臥室睡覺。

可當我推開臥室的門,瞬間傻掉。

花容正躺在床上表情複雜地看著我。

她穿著一身女學生們常穿的粉色短裙,腳上是皺巴巴的白色棉襪,頭髮梳成兩個馬尾,加上有些羞澀的表情,簡直像個十八歲的少女。

就我在愣神之時,她往旁邊挪了挪給我騰出半個床。

我回過神,問她怎麼在這裡。

她說我衣服都脫了,何必裝傻?

我這才想起自己是光著的,趕緊扯了條浴巾裹住。

花容說沒想到我還害羞,那為什麼不把燈關了。

我趕緊說不能關燈。

她說開著燈她不習慣,其實,她也是頭一次做這種事,希望我讓她先適應一下。

我認真地問她到底什麼情況。

她說不是我讓劉東安排的嗎,她已經按照我的要求著裝,怎麼反倒問起她了?

我一臉茫然。

花容說她雖然是新手,但是會努力好好表現不讓我失望。

我這才明白中午吃飯時的對話讓她誤會了。

我皺眉說沒那個意思,她可以離開了。

花容有些驚慌失措地問我是不是她哪裡說錯話了,這個代言對她真的很重要,無論付出什麼代價她都要拿到,求我不要趕她出去。

我坐到床上撓撓頭,不知該怎麼應對。

她立刻跪著爬過來在我身上親,說她雖然活兒不行,但是身體還是乾淨的,她之前若是接受潛規則也不會淪落到今天這步田地,不信一會兒我可以驗證一下。

我無奈地推開她,說我根本就不是那個意思。

她愣了愣,眼裡泛起淚花,說她真的走投無路了,就簽了她吧。

我讓她好好說話。

花容低下頭,說她只是表面風光,其實欠了一屁股債。

當年她紅的時候賺錢無數,所以花錢沒有節制,染上了賭博的惡習。

這兩年接不到戲心情不好,每天靠打牌來麻痺自己。

沒想到越輸越多,到最後欠了幾千萬賭債。

那些債主威脅她要是再還不上,就要下海去拍那種片子。

她寧願死也不想做那種丟人現眼的事,所以已經寫好遺書準備好藥。

誰知突然接到了我們的電話,這對她來說簡直就是救命的稻草。

在見到我之後,她便覺得我是可以依靠的人,無論是做情人還是玩物,她都接受,只要我願意讓她當代言人。

我問她現在還賭嗎?

她立刻拼命搖頭,說再也不敢了,她已經得到深刻的教訓。

我說我們不敢冒險,因為代言人翻車導致品牌受損的事情太多了。

花容頓時流下眼淚,說她也知道,但她不想騙我,所以才會把這些事告訴我,希望我能給她個機會。

我說“人非聖賢孰能無過”,每個人都應該有改正錯誤的機會。

她淚眼朦朧地看著我,問我願意給她嗎。

我拿起電話打給老魏,問他有沒有投資文娛類的公司。

他說那個搞短影片的公司,現在增加了網紅直播版塊,算是跟文娛沾邊。

我問如果我們自己手裡有女明星,能做嗎?

他說當然能,我們可是第二大股東,自己推很容易,現在直播剛剛興起,未來前景很好。

結束通話電話,我看著滿臉期待的花容,說籤她可以,但必須接受我們的管理,以免她舊習復發帶來麻煩。

她忙不迭的點頭,說只要能讓她賺到錢還清債務,怎麼著都行。

我說那今天先睡覺,其他事明天回公司再說。

她乖巧地點頭說好,然後咬了咬牙隔著短裙脫自己的內褲,也是粉色的。

我說她理解錯了,我說的睡覺就是單純的睡覺,我到沙發上就行。

花容脫到一半的手頓時停住。

我走出臥室躺到沙發上,枕著靠墊打了個哈欠。

身體的疲倦感再度襲來,我立刻進入夢鄉。

不知睡了多久,迷迷糊糊中感覺有個溫熱的身體躺到我旁邊。

我惺忪地問她怎麼過來了?

花容說她想挨著我睡,要不怕我明天睡醒了變卦。

我實在睜不開眼,說她想擠就擠吧,別動手動腳就行。

然後再次迷迷糊糊睡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