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這就是他讓王文靜跟我交好的原因?
王遠山把杯子裡的酒一口喝下,說他就剩這一個女兒,肯定要給她找一條退路。
我說王文靜不是二小姐嗎?
他神情黯然地嘆了口氣,說王文靜的哥哥,早已經不在人世了。
提起這件事,王文靜的臉上也流露出悲傷。
王遠山他兒子是個天賦異稟的武者,十八歲就進階武師,原本前途不可限量。
但家族那些別有用心的老傢伙故意將他派到國外,搶奪一座金礦的開採權。
那孩子年輕氣盛且涉世不深,在衝突中被亂槍打死。
說起來這已經是十幾年前的事,那時王文靜才剛剛九歲。
為了保護王文靜這個獨苗,從此嚴禁她學武,並收養了王冰這個義女。
但是王氏的旁支如果不能為家族做出貢獻,就會逐漸被排擠到權力核心之外。
所以他才會主動請纓,讓王文靜來談龍臺的事。
他想著昌平只是個小地方,應該很安全才對,不成想差點再次重蹈覆轍。
我說看來他對無人機的事已經有猜測了。
王遠山笑笑,說他怎會不知?
只是為了避免直接衝突才忍氣吞聲三緘其口,連自己的女兒都不敢說。
王文靜抬頭問他到底有什麼內情?
王遠山讓她別問了,知道只會徒增煩惱,以後小心行事就是了。
他說自己今晚喝的有點多,開始胡說八道了,我們就當沒聽見就好。
他看著我說如果將來他遭遇不測,希望我能對王文靜姐妹照拂一二。
這是一個老父親的唯一請求。
王文靜紅了眼,讓他不要亂說,他會長命百歲的。
我說他確實醉了。
王遠山笑笑,說確實該回去休息了。
王家父女的背影搖搖晃晃消失在夜色中,今晚月明星稀,倒是個晴朗的天氣。
年關時,我帶著江瑤、小蘭和徐淺一起祭拜了奶奶。
她們跟著我磕了三個頭。
我照例跟她講了講自己這一年的經歷,希望她在下面能夠安心。
邊部長不在,我們總感覺少了點什麼。
好在現在網路發達,我們跟他影片連線,看到他抱著孫子嘴都快樂歪了。
年後沒多久,崔氏召開釋出會,公開了三合山的規劃。
又是一個造城般的宏大專案。
李傑在昌平折戟後轉頭到太城拿了個大專案,也算是不辱使命。
畢竟現在都成了昌太市下轄的區。
其他大家族大企業也陸續湧入,昌平區、太城區和濰縣區全都成了搶奪的熱點,完全可以用“一日千里”來形容。
我們的酒店天天爆滿,還住了不少老外。
但論激烈程度遠比不過關東地區。
趙氏留下的大蛋糕依然在被分食中,幾乎每天都有流血事件發生。
龍國高層不得不讓人傳話,讓他們“適可而止”,不要擴大到民間層面演變成社會問題,否則挨個收拾。
這個警告的確起到一定作用,表面上的衝突少了很多,但水面下依然互不相讓波濤洶湧。
我們不參與那些爭奪,自然也不太關心那些事情。
要不是王遠山沒事過來講講,我們都不知道。
劉東在經過幾輪篩選後,鎖定一個名叫“花容”的女星當代言人。
她今年三十多歲,曾經紅極一時。
但隨著年輕偶像的崛起,她的年齡變得不上不下,資源迅速減少,這幾年一直在走下坡路。
無錯書吧我們的天不老口服液一推出她就使用了,如今看起來也就二十多歲,拍青春偶像劇都沒有問題。
但娛樂圈很現實。
一旦過氣想再翻身非常難。
所以在得知讓她當代言人時,她毫不猶豫就同意下來,希望藉機再火一把。
但對方執意要先見見我,否則心裡不踏實。
劉東只能給我打電話說了下。
我說那就帶她過來一起吃飯吧。
平時我一般都在食堂跟大家一起吃飯。
當花容出現在食堂時瞬間引發轟動,員工們搶著上前想跟她合影。
劉東只得專門安排了一次集體拍照,這才把她帶到我面前。
花容的經紀人有些不高興,覺得我約在這裡是有意怠慢她們。
劉東說她誤會了,林董事長向來如此隨性,有時吃完飯還會跟大家一起收拾桌子打掃衛生。
花容滿臉不可置信,說她還從未見過上百億的老闆如此低調。
我有些奇怪,吃個飯乾點活就低調了?大家不都這樣麼……
她說其他大老闆還真不是,吃飯要在豪華包廂裡,食物都是特供的綠色產品,有專人端茶倒水伺候著。
我說我不是大老闆。
她的經紀人愣了下看向劉東,說不是見大股東嗎?
花容斜了她一眼,說林董這是謙虛的說法,怎麼連話都不會聽。
李東哈哈大笑,拉著她的經紀人去排隊打飯了。
我喝掉碗裡的湯,這才認真看了看她的長相。
明星果然不一樣。
她的相貌和身材自然沒話說,關鍵是氣質比我見過的所有女人都好。
舉手投足都像經過專門訓練似的,處處散發著女人的魅力。
我點點頭,說劉東眼光不錯。
花容淡淡一笑,說能到我的認可她也就放心了,規矩她都懂,只希望能跟我長期合作。
我說那得看她的表現了。
她猶豫了下,說肯定會讓我滿意。
我說那就行,其他事劉東會安排的。
她問對著裝方面有沒有特殊要求?
我想了想,說年輕點最好。
她說她記下了。
不多時劉東和她的經紀人把飯端過來。
她們嚐了嚐,說沒想到味道還不錯。
劉東說當然了,這可是我們山上自己種的蔬菜自己養的牲畜,純天然的。
她的經紀人說難怪了,我們公司的伙食可真好。
劉東得意地說我們林董事長對自己人向來沒話說,她們以後就知道了。
花容不動聲色地看了我一眼。
我讓他們慢慢吃,我還有事要做,便提前離開了。
這倒不是什麼託詞。
我最近曬太陽時覺得身體很脹,想必要突破武師境,所以打算趁中午到山頂升個級。
為了不被打擾,我讓天賜帶著兩隻熊崽子在附近守著。
此時天氣剛剛轉暖,地上冒出許多草尖,迎春花含苞待放。
我脫掉上衣盤膝而坐,胸口的圖騰開始貪婪的吸收陽光。
磅礴的氣息在我體內遊走,不斷錘鍊肌肉和筋骨,但始終沒有找到突破的契機。
我扭頭看向天賜。
天賜心不甘情不願地走過來吐出嘴裡的珠子,已經比原來小了三分之一。
我說用完就還它,別那麼小氣。
它翻了個白眼,根本不信。
我用衣服擦了擦珠子上的口水,握在手心開始吸收。
絲絲縷縷的紅色能量開始進入我的身體,我還未細細感受,便發現吸收地越來越快越來越快。
天賜肉疼地別過頭,那可是它的寶貝珠子!
可我已經無法控制它的速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