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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代言人

我說這就是他讓王文靜跟我交好的原因?

王遠山把杯子裡的酒一口喝下,說他就剩這一個女兒,肯定要給她找一條退路。

我說王文靜不是二小姐嗎?

他神情黯然地嘆了口氣,說王文靜的哥哥,早已經不在人世了。

提起這件事,王文靜的臉上也流露出悲傷。

王遠山他兒子是個天賦異稟的武者,十八歲就進階武師,原本前途不可限量。

但家族那些別有用心的老傢伙故意將他派到國外,搶奪一座金礦的開採權。

那孩子年輕氣盛且涉世不深,在衝突中被亂槍打死。

說起來這已經是十幾年前的事,那時王文靜才剛剛九歲。

為了保護王文靜這個獨苗,從此嚴禁她學武,並收養了王冰這個義女。

但是王氏的旁支如果不能為家族做出貢獻,就會逐漸被排擠到權力核心之外。

所以他才會主動請纓,讓王文靜來談龍臺的事。

他想著昌平只是個小地方,應該很安全才對,不成想差點再次重蹈覆轍。

我說看來他對無人機的事已經有猜測了。

王遠山笑笑,說他怎會不知?

只是為了避免直接衝突才忍氣吞聲三緘其口,連自己的女兒都不敢說。

王文靜抬頭問他到底有什麼內情?

王遠山讓她別問了,知道只會徒增煩惱,以後小心行事就是了。

他說自己今晚喝的有點多,開始胡說八道了,我們就當沒聽見就好。

他看著我說如果將來他遭遇不測,希望我能對王文靜姐妹照拂一二。

這是一個老父親的唯一請求。

王文靜紅了眼,讓他不要亂說,他會長命百歲的。

我說他確實醉了。

王遠山笑笑,說確實該回去休息了。

王家父女的背影搖搖晃晃消失在夜色中,今晚月明星稀,倒是個晴朗的天氣。

年關時,我帶著江瑤、小蘭和徐淺一起祭拜了奶奶。

她們跟著我磕了三個頭。

我照例跟她講了講自己這一年的經歷,希望她在下面能夠安心。

邊部長不在,我們總感覺少了點什麼。

好在現在網路發達,我們跟他影片連線,看到他抱著孫子嘴都快樂歪了。

年後沒多久,崔氏召開釋出會,公開了三合山的規劃。

又是一個造城般的宏大專案。

李傑在昌平折戟後轉頭到太城拿了個大專案,也算是不辱使命。

畢竟現在都成了昌太市下轄的區。

其他大家族大企業也陸續湧入,昌平區、太城區和濰縣區全都成了搶奪的熱點,完全可以用“一日千里”來形容。

我們的酒店天天爆滿,還住了不少老外。

但論激烈程度遠比不過關東地區。

趙氏留下的大蛋糕依然在被分食中,幾乎每天都有流血事件發生。

龍國高層不得不讓人傳話,讓他們“適可而止”,不要擴大到民間層面演變成社會問題,否則挨個收拾。

這個警告的確起到一定作用,表面上的衝突少了很多,但水面下依然互不相讓波濤洶湧。

我們不參與那些爭奪,自然也不太關心那些事情。

要不是王遠山沒事過來講講,我們都不知道。

劉東在經過幾輪篩選後,鎖定一個名叫“花容”的女星當代言人。

她今年三十多歲,曾經紅極一時。

但隨著年輕偶像的崛起,她的年齡變得不上不下,資源迅速減少,這幾年一直在走下坡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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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的天不老口服液一推出她就使用了,如今看起來也就二十多歲,拍青春偶像劇都沒有問題。

但娛樂圈很現實。

一旦過氣想再翻身非常難。

所以在得知讓她當代言人時,她毫不猶豫就同意下來,希望藉機再火一把。

但對方執意要先見見我,否則心裡不踏實。

劉東只能給我打電話說了下。

我說那就帶她過來一起吃飯吧。

平時我一般都在食堂跟大家一起吃飯。

當花容出現在食堂時瞬間引發轟動,員工們搶著上前想跟她合影。

劉東只得專門安排了一次集體拍照,這才把她帶到我面前。

花容的經紀人有些不高興,覺得我約在這裡是有意怠慢她們。

劉東說她誤會了,林董事長向來如此隨性,有時吃完飯還會跟大家一起收拾桌子打掃衛生。

花容滿臉不可置信,說她還從未見過上百億的老闆如此低調。

我有些奇怪,吃個飯乾點活就低調了?大家不都這樣麼……

她說其他大老闆還真不是,吃飯要在豪華包廂裡,食物都是特供的綠色產品,有專人端茶倒水伺候著。

我說我不是大老闆。

她的經紀人愣了下看向劉東,說不是見大股東嗎?

花容斜了她一眼,說林董這是謙虛的說法,怎麼連話都不會聽。

李東哈哈大笑,拉著她的經紀人去排隊打飯了。

我喝掉碗裡的湯,這才認真看了看她的長相。

明星果然不一樣。

她的相貌和身材自然沒話說,關鍵是氣質比我見過的所有女人都好。

舉手投足都像經過專門訓練似的,處處散發著女人的魅力。

我點點頭,說劉東眼光不錯。

花容淡淡一笑,說能到我的認可她也就放心了,規矩她都懂,只希望能跟我長期合作。

我說那得看她的表現了。

她猶豫了下,說肯定會讓我滿意。

我說那就行,其他事劉東會安排的。

她問對著裝方面有沒有特殊要求?

我想了想,說年輕點最好。

她說她記下了。

不多時劉東和她的經紀人把飯端過來。

她們嚐了嚐,說沒想到味道還不錯。

劉東說當然了,這可是我們山上自己種的蔬菜自己養的牲畜,純天然的。

她的經紀人說難怪了,我們公司的伙食可真好。

劉東得意地說我們林董事長對自己人向來沒話說,她們以後就知道了。

花容不動聲色地看了我一眼。

我讓他們慢慢吃,我還有事要做,便提前離開了。

這倒不是什麼託詞。

我最近曬太陽時覺得身體很脹,想必要突破武師境,所以打算趁中午到山頂升個級。

為了不被打擾,我讓天賜帶著兩隻熊崽子在附近守著。

此時天氣剛剛轉暖,地上冒出許多草尖,迎春花含苞待放。

我脫掉上衣盤膝而坐,胸口的圖騰開始貪婪的吸收陽光。

磅礴的氣息在我體內遊走,不斷錘鍊肌肉和筋骨,但始終沒有找到突破的契機。

我扭頭看向天賜。

天賜心不甘情不願地走過來吐出嘴裡的珠子,已經比原來小了三分之一。

我說用完就還它,別那麼小氣。

它翻了個白眼,根本不信。

我用衣服擦了擦珠子上的口水,握在手心開始吸收。

絲絲縷縷的紅色能量開始進入我的身體,我還未細細感受,便發現吸收地越來越快越來越快。

天賜肉疼地別過頭,那可是它的寶貝珠子!

可我已經無法控制它的速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