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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熒惑守心

東海之上。

三清檯。

這裡是道庭祖地。

今日,原本平日裡位於講經大殿講經的掌教大人。卻沒有如往常一樣去講經殿,而是待在祖師堂前焚香祭拜。

說起這道教,源自上古時代。距今已經不知道傳承了多少年,有限的史書記載,可以考究到五千多年前。

那時,大地之上還沒有國度。一切處於混亂,部落之間相互爭戰,為了爭奪水源食物火種及女人。

就在那混亂的時代裡,有人出生了。那個孩子出生後,便對世界充滿了好奇。尤其是對頭頂之上的天,感到無比親切。

或許是上蒼受到了呼喚,那個孩子溝通到了天地。從此,人間因為這個孩子,開始有了一些變化。

因為那個孩子的到來,大地之上的人們掌握了一些神奇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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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史書上記載了那種力量,“天地的力量。”那是最接近原始的神奇力量。這股力量讓這個世間的人們變的不一樣了,變的強大且長壽。

他們開始慢慢的在那個孩子的帶領下,逐漸掌握這股力量並加以致用。

只是後來,因為人們對這股力量的不斷索取。導致人間,發生了許多的災難。大水,風暴,隕石,瘟疫等各種大災難降臨了世間。

所以,那個孩子出手了。他將掌控這股力量的人們聚集了起來,一同遠離了大地。去往了離這股力量最近的地方,也就是天。

後來,那個孩子給那頭頂之上的天裝了扇門,也就是後世人口中的“天門”。一代又一代人,為了那強大的力量,不斷去追尋那道天門。

而那個孩子,便是道祖。

道祖在大地上,留下來了部分傳承。這座東海之上的三清檯,便繼承了許多道祖留下來的東西。

而今,這處道教祖地的祖師堂中。那名掌教大人立在三名祖師的畫前,他一直好奇。為什麼道教祖師堂掛的畫像不是那位道祖,反而是道祖的三個徒弟。

他想不明白便不再去想。

這時,一襲紫袍頭戴三朵蓮花冠的老人跑了進來。這老人不是別人,乃是道教三清檯的掌律真人。

此時,老人顯得異常緊張。一進堂中便大聲喊道:“掌教大人,不好了。觀星臺發生異變,天機徹底亂了。”

“我一連起了十六卦,卦象皆顯示,天下大亂。而星象則顯示熒惑守心了。”

掌教真人轉過身輕笑道:“慌什麼,十三年前你就跑過來說什麼熒惑降世,恐有不詳。

“就連那中州皇都欽天監的監正聞人天機也是如此之說。結果,非認為有什麼熒惑降世。”

“那聞人天機一口咬定,熒惑降世之日的孩子皆是不祥之人。導致那景豐帝,屠殺了當年所有在那個時辰出生的孩子。”

“致使天道震怒,才有了那年的戰亂及水災。”

“這世間種種,皆在天道之下。”

“什麼熒惑降世,熒惑守心。不過就是天道與皇權的一場遊戲罷了。”

“好了,天塌不下來。再不濟,不是有個高的頂著嘛。”

說罷,這掌教真人看著三位祖師爺的畫像笑了起來。

而此刻的中州皇都皇宮之中。

一位老人望著星盤上的亂象,掐指一算。

然後老人苦笑道:“還是活下來了啊,熒惑降世,如今終究是熒惑守心了啊。

老人跪坐於地上,不去看天,也沒有看那方星盤。

只是口中喃喃自語道:“為了天下蒼生,我沒錯。然後老人彷彿是下定了某種決心,起身離去直奔皇宮一處。”

只是他不知道的是,在他走後。那座星盤之上,那顆代表“貪狼”星象的棋子動了。而離那顆“貪狼”不遠的位置,“破軍”也動了。

兩顆分別代表著“貪狼”和“破軍”的棋子,與那顆“七殺”正好遙相呼應。形成了千年未有之星象局,名曰“殺破狼”

當“殺破狼”星象局出現之時,那顆代表著帝王命數的紫微星卻暗淡了些。

雲州這邊。

雲州城下,謝絕義,胡雪松及秦霸先三人。面對雲州城中這數萬雄鷹鐵騎,以及羅剎教主及兩位羅剎。

幾人戰至一團。謝絕義一人獨戰羅剎教主及兩位羅剎。

而胡雪松與秦霸先率一千餘武卒營黑衣甲士,與草原王庭六皇子率領的數萬雄鷹鐵騎戰至一起。

而這邊浮雲城浮雲宮前。

藍衣老嫗對那黑袍男子道:“不對,你不是他,他已經死了。對想起來了。你是他的孩子,對不對。”

黑袍男子摘下身上的黑袍,只見此人滿頭銀絲。最為奇怪的是,這男人的眼睛呈冰魄狀。在陽光反射之下,顯得異常怪異。

但老嫗看到這男子,並不覺得陌生,她知道這個男子是什麼人。

只見這男子看了眼更北方的草原方向,而後緩緩開口:“如今那座狼神殿中,他北月寒冢還活著吧。”

而後男子看向這藍衣老嫗道:“你自己動手還是讓我來。”

藍衣老嫗怒不可遏道:“想不到你竟然活了下來,還學了些本事。敢和我這般講話,你以為你是北月寒冢。”

這男子眼神冰冷,看著藍衣老嫗道:“我不是北月寒冢,我是北月孤墳。既然你不願自盡於此,那就由我親自動手送你一程吧。”

只見男人雙手放於眼下,以一種奇異的手勢劃過雙眸。而後輕輕說道:“月返”!

只見那藍衣老嫗在這男子眼睛注視之下,從一個老嫗肉眼可見的變成了婦人,女子,女童,女嬰,最後化作一攤血水。

這怪異的一幕嚇壞了一旁的藍衣婦人,她此刻只覺得。對面的這個男人,他不是人,是個惡魔。

而後,這位羅剎教的“呲藍婆羅剎”,以極度卑微的語氣向男人開口道:“求求您別殺我,讓我做什麼都行。做您的奴隸都可以。”

男人思索一會兒道:“太久沒回家鄉了,認不得路了。你對草原很熟吧,就給我帶個路吧。”

藍衣婦人立馬叩頭道:“遵命,我的主人!”

男人遠遊直奔雲州城方向,而藍衣婦人也立馬起身跟在了身後。

當兩人出現在雲州城上空之時,那位羅剎教教主停下手。怔怔的看著空中的男人,不敢相通道:“是你嗎,這是真的嗎?”

而後,這位縱橫天下的羅剎教教主。一頭扎進這男人的胸膛,死死將男人抱住。

一張絕色臉蛋下,已是淚流滿面。她哭著說:“我就知道,你肯定不會死的。你說過會回來娶我的。”

謝絕義看著面前的男人,不敢相通道:“啞巴兄弟,是你嗎?”

男人微笑道:“謝盟主,這三年來辛苦你的照顧。還要多謝你的救命之恩,來日定當重報。”

而後,這男人笑道:“臨行之際,送你件禮物吧。只見男人一個飛身,便將那位六皇子的腦袋摘了去。”

隨手丟在了地上,而後對懷中的女子說道:“我要做什麼你知道的。”

女子依偎在他胸前說:“都聽你的。”

而後,女子一聲令下,羅剎教所有人停了手。

男子對謝絕義道:“謝盟主,這雲州便送給你了。只是別往前了,燕州,不是你能去的地方。”

言罷,羅剎教眾人與男子皆遠去。

謝絕義望著那個男人的背影,有些想不明白,他不知道男人是誰,為何和羅剎教教主這般親密。

但聽了男人之話,覺得二人是友非敵。

於是,雲州就這樣收復了。只是沒多久,燕州來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