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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震驚,某巨賈被捕!

對文淵閣大學士徐光訪談文章一出,京師為之震動。蕭國自古至今,官員的言論很少下達民間,高層文化對於普通老百姓而言猶如高天上的星辰。

然而這篇報道卻讓一般人得以“近距離”的看到大學士的談吐。更何況,記者問到了很多大學士對當下時政的看法,政策的理解、這些資訊要是按以往的方式獲取的話至少得花上百兩銀子。

報紙發售的當日,茶館的客人,天橋下看客、學堂裡的師生無不在舉著報紙討論上面的內容。

“原來大學士咱們一樣,說話都用的是大白話。”

“真正有學問的人說起話來竟是這麼樸素又包含哲理,學到了學到了。”

“師父,為什麼大學士說起話來和課本上不一樣?”

“越是有學問的人越能將複雜的學問簡單化,越是半吊子的人越喜歡糊弄玄虛。”

············

一時之間,平月新聞單槍匹馬殺入學術界,這期報紙甚至成為了各大學者手中的“學術資料”

平月新聞報社和幾個印刷小作坊聯合印製的兩萬五千張張報紙被銷售一空,與此同時還被下了不少訂單。

剛看完容月寫的初稿以後,牧守就認定這期報紙必火。於是火速和幾個瀕臨破產的印刷作坊達成合作,多印了許多報紙。

“辦公室”的太師椅被牧守換成了銀邊搖椅,她躺在上面搖晃著,用餘光瞟著著庭院裡一筐又一筐堆成小山的銅錢。

一群紅袍男女正圍在“錢山”前記賬、打算盤 ,他們是票號的人,被牧守請來把零錢換成銀票。

等票號的人走後,徒弟莞兒抱著賬本走進牧守的“辦公室”,莞兒操著一口溫婉的吳儂軟語向牧守彙報:

“秦總,這兩天淨收益二百五十兩又二錢銀子,賬本在這,請您核對。”

莞兒這柔柔的聲音讓她心曠神怡,整個人有種在蘇湖上泛舟的愜意,

“好,放那吧。拿出五十兩銀子分給印刷工人、編輯、賬房學徒,當然你自己也有一份。另外給容月主編但發20兩。”

莞兒雙手疊在玲瓏的右膝上,半蹲行禮,“謝秦總。”

牧守頗為自得的翹起二郎腿,這當老闆的日子還真是“枯燥無味”。

“秦總,我有一件事情不大明白。”

“沒事莞兒,你直接問就好。”

“每次票號送來的銀子,都好像少了許多。我想過是票號收取的勞務費,可每次他們這筆勞務費額度都不一樣而且……是不是太多了。”

牧守會心一笑,那是自己準備的保險金啦。萬一自己的產業被某種不可抗力因素壓垮。自己也可以拿出這筆保險金再創輝煌。

“莞兒你放心,這都是我安排的,你就按勞務支出記賬就好了。”

“好的,秦總。”

莞兒行禮退下。留下牧守一人在辦公室裡品這西方諸國進口來的紅酒。

發完獎金後,整個平月報社一片歡騰。給平王妃打工一次拿到獎金,是給其他老爺家打工大半年年也賺不到的錢!

連幫忙打下手的蘭夏都拿到了不小的紅包。涼溪因為一直負責保安工作,也被自己的媳婦發了一份獎金。

“秦總百年!秦總百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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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守被手裡的員工捧著,心飄到了天外。自己這樣的良心企業家要不是上輩子英年早逝,不然早就成為享譽中外的傑出有錢人了。

“都低調,你們秦總我是那種在意虛名的人嗎?”牧守尾巴差點翹到天上還不忘“低調”兩句。

正當大家一片其樂融融時,一隊禁軍官兵闖了進來,為首的將領大喝,"何人是秦夕照。"

牧守懵逼,自己也沒犯什麼事情啊?

這架勢陣的大家都不敢說話,只能默默的看向牧守。

“我是我是。”牧守堆上笑臉,接待各位軍爺。

凶神惡煞的將領看了她一眼,“皇上有請,走吧。”說罷,不顧牧守臉上的疑惑,幾個禁軍士兵把她架到了門外華麗的馬車上。涼溪上前攔住他們,卻也被“請”到了車上。

平王府的其他人也都被控制了,士兵舉著長戟架著他們,要求他們不要輕舉妄動。

“你們幹什麼?那可是平王和平王妃!”小青站出來阻止道。

誰料禁軍根本就不理會。

“區區一個私生子王爺算個什麼?”只有禁軍的副官冷冰冰的反問。

禁軍騎衛在前開道,執金吾列隊於馬車兩旁護衛。牧守挑起馬車的簾子看這陣仗,表面風平浪靜,心裡則慌得一批。

不對啊,我研究過,這個國家對文化很包容,因此我不大可能是因為報紙上採訪了某個政界大佬就被逮捕。

可若不是因為這個,那還會是因為什麼呢?

正當牧守思索之際,一雙包含溫度的手撫在了自己肩上,“別害怕·······牧守”

身後的涼溪輕輕喚起自己的名字。涼溪像是下定了決心,附在牧守耳畔輕聲說:

“要是真的出了什麼事情,我護你逃跑。”

“說什麼傻話。”牧守轉身,安撫起她的腦袋,“我們不會有事的,就是發生了什麼你也要優先保護好自己,明白嗎?”

這個時候自己決不能表現出驚慌,不然會影響到涼溪的。

恍惚之間牧守好似又回到了剛穿越來時的場景,那時,自己初臨這個世界的恐懼一下就被這假小子給消滅了。

所以現在也沒有什麼可怕的,因為涼溪就在自己身邊。我一定可以帶著涼溪安全的回家。

至於涼溪本人,她的心早就死了,被父親拋棄,被世人嫌棄,沒遇見牧守之前,自己一日三餐是粗茶淡飯,還被秦夕照那個瘋子欺負。

牧守的到來之後才讓自己的生活開始有了轉機,作為大蕭的兒女,這份人情不能不還。

馬車在禁軍的護送下進入王宮,停下後,牧守知道到地方了。她微笑著牽起涼溪的手,“不會有事的,今天回去我們叫小青做排骨吃”

“好。”涼溪罕見的露出一個小酒窩,看上去罕見的陽光且開朗,牧守心想這也許才是她原本應該有的樣子吧。

牧守撩開車簾下車,在車簾被挑開的那一剎那,宏偉的宮殿如龐然巨獸般出現在自己眼前。雕樑畫棟,鎏金飛宇,即便是現代的工業怕也是很難達到這種程度。牧守不由得為蕭國人的建築水準感到震驚。

車外的殿前廣場上,有些朝中大臣早已在這裡等候,到牧守下車時,宿主的父親尚書秦翁帶著幾個老文官模樣的走過來,

“閣老您看,這就是小女,那篇採訪文章就是她找人策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