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安,嗯...好聽的名字。我聽剛才那幾個小孩說你來自神朝的一個世家大族,可是鳴族?”
林小安有些驚訝,“姐姐怎麼知道?”
蘇時陵不緊不慢的解釋道:
“你衣服上繡有玄鳥,這可是鳴族獨有的標記。非鳴族中人往衣服上繡玄鳥,可是大忌,被發現的是要被拉到鳴族行刑的。”
“哦,我想起來啦,好像確實是這樣。”
說著,林小安就接著道:“那姐姐叫什麼名字啊?怎麼看起來也不像是這裡的人呢?”
畢竟按照蘇時陵的衣著打扮,確實和附近村子裡的人格格不入。
“我叫蘇時陵,是蘇族的。”
“姐姐也是蘇族的?”林小安有些驚訝。
蘇時陵皺了皺眉頭,“也?”
“昨天晚上有一個穿著粉色衣服的姐姐來我家借住,爺爺看她一個女孩子家獨自在外行走,便多問了幾句,那個姐姐說她姓蘇,是神朝蘇族,修為很高,叫我爺爺不要擔心。”
昨晚,粉色衣服,姓蘇。
蘇時陵無比確認林小安口中的人就是蘇露。
她有些疑惑的問道:“你說那位姐姐是獨自一個人?她身邊沒有帶著一個二十歲左右的大哥哥嗎?”
“沒有,那個姐姐就是一個人來的,我記得很清楚。”
說著,林小安又接著道:“蘇姐姐認識那個人嗎?”
“算認識吧,見過幾次面。”她頓了一下,接著道:“你見到那位姐姐的時候她可有什麼不尋常?比如神態或者動作。”
林小安認真的回想著,她道:“好像是有一點。”
“說說看。”
“那位姐姐的表情很憤怒,她的衣服上......還沾著血。我當時看見了,還以為是她受傷了,就關心了幾句,可是那個姐姐說血不是她的,是別人的。”
“嘖......”
蘇時陵皺著眉頭摸了摸下巴,她怎麼感覺這個走向似乎是鍾易樓遇害了?
可是蘇露不是說要把鍾易樓帶回蘇族,借用蘇族的刑罰來處置他嗎,怎麼可能把他一劍殺了,讓他死的這麼輕易。
蘇時陵猜測中間一定是出現了什麼意外,刺激到了蘇露,才讓她控制不住對鍾易樓下手的。
蘇時陵問道:“那位粉衣服的姐姐現在還借住在你家嗎?”
“不在啦,那個姐姐昨晚就行色匆匆的離開了,當時我正好去茅房就撞見了。她走的時候還留了張紙,說是夜裡看見窗外有一個身穿白衣的少年,身形很像她的一位故人,所以只能不辭而別。”
“白衣少年?你們村子裡有這樣的人嗎?”
說起白衣,蘇時陵第一個想到的就是昨天晚上見到的那個一身白衣的無頭少年。
難道蘇露昨晚碰見的和她看到的是一個人嗎?
“沒有啊,我和爺爺雖然只是剛到這個村子,但是也知道這裡的習俗,這個村子裡是不允許穿白衣的,說是不吉利。”
不允許穿白衣?
無錯書吧蘇時陵忍不住低頭看了看自己的白裙,她隨手施了個術法,那裙子便變成了藍色。
雖說白色更適合蘇時陵,但穿著藍色裙子的她,也一如既往的好看。
殷江在一旁看著,走了過來,認真道:“姐姐穿藍色,也好看。”
“那是。”蘇時陵笑了笑,沒再提白衣少年的事情了,她伸手將林小安扶了起來,道:“既然這樣,那我們先送你回去吧?”
談話的時候,林小安早已經不知不覺的放下了警惕,先前受到驚嚇的臉色也逐漸有所好轉,她點點頭道:“嗯。”
很快,兩人就順著小路將林小安送到了村裡,蘇時陵離開之前還教林小安了一些防身的招式,以防她再被那些小孩欺負。
出了村子,蘇時陵就把裙子又變回了白色,因為她確實很喜歡白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