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韓疑看的發睏剛要打個盹的時候,儲物袋中的魔石傳來了波動。
韓疑注入靈力,魔石上顯現出了蔣曉白的樣子。
蔣曉白:“朱惠斐來了。”
韓疑朝下面一看,一個矮胖男子身後跟了一眾護衛,各個皆是元嬰期,一進來便有夥計來招待,“二爺今日要幾位姑娘?”
這就是朱惠斐?
朱惠斐故作悲傷不語,一個護衛開口說:“二爺未婚妻今日殞命,實在難有興致,叫兩個姑娘,備桌菜送到老房間就行。”
“啊,二爺您先裡面請。”
朱惠斐輕車熟路的上了樓,走到了二樓盡頭的一間房,韓疑記住了他所在的位置。
蔣曉白隨之上了樓,和韓疑說不要輕舉妄動,兩人回到房間中。
“包不平你先冷靜一下,朱惠斐來了,帶了六個元嬰期的護衛,就在最裡面那間房。”蔣曉白說。
包不平擺擺手,“我知道,我不會衝動的”。
韓疑:“護衛在,我們沒法動手,也不好偷襲,得等他獨身一人才行。”
蔣曉白:“一會舞臺會有花魁來表演,朱惠斐肯定會來,看看能不能找到他支開護衛的間隙吧。”
...
夜晚的歡喜樓相比白天更是熱鬧,樓下堆滿了來自各路的人,有來尋歡作樂的,也有單純來就著美景吃個飯的。
韓疑他們好不容易找了個換位置,離舞臺不遠,果然不一會的時間朱惠斐就從樓上下來了,坐到了最前排的位置。
朱惠斐今天的興致確實不大,不是因為牛闌珊的死,而是他注意力在別的地方。
他叫過一個護衛跟他說了些什麼,護衛來到前排最中間的位置,這桌上坐的是三個女孩。
“小國主?”蔣曉白目光隨著護衛最先發現。
聽到蔣曉白的話韓疑也注意到了那邊,剛才注意力都在朱惠斐身上,居然沒發現李清悅也在這。
“我就說吧,我前幾天看見她們來這了。”蔣曉白朝那邊稍微一擺頭。
護衛與李清悅說了些什麼,只見她有些尷尬的一笑,擺擺手,做了個請回的手勢。
韓疑覺得有些不對勁,“這朱惠斐膽子夠肥的啊,不會看上她了吧?”
臨明國主之女李清悅,雖說外表看上去甚至不到金釵之年,卻天生一副媚人的模樣,被朱惠斐這色徒盯上也在情理之中。
“還真讓你猜對了,朱惠斐剛才派護衛說要請她喝兩杯。”蔣曉白修為較高,聽清了剛才的對話,“有好戲看嘍。”
朱惠斐見護衛沒成功,居然自己倒上一杯酒端著朝那邊走了過去。
“姑娘,在下朱城主之子朱惠斐,這杯酒敬你,能否給在下賞個臉?”朱惠斐作出一副翩翩公子的模樣,如果忽略他那一身肥肉和相貌效果就更好了。
“不了,我不喝酒。”什麼豬會不會飛的,這種事她見多了。
李清悅摟住身邊的小女孩,捂住她的眼睛,生怕她被這人不人豬不豬的東西嚇到。
看著桌上的酒菜,朱惠斐知道這明顯是在推辭,他只好說:“不喝酒?沒事,那我讓店夥計再開一桌,我來請。”
我是差你這頓飯錢嗎?李清悅見他不走,只好把話說開,“不好意思,我不喜歡男的,你不用在這浪費時間,我有女朋友了。”李清悅指了指她身邊另一個少女,這人明明就坐在那,目光放上去好像就有種恍惚感,令人看不出她的樣子。
朱惠斐一愣,他不是沒聽說過這種人,但他沒有放棄,“女的有什麼好的啊,喜歡女的?肯定是因為你沒和男的...啊!”話沒說完,朱惠斐便突然倒地不起。
“小東西,話不能亂講哦。”一旁的少女說話了,摸了摸李清悅懷中的小女孩的頭,“今天是我女兒生辰,我可不想殺個人見血什麼的。”
“二爺!”護衛一擁而上,一副護主心切的樣子,元嬰期的威壓瞬間釋放散佈到整個酒樓,卻又在一瞬間消失,六人皆是愣住,因為這一瞬間,他們感受到了自身丹田的氣像竹籃中的水一樣,全散了,整個樓內氣氛都變得有些緊張。
隨後,護衛連著主子自原地起飛被丟出了歡喜樓。
李清悅朝臺上扔出一把金幣,示意她們不用在意,接著奏樂接著舞。
韓疑也被這情景看得愣了一陣,接著回過神說到:“機會來了!走,跟上!”
大家也都反應過來,跟著一塊出了門。
...
“二爺!您沒事吧?”護衛們把躺在地上如同死豬一般的朱惠斐扶起來餵了顆靈藥。
躺了好一會朱惠斐才能活動筋骨。
他一時有些氣憤,“快去把那人身份查清楚,我明天就要把她掛城門上!”
護衛六人互相看看,一臉無奈,“二爺,這人修為高深,衣著、氣質不凡,恐怕是有大背景之人。”
說到這朱惠斐有些不樂意了,“背景?怎麼,他是慶帝?我可沒聽說慶帝是女的。明天我就叫我哥去收拾她。”
身體能正常活動了,他卻感受不到自己的修為,雖說本來修為就不高,但就這麼被人弄沒了屬實心有不甘,朱惠斐要往城主府去。
剛走沒幾步,前面走來一人,單手持槍,面色不善。
朱惠斐心想,這是遇到劫路的了?
“保護!”喊了一聲沒有反應,朱惠斐回頭一看身後站著五個陌生人,護衛都已經倒在了他們面前,“你們是什麼人?知道我是誰嗎!”
路前人走來,正是包不平。
“碰!”是拳頭與臉接觸的聲音。
“碰!”又是一拳落在了朱惠斐腹部,朱惠斐被打倒在地。
“知道啊,誰不知道你啊,威名遠揚的二少爺?”包不平長槍插進朱惠斐手心然後拔出,瞬間血流不止。
“啊!別打了!你們想要什麼,金銀珠寶女人我都給你們!”朱惠斐疼的快要失去意識了。
包不平又是一槍刺進朱惠斐腹部,“誰稀罕這些?”
朱惠斐已經失去了意識,被吊在了路邊一棵樹上。
包不平坐在地上,從儲物袋中拿出一張信握在手中。
害你的人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