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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夫夫情趣之另類柏拉圖

兩個本來就不清白的AO遇上這種情況,即使有天大的事也缺乏了吵架的契機。

程初酌的拖鞋掉下去了一隻,他連鞋子都來不及找,猛地把環在腰上的手推開,慌亂地躲開。

這一次,霍聞硯沒有攔他。

聽說情侶和戀人之間,在性格上大多都是互補的,程初酌很確信,他缺少的臉皮一定像鬥地主的玩法一樣,加倍再加倍,補到了霍聞硯的身上。

除去霍聞硯強制性把他攔腰抱過去的姿勢,程初酌可以保證,他倆沒亂親,沒亂摸,也……沒亂蹭。

所以對於正準備吵架的契約夫夫來說,身後抵著他的東西,出現的是不是有些不合時宜了?

當事人甚至在他不可置信的注視下,連躲都沒躲。

程初酌在心裡罵霍聞硯。

老畜|牲……!!Alpha的腦袋裡就想著這檔子事情嗎??

這麼一看,他剛才為自己略微遐想的想法而羞恥,實在是太不應該了!!

程初酌沒法在霍聞硯面前傻站著,正面對著他,視線落在哪都不合適,一不小心就看見他現在不想看見的畫面。

Omega神情怔忪,想了想,在一陣沉默中,慢慢挪在了沙發另一側,和霍聞硯中間隔著兩個人的寬度,再順手抄了兩個靠枕,一個自己抱著。

一個……閉著眼慌亂地扔在了霍聞硯身上。

霍聞硯不明所以,垂著眼問他:“這是什麼意思?”

程初酌被嗆得清咳幾聲,他生得白,情緒很容易上臉,天生上翹的眼尾染上薄薄的一層紅暈:“放腿上遮一遮,為什麼要遮不用我告訴你吧??”

Alpha頷首,看著抱枕問他:“為……”

霍聞硯逗老婆炸毛的話還沒說完,跟他隔著兩人位置的老婆把懷裡剛抱上的靠枕抽了出來,嚴嚴實實地砸在了他身上。

程初酌炸毛了,不能再逗了。

砸在霍聞硯身上的是不疼不癢的抱枕,砸在程初酌身上的那簡直就是魔法攻擊,還是一連幾個魔法攻擊,他整個人都迷迷濛濛的,墨黑的眼睫撲簌簌顫動,想了好幾個岔開話題的法子,卻都覺得對眼前這個惡劣的Alpha來說沒有成效。

本來他的情緒已經消散的差不多了,被霍聞硯這麼調戲著打岔……

少年貝齒叼著口腔內部的一點軟肉,輕輕地咬。

霍聞硯,這可是你逼我的!!

“把我的枕頭和我的畫還給我。”程初酌說。

眾所周知,笑容是會轉移的,同理,沉默也是會轉移的。

被情動的熱意灼得難受的Alpha,聽見這句話無異於被水迎面潑了一身。

還是摻著冰渣子,冒著寒氣的冰水。

霍聞硯是典型的骨相比皮相更優越的長相,眉骨、鼻骨高挺,唇的厚度略薄,配合著這一張冷感的臉,表情只要沉下來,距離感就驟然間顯現出來,襯得他很是涼薄。

“不還,送給我的東西沒有還的道理。”霍聞硯眸光略深,嗓音嚴肅而低緩。

程初酌也不是真想叫他還,他只是需要一個岔開話題的契機,同時讓霍聞硯強行冷靜冷靜。

他硬著頭皮和霍聞硯講道理:“枕頭不是送你的,枕頭是我們交換的,現在我要把我的枕頭交換回來,你把我的枕頭還給我,我把你的枕頭還給你。”

“不換,你耍賴非要抱著我枕頭才肯睡的時候不是這麼說的。”霍聞硯刻意咬重了“耍賴”的字音,提醒眼前倒打一耙的Omega。

酒醉的是你,把我枕頭騙走的也是你,現在想把枕頭換回來的還是你。

程初酌卻被他提醒錯了方向。

抱??什麼意思??

霍聞硯在cue他那天晚上的事……?

“霍聞硯!!”程初酌拿起強行讓霍聞硯閉嘴砸過去的靠枕,對著Alpha挺括的肩就是一頓砸:“我們不是說好了之前的事情翻篇了嗎??你看誰家Alpha一天到晚翻舊賬??”

現在起反應的可不是他,霍聞硯怎麼好意思在還……立著的時候,反著提醒他的生理反應?

這日子過不過了,啊,這日子過不過了!!

霍聞硯沒跟上程初酌跳脫的腦回路,迷惘一瞬後想起了照顧醉酒的細節,嘴角平整的弧度微不可察地上揚。

Alpha似懂非懂地拖長腔調,語調慵懶。

他總算做了回人,保護了程初酌岌岌可危的面子。

“好,不翻舊賬。”Alpha短促地笑著:“寶寶,我連人帶枕頭都是你的,不換枕頭了好不好?”

程初酌覺得自己撞上了狐狸精誘惑現場,他像是被勾了魂一樣,剛被Alpha挑起的脾氣又沒了。

一時之間,程初酌分不清誰才是一家之主,他吃軟不吃硬的毛病又犯了,頂著這麼一張臉,火氣散了就發不出來了。

程初酌還沒放下手上的靠枕,下意識就捏著靠枕揉了起來,宛若琉璃般清澈的眸子視線幾度遊離,半響還是端著腔調道:“我問的是枕頭,誰問你……了?”

“寶寶,你資訊素好亂。”霍聞硯對於程初酌什麼表情代表著什麼情緒已經很瞭解了,他沒和嘴比石頭硬的Omega糾結這個問題,話鋒一轉,嗓音不自覺地帶上曖昧的低啞。

“我咬一口好不好?”

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這個俗語同樣適用在他和霍聞硯身上。

最初那會,靠著薄弱的資訊素也能捱過去,愈發親密之後,嘗過了吃肉的滋味,又晾了半個月,中間霍聞硯早出晚歸,一起吃頓飯都難,更別說肢體接觸。

程初酌從尾脊骨都泛著麻,蔓越莓清香起伏纏繞,與沉冷的木質香交織在一起,空氣中都飄浮著撩人的味道。

“我們現在是柏拉圖愛情,你懂不懂什麼叫柏拉圖愛情?那什麼……你就這樣釋放安撫型資訊素也可以。”程初酌還沒忘記吵架那會自己說的話,況且根據他對霍聞硯身體力行的瞭解,把靠枕挪開的場面……絕對沒眼看。

“懂,柏拉圖,我只咬後頸,還是脖子以上。”Alpha難耐之下,一雙長腿略微交疊。

“……柏拉圖是這個意思嗎?”

霍聞硯簡直就是在混淆視聽……!!

程初酌再一次詮釋了什麼叫做口嫌體正直,Omega白皙的面頰被情慾燒得浮現桃粉色澤,保持著將信將疑的表情,緩慢再緩慢,隔著靠枕坐在了Alpha身側。

他略微側著身,纖瘦的腰肢呈現出撩人的弧度,低著頭露出Omega最為脆弱、最為誘人的後頸。

“只准隔著靠墊咬脖子……脖子以下碰都不準碰,咬完之後……你自給自足一下。”

霍聞硯看著眼前人泛紅似滴血的耳垂,用非常精簡的語言,複述了一遍程初酌話裡未盡的意思:“好,只咬脖子,不蹭你,也不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