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夫人的誇獎,我以前醜陋,是因為我還沒有長大發育,現在開始發大,就需要大量的中藥補補身子,才來買點藥,
你仔細看看我的上衣,短了多少?”
李瓶兒從下而上,又從上而下觀察一下,頷首吐氣如蘭蔻說“上下衣果是短了,頜骨拉正了,人,變的小俊!”
她哎的一下,驚慌失措:“大郎,我,我這病?怎麼辦呀?前天歸鄉的御醫大夫診過,也沒有說什麼咧!”
“他看不出來,正常,我學的是婦科聖手,不可比,不可比!”
李瓶兒呼吸急促,一把抓住了他的手,淚水叭噠一下流下來了:“大郎,大郎,嗚嗚,你救救我呦,我這病,好多年了,就是這樣,一次比一次嚴重,奴家不敢想下去,再過幾年,人還在不在呀!
我那個廢物殺千刀夫君,惹了你,你萬萬不能不治我喲?”
武植拍了拍她的玉手,安慰說:“夫人,你放心好了,你是你,你夫是你夫,你待人真誠,禮貌大方得體,溫柔賢良,不治好,說不過去啊!”
李瓶兒秀目充滿感激,望著他的星眸,幽幽嘆了一口氣:“為什麼奴家碰不到大郎這般的好人兒呵!
那個死花子虛,從來沒有關心我,夜夜笙歌,從不與我訴衷腸,
大郎,我生活是苦澀的,想生娃兒,他那廢體,又生不出來哩……”
說的傷心時候,情愫猛加十倍,突然她緊抱著武植,將炙熱的一雙溼潤柔唇緊緊的蓋住的他嘴……
美妙的觸感,獨特的體香味,徹迷惑了他的理智,他反手抱著那柔若無骨身體,舌兒相挑逗。
一絲紅色闇火在體內蔓延,
她在武植耳邊嬌嚅地念叨,把臉兒湊到臉上輕輕蹭著:“好人兒耶……”
武植目光充滿憐憫,溫情脈脈地吻向那馨香嬌唇,吻向那鎖骨,酥酥,一路向下。
李瓶兒嬌嬈可人,似沉溺歡愛放蕩縱慾的妖女,香首仰後,波浪般青絲飛揚,玉纖伸進他的頭髮。
暢美低哼在暗室內中模糊飄蕩……
“嗚~大郎,大郎……”她的神情化為心滿意足的痴痴笑容。
李瓶兒吹彈可破的臉頰及纖白的脖子也微微地冒出了汗珠。
李瓶兒到了頂峰之後喃呢不已,胸口劇烈起伏跌宕,她星眸迷離,香舌兒送上任他嘗:“大郎,我好似羽化登仙似的!美妙暢快!可惜,你還要固基,不能把奴家要了……”
武植望著渾身騷媚不羈豔姿的李瓶兒,五官都受到強烈鮮明的打激。
武植再次溫柔啜住了她的朱唇,一啄一啄,淺嘗輒止。
李瓶兒緊抱著他的腰部,年輕的男女,不斷的訴洩出愛的蜜語,
李瓶兒清眸半瞇著如絲的媚眼,臉上忽然閃過頑皮的笑意:“大郎,你辛苦了!”
武植苦瓜一樣:“鬱悶啊,都是夫人的錯,那麼迷人!”
“唉!”李瓶兒忽然間眼睛一紅,幽怨一嘆。
“瓶兒姐姐,為什麼要嘆息?”武植心一緊。
“你我心意相通,郎才女貌,本應該是天作之合,美好姻緣,可是,我為婦,不能嫁予大郎為妾,不免神傷。”
“瓶兒姐姐,等幾個月吧,我觀花子虛,命不久矣,等他一死,你就過門做我的夫人,如何?”
“真的嗎?”李瓶兒嬌軀一顫,喜上眉梢眼角。
忽然間,她又急道:“大郎,不能這樣啊,你休妻再娶,我豈不是成了一個惡婦,再說,大郎你是一個真男兒,他日成大事者,傳出去,對你名聲大損挨!”
“我沒有說要休妻!”武植笑了笑道。
“那你說納了人家為夫人?”
武植放開她,在藥架上尋找:“因為我家沒有妾,都是夫人,金蓮夫人,瓶兒夫人,至多蓮妹入門為先,稱為姐,地位上差不多,基本上平等待遇,
蓮妹有的,你也有,她人妒忌心大一點,但也識大體,你到時候尊稱為一聲大姐,就好了。”
“真噠?”李瓶兒驚喜連連,她最怕的就是讓人騎在頭上呼呼喝喝,也討厭宮心計。
以前梁中書的正妻,真是入一個妾身整死一個,自己只能在外面住,但是,也不能,必須要整死你,後來沒有辦法,就休了自己。
所以最擔心就是這種了。
“到時候,我建大宅,還有一個個江南小別院,一人一間,各有自己的小天地,不會同一屋簷下,口角是非多……”
“真好……”李瓶兒從背後緊緊抱著他的腰,聽他的強力心跳,聞著他的男兒氣息。
“大郎,你也懂得醫術與藥材?”
“是,我曾遇到過一道人,傳授仙術。你的病,我開張藥方給你,調理好身子骨,就是你與花子虛睡一間房,我心裡面不舒服!”
李瓶兒撲哧一笑:“壞人兒,怎麼了?吃醋了?”
“說不吃醋就是假的,你的一切都是那麼好,想想我就是不開心•̀_•́ง”
“壞大郎,你放心呀,他那個廢物,自己溜進書房睡,平時又多不歸宿,一月也沒有幾個晚上回來住。”李瓶兒心情愉悅,笑意盈盈。
“誒嘿,那就好那就好!他這人是個傻子,瓶兒姐姐天姿國色,天生麗質,居然不好好守著,到處掂花惹草,正二貨……”
李瓶兒甜甜一笑:“也就是大郎稀罕人家,妾身莆柳之姿,算什麼天姿國色?潘金蓮才是真正美人如玉,不勝似人間女子!我那個廢物夫君,就時尚與十虎聊她呢。”
“都是一樣美,梅蘭竹菊!”武植眉頭一皺,臉色陰霾漸漸升起來。
“十虎?我日你先人闆闆,啍,你們等著,齷齪思想,覬覦齟齬我夫人,好好好,我必報此仇,將你們的美妾嬌妻……”武植咬牙切齒狠狠暗暗發誓,拿著一些藥材,與李瓶兒出了倉庫。
小學徒一一稱好,包好。
這時候,一主一僕走進來:“哎喲,花大嫂子,我來開點藥才行哩,頭又暈乎乎滴……”
但見那小美婦人身穿藕絲對衿衫,白紗挑線鑲邊裙,裙邊露了一對紅鴛鳳嘴步雲履。
尖尖俏俏的小腳兒。
這病質弱柳扶風小少婦肌膚嫩嫩的、脆脆的、跳跳的,水靈靈的,卻又臉帶三春桃李憔悴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