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敗敵軍,顧子冶他們收兵撤回城內。
原來她沒有穿到新的時空,而是穿到了之前的西漢時空,只不過這會的時代已經不是西漢末年了。
西漢滅亡了!
滅亡原因自然是有人造反啦。
喪屍橫行,皇帝不作為,人們只能自保啦。
顧子冶他們一行人先前被圍攻,全靠蔡瀾敏在空間種植的糧食,硬生生扛下來的。
他們一路走,一路打,隊伍越打越多人。
現在佔據了一城。
顧子冶不稱王,只想平安度過這一世,奈何總有人想剿滅他,小戰爭不斷,三天兩頭打一次,很煩人。
蔡瀾敏知道他這麼辛苦後連連道歉。
都怪她不信他,讓他受那麼重的傷,靈魂跑到這裡來。
顧子冶這幾年過得很混沌,想戰死又放不下老和尚他們,想念蔡瀾敏又惱她沒良心,內心焦灼,都快憋瘋了。
今天終於見到蔡瀾敏,顧子冶就憋不住了。
他把蔡瀾敏帶到自己的將軍府,關起門來就狠狠地咬住她的唇。
蔡瀾敏吃痛想推開他,結果這小動作讓顧子冶覺得是邀約,抬手就撕爛了薄薄的現代裝。
……
寂靜的夜晚,眾人都熟睡了。
唯有將軍府還在燒熱水。
燒水的老婆子望著咕咚咕咚的熱水嘆氣:“這都第七回了,還沒消停嗎?俺老婆子快要燒不動了。”
房間裡。
蔡瀾敏扒拉開顧子冶,聲音嘶啞道:“你夠了哈!”
她是真沒想到他們第一次圓房是這個時間點。
一直溫溫順順的小奶狗居然變成了大灰狼。
她一點心理準備都沒有!
剛開始時她就意識到顧子冶不對勁了,急忙推開他,不料顧子冶變本加厲,不講武德。
她喊不行都沒用。
顧子冶堵住她的嘴,不讓她說話。
後面她看見顧子冶身上的一道道傷疤又於心不忍了。
所以她半推半就地放任他,允許他進入自己的地盤。
一次應允等於無數次應允。
憋了那麼多年的男人真的很可怕!
她不行了,她要投降了!
再不停下來,她會死!
顧子冶最後咬了咬她的肩膀放過了她。
第八次清洗完,蔡瀾敏倒頭睡了兩天。
醒來的時候,房間裡只剩她一個人。
她一邊揉著痠痛的身體一邊坐起來,慢悠悠地下床。
兩天不吃不喝,她竟然不覺得餓和渴,正奇怪著,顧子冶端著一碗雞湯進來。
看見她醒了,眼裡好像有點失望。
什麼鬼?
顧子冶把湯端到她面前:“自己喝還是我餵你?”
蔡瀾敏手腳沒力氣不想動,“喂吧。”
自己變成這樣都是拜他所賜,因此使喚他並不覺得有啥不妥。
顧子冶聽到這個回答臉上又多了一絲笑容。
然後,她就看見顧子冶自己喝了一口雞湯朝自己襲過來。
嘴對嘴喂湯。
蔡瀾敏咕嚕嚥下了一口湯,錯愕地瞪著他。
她終於知道為啥自己不渴不餓了!
這傢伙這兩天都是這樣喂她的!
喝完湯,蔡瀾敏要出去走走,顧子冶想陪她一起,但被她無情拒絕了。
開過葷的男人很危險,不能時時刻刻待在一起!
顧子冶沒得陪伴,悶悶不樂地走了。
晚上的時候,蔡瀾敏就聽見府裡下人說將軍把對面城打下來了。
這還是他們將軍第一次主動進攻搶城池呢。
蔡瀾敏聽了嘴角一抽,阿冶慾求不滿就去搶人城池了?
有點任性。
唉……
這一夜顧子冶沒回來,倒是放了朱欒過來陪同。
朱欒一到蔡瀾敏面前就一個勁地抱怨:“敏敏你知道你家阿冶多變態嗎?把我們困在軍營裡不說,還時不時找人給大勤說他和你多恩愛,整得大勤都哭了。”
“我真是服了,以前居然沒發現他是這種人!”
“大勤沒得罪他吧?你得好好管管他!”
蔡瀾敏腦殼疼,顧子冶的性子可能真的變了。
“行,等他回來,我好好跟他說。大勤的傷沒大礙吧?”
朱欒點頭:“沒傷到筋骨,縫了五針,不動養養就好了。對了,我在軍營還打聽到一件事,他們這裡也有喪屍,據說是起義軍那邊弄出來的,皇上也被喪屍殺死了。”
“沒變喪屍?”蔡瀾敏還記得那個假皇帝,沒道理不變喪屍啊。
朱欒搖頭:“不清楚,士兵沒親眼見過,都是道聽途說的。”
這件事蔡瀾敏記下了,等顧子冶回來再詳細問問。
只是讓她沒想到的是,顧子冶這廝五天都沒回來,第六天大半夜全身是傷地回來。
蔡瀾敏照顧他,連他去馮智勤面前炫耀的事都忘記說了。
不得不說顧子冶這出苦肉計使得相當好。
折騰了一夜,天亮時分蔡瀾敏才睡去,顧子冶躺在床上挑著她的頭髮玩。
沒多久,親衛來敲門,顧子冶依依不捨地起床,一臉不爽地走出去,“何事?”
親衛被他的語氣冷得直打顫,戰戰兢兢地回答:“發現林一灝的蹤跡了,就在酒泉。”
“知道了,你點一隊輕騎兵,半個時辰後出發。”
吩咐完,顧子冶回房,輕手輕腳地來到床邊,俯下身親了親蔡瀾敏的雙唇,輕聲說道:“敏敏我走了,記得想我。”
*
酒泉城內。
不人不鬼的林一灝坐在地上啃食喪屍肉。
整個城的活人都變成了喪屍,跟林一灝一樣到處啃人。
葉柳鶯看著這些畫面連連作嘔,儘管看了幾年,她還是不習慣。
林一灝吃完一塊肉,抬頭看見她嘔吐,不知道觸發了什麼神經點,他突然憤怒起來,抓著葉柳鶯的腦袋撞地,撞得頭破血流後又掰過來舔血。
不遠處的沈銘峰氣得青筋暴起,咆哮道:“死怪物你放開她!”
此時的沈銘峰被林一灝做成了半成品人彘,手腳沒了,耳朵嘴巴眼睛還在。
葉柳鶯四肢完整但受到的折磨不比沈銘峰少。
首先是身體上的摧殘,再就是精神上的摧殘。
她現在算是活著也算沒活著,就是一副行屍走肉的軀殼。
林一灝聞聲扭頭,一張腐爛的、許多白蟲子爬滿的臉,桀桀桀笑起來:“她是我的,你看她怎麼樣都不捨得傷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