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看金正身寬體胖，但在秦淵手上仍然像是小蝦米一樣，被他塞進了後座。
“金總。
沒想到到了老年痴呆的年紀，還這麼喜歡玩。
我要是順著侯夢這條線查下去的話。
你覺得她是會為了錢出賣你，還是會為了你，放棄錢？”車裡變成了審訊室，秦淵負責審訊。
金正此時相當清醒，掙扎道，“我不知道你們在說什麼，，
我是蘭傲集團董事。
小蘭。
你最好想清楚。
你這樣做，可是會讓連同我在內的蘭傲集團功臣寒心的呀！”
“其他董事？”秦淵眯起眼睛，笑呵呵道，“你的意思是，，這件事情還有其他董事的影子？
畢竟，我們要是能除掉你這個蛀蟲，他們應該高興才是吧？
我說的對嗎？”
“，，”金正慌了，他是真的慌了。
“沒，沒有。”
蕭若蘭全程看著秦淵的側臉。
“好好好，那我就當你說的是真的。
就我知道的。
你家裡那個黃臉婆，可不是什麼簡單貨色。
據說退休之前，還是個大律。
她可是時時刻刻盯著你。
無錯書吧只是苦於沒有證據。
否則你現在估計早就被掃地出門了。
要是我把我掌握的東西給她。
你覺得你會是什麼下場？
傾家蕩產都是輕的吧？
這樣的女人，巴不得你越慘越好，那樣，你才沒有機會報復他。
讓我想想，，
嫖娼、僱兇、竊取上市公司機密，，這一樁樁一件件，應該足夠你在牢裡一直待到你死吧？”
“我想無論是坐牢，還是自己辛辛苦苦掙的錢，給別人養小三的感覺，都不好受吧？”
“你胡說，，”金正瞳孔縮小，宛如一根針，不敢相信。
他分明將這一切處理的很好。
怎麼可能被人知道？
咔嗒
車門鎖忽然開啟。
秦淵輕笑的看著金正，“既然覺得我是胡說。
那請自便。
今天就當是一個小誤會。
我們在這裡等侯夢出來。
期間順便整理一下資料。
我記得你家裡那位的郵箱好像是，，”
“別，別，，”金正瞬間就害怕了。
“你們想知道什麼，我說，我說，，”不得不說，越有錢的人，越怕失去一切。
金正就是最典型的例子。
吃慣了山珍海味，澳龍鮑魚，你讓他去撿破爛？
他寧願去死。
，，
半個小時。
金正彷彿是失去了靈魂一般，離開了蕭若蘭的車。
車內恢復了安靜。
“你剛剛說的都是真的嗎？”蕭若蘭副駕，像是一個好奇寶寶一樣，略微傾斜著身子，睜著一雙卡姿蘭大眼睛。
車內溫度不低。
一種詭異的氣氛悄然升起。
秦淵深吸口氣。
入口皆是車內的薰香，和蕭若蘭身上的香水味道。
很好聞。
“對，但不全對。
我有詐的成分。
人在醉酒狀態，無論是警惕性還是心理防線都會減弱。
尤其是心裡有鬼的人。
雖然這樣的手段很拙劣。
但對付拙劣的人，使用拙劣的手段，至少我覺得是恰如其分的。”
秦淵其實撒謊了。
他如果想要知道這些事情，很容易。
但他不能讓蕭若蘭對他產生依賴性。
他只是輔助，而不是主c。
這也是蕭湛的要求。
他也懶得這麼費勁。
他是回來躲避麻煩的，不是回來給自己找麻煩的。
蕭若蘭將信將疑。
在M國，秦淵的手段無限的拉高了他在蕭若蘭心裡的地位。
導致現在秦淵說自己辦不到某件事情的時候。
蕭若蘭首先便是懷疑。
懷疑他到底是真的做不到，還是別的什麼。
坐正身體，蕭若蘭目視前方。
“我相信你。
不過你現在好像是蘭傲集團的保安部部長。
這麼長時間，只上兩天半，應該不合適吧？”
“咳咳。”秦淵輕咳了兩聲，“好的，蕭總。”
蕭若蘭嘴角微微揚起，有些得意。
——
湖陽省省會‘嶽明市’。
某高階私房菜。
“老領導呀。
我這見你一次不容易呀。”於耀楊身著西裝革履，坐在一個地中海中年人身邊，小心翼翼的敬酒。
中年人一身常服短袖，帶著銀色細絲邊框眼睛，看起來文質彬彬，極有涵養。
就是眼圈稍微有點黑。
一張桌子上就兩人，卻有滿桌子的菜。
“小於呀。
哪裡是你見我一次不容易呀。
分明是我吧？
要不是岳陽市這次商務會談，你也不回來吧？”中年人呵呵笑道。
於耀楊誠惶誠恐，“哎喲。
老領導。
你這說的是哪裡話？
你要是想見我，只要說一聲。
別說是臨江市了。
就算是在太陽上，我也得趕回來呀！”
“你這樣說，我可就是罪過了。”
於耀楊從身後拿出了一個禮品袋。
沉甸甸的。
放在桌子上，推到中年人跟前。
“我得給你配個不是。
一點心意。
算是賠禮了。”
中年人斜眼瞅著於耀楊，“你這像是什麼話？
我是那麼小氣的人嗎？
你還送個禮，這也太客氣了。”
於耀楊又推了一下，“我當然知道老領導不是那麼小氣的人。
那這點禮物，就更不成敬意了。”
“我帶會讓人給老領導帶上。
除了這個，我還給您準備了另外一件禮物。”
啪啪
於耀楊輕輕拍了拍手掌。
房間門開啟。
頓時，彷彿是春暖花開了一般。
七八位特色不一的女孩走了進來。
旗袍、制服、黑絲、蘿莉、兔女郎，少婦，，
讓人眼花繚亂。
“這幾位，都是我精挑細選出來的，專門帶過來的。
放心。
身體沒問題，身份更沒有問題。
我看您最近估計有些拉累了。
給您舒展舒展身子。
相信我，她們的技術都是極好的。”
中年人身上的文質彬彬緩緩消散。
目不轉睛的看著面前花枝招展的女人。
深深的吸了口氣。
飯菜香，夾雜著體香，讓人好不痛快。
中年人眯著眼笑，“小於有心了。
看來陳晶讓你很是頭疼呀。
不然，也不會這麼大費周章了吧？”
於耀楊微笑不語。
“沒問題。
我只給你創造機會。
但怎麼做，那是你的事情。
記住，不要給我惹麻煩。”中年人簡單吃了口菜，便放下筷子。
他吃不下了。
這些菜，不夠白，不夠軟，不夠嫩，不夠滑，不夠味道。
他現在只想吃夠白，夠軟，夠嫩，夠滑，夠味道的。
於耀楊見事情成了，連忙起身，讓開位置。
“這是當然。”然後眼神指點幾個女孩。
她們會意。
即便這是個半百老頭，她們不怎麼認識。
但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