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奈，秦淵只能用狙擊手的電話打給陳晶。
陳晶派車來接他。
同時得到了訊息。
成心死了。
死在高速公路上。
死因，是噎死。
被錢噎死。
醫院的鬣狗恢復了意識。
但審訊結果是，他只負責殺人，其他事情他一概不知道。
儘管陳晶對此存疑。
可目前他們唯一的證據來源，應該就是剛剛被秦淵砍掉手的狙擊手。
秦淵被送到了楊雪家樓下。
楊雪現在在公司，只剩下謝瑤一個人。
“你確定不幫我繼續查下去？”陳晶遺憾道。
秦淵搖搖頭，“我回來是避風頭的。
而且我不再是原先的身份。
如果是，就算你不說，我也會查。
但可惜，不是，，”
“我已經做了我要做的事情。
剩下的工作是你們的。”
“但作為朋友。
我還是要提醒你。
他們的兇殘你應該也體會到了。
如果一些關節你無法打通的話。
你最好儘快撤出來。
不然，說難聽點，你一個小小的臨江市警察局局長，，”
“你應該知道我什麼意思？”
陳晶呵呵笑道，“擔心什麼？
我是誰？
曾經都能和你這樣的神人做隊友。
還解決不了這點問題。
放心。
我既然做了這個警察局局長。
至少在我的一畝三分地上。
不能有黑暗存在。
這句話，我說的。”
秦淵無奈的搖頭，“你還是那個吊樣子。”
“行了，我回去了。
還有一大堆事情等著我呢。”陳晶朝秦淵揚了揚手，關上車窗。
路燈下，秦淵的影子拉的很長。
他看著陳晶的車尾燈。
嘆了口氣，“黑暗，永遠存在。”
——
咚咚咚
上樓，敲了敲門。
門從裡面開啟。
是謝瑤。
“好點了嗎？”見識了古道熱腸的秦淵直抒胸臆。
“，，”穿著楊雪的睡衣，謝瑤臉頓時通紅，僵硬的點了點頭。
“吃飯了嗎？”秦淵提了提手上的菜。
“還沒有。”
“那正好。
我來做。”
——
蘭傲集團。
一個體態纖瘦，身材高挑的年輕女孩向蕭若蘭鞠躬。
“你好。
蕭總。
我叫‘侯夢’，臨江大學金融管理專業碩士。”
蕭若蘭目不轉睛的看著檔案，敷衍的點點頭，算是回禮了。
侯夢滿臉的尷尬。
眼底深處卻些許陰沉。
若非是蕭湛，蕭若蘭會如眼前這般坐在這裡對自己趾高氣昂嗎？
她沒資格，也沒能力。
可，這只是侯夢的想當然。
如果她知道現在蕭若蘭腦袋裡裝著什麼東西，便不會這麼說了。
是金子，在哪都會發光。
無論是是在高臺，還是平地。
五分鐘，十分鐘，，
蕭若蘭放下檔案，看向侯夢，“聽說這是你第二份工作？”
侯夢點頭，“是的，蕭總。”
“那簡單介紹一下你的第一份工作吧。”
這一介紹，就是半個小時。
因為蕭若蘭一直在問。
但問的都不是重點。
甚至連她第一份工作的老闆是男是女都問。
侯夢已經有些煩躁了。
但職業素養使然，沒讓她過於表露。
蕭若蘭佯裝滿意的點點頭。
“恭喜你，侯夢，你被錄用了。”
“啊？”侯夢措不及防。
她現在寧願自己被清出去。
她已經受夠了。
“謝，謝謝蕭總。”
蕭若蘭失去了興趣，擺了擺手，“去人事部辦入職手續吧。
然後，就下班吧。”
“我也下班了。”
，，
下班的蕭若蘭一路到地下停車場。
一個車燈忽然亮起。
蕭若蘭走了過去，開車門，進去。
“這是侯夢還有其他幾個應聘秘書的人的資料。
你覺得她們誰有問題嗎？”
秦淵坐在主駕駛，斜眼看蕭若蘭，“你覺得呢？”
“，，”
“你可是未來的蘭傲集團一把手。
你讓我來判斷？”
“可是，，”
秦淵聳了聳肩，“算了。
誰讓我答應你老爹，幫你呢？
不過事成之後，我的東西要給我。”
“什麼東西？”
“他沒跟你說？”
“艹!這老傢伙。”
“算了，我帶你去一個地方。”
——
俗話說得好。
有錢人有有錢人的玩法，窮人有窮人的玩法。
越有錢的人，越怕被抓。
因為很可能會導致自己錢沒花完，人進去了。
有老婆的，就更可惜了。
自己的錢，被老婆捲走，養男人去了。
基於此，一切嗅到商機的人，開展了一項業務。
宗旨是，讓有錢人玩好喝好，不會被抓。
很簡單，但很難。
尤其是在夏國。
然很難不代表不可能。
要看是誰做。
，，
鏡花水月。
伏龍會旗下專供富人享樂的地方。
除了表面上的功夫，私底下就是一個銷金窟。
富人們可以帶女人來這裡玩。
這裡免費提供各種道具。
也可以在這裡找女人玩。
這裡，你可以找到所有型別的女人，或者是男人。
但也不是誰都能進來。
無錯書吧實行的是會員制，介紹制。
介紹的人還必須是這裡的資深會員。
但能夠來到這裡的，無一不是有權有勢有錢之人。
錢，在這裡，是必須，但卻是末位。
作為蘭傲集團董事之一的金正。
錢是足夠了，但只能在這裡享受到最基本的服務。
但即便是最基本的服務，亦是普通人難以想象的。
“金總。
你讓我做的這是什麼活呀？
那個蕭若蘭，跟一個智障一樣，盡是問我一些莫名其妙的問題。”定製包間，侯夢坐在金正腿上，嘟囔道。
金正享受著侯夢的極致服務，斷斷續續道，“你，，別多問，只要做好我讓你做的事情就好。”
“金總，能不能讓我回來。
我只想待在你身邊，，”
“不行。”金正言辭嚴厲。
“，，”
不得不說，金正真的很快。
年紀大了是一方面。
做得多了，又是一方面。
稍微整理了一下儀容。
金正離開了鏡花水月。
侯夢則半道接了一單生意。
，，
走在馬路牙子上，金正只感覺腿有點發飄。
同時安全感跌至谷底。
因為他怕被人發現。
滴
剛走沒幾步，一聲車笛聲響起。
大半夜的，嚇得金正差點沒一屁股坐在地上。
“特麼的誰呀。
找死呀？”趁著酒勁兒，金正就要上去理論。
誰知道此時車窗開啟。
露出了秦淵的臉。
但蕭若蘭只能看到一片黑影。
“哎喲。
金總。
挺會玩兒呀。
我聽說著鏡花水月可好玩了。
玩的怎麼樣？
年紀大了，還是稍微控制一下。
會腎虧的。”
“你特麼誰呀？”
金正當然不認識秦淵。
這傢伙攏共在蘭傲集團呆了不到兩天時間。
會議室那次見面，只是遠遠地。
就憑這傢伙老年痴呆的年紀，加上腎虧，要是記得才怪了。
“來，金總。
我來告訴你我是誰？”
金正雖然酒醉，但是不傻。
“你讓我過去我就過去，豈不是很沒面子？”
“你害怕了是不是？”秦淵冷哼了一聲。
“我會害怕？
有本事你下來。
我們單挑。”
秦淵樂了，這也就是金正喝了兩杯貓尿，敢這麼說。
“行行行，我下來。”秦淵開門。
兩步上前，夾住了金正的腦袋，向車窗去。
“來來來，讓她告訴你，我是誰，，”
車內燈光略微明亮，金正看的是清清楚楚。
面色冰冷的蕭若蘭定定的看著金正，“金總。
作為集團董事。
這麼做，是不是有點過分了？”
金正身軀一抖，風一吹，清醒了。
“小，小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