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早晨。
楊雪在客廳沙發上緩緩甦醒。
摸了摸腦袋，頭疼欲裂。
“醒了？”秦淵剛好從廚房出來，端著早餐。
再看到秦淵，楊雪臉頓時通紅。
篤
放下早餐，秦淵笑看著楊雪，“楊秘書。
你這黑眼圈可以當熊貓了！”
“誰，誰讓你們昨天晚上，，一直到兩三點。
我能睡得著嗎？”
“，，”秦淵輕聲咳嗽，“這沒辦法。
救命呀。
不然現在你們親愛的謝總監已經涼透了。”
“可，可是，，”楊雪努了努嘴，“你們時間這也太長了吧？”
秦淵聳了聳肩，“這沒辦法。
天賦異稟。”
“怎麼？楊秘書羨慕了，還是，，”
“！！”楊雪鬧了個大花臉，“你，，你下流。”
秦淵不再調戲。
“行了行了，別什麼上流下流了。
趕緊吃飯，再休息一會兒。
反正放了幾天假。
不睡覺多可惜呀？”
楊雪肚子已經開始咕咕叫了。
只能坐在餐桌上，吃著秦淵做的早餐。
眼前一亮。
沒想到這傢伙輕浮是輕浮了點，做飯還是可以的呀。
隨即拍了拍自己的額頭，嘴裡嘟囔著，“你在想什麼呢？
趕緊吃飯，睡覺。”
“你說什麼呢？”秦淵又從廚房出來。
楊雪連忙抬頭笑道，“我說你做的飯真好吃。”
“行，你先吃著。
我先進去了。”
，，
剛進去。
謝瑤醒了。
渾身彷彿是散架了一樣。
看向門口進來的秦淵。
“你什麼都不記得了？”秦淵端著早餐，放在床頭櫃上。
“我只記得，，”謝瑤好像隱約想起了些什麼。
掀開被子。
一絲不掛。
秦淵吸了吸鼻子，“我只為了救人。”
謝瑤沉默了幾分鐘。
沒有想象中的崩潰，掙扎。
反倒是異常的平靜。
良久，才開口，“是你救了我，對嗎？”
“也只有你會救我，救得了我。”
秦淵沒有回答，端起了桌子上的粥，冷卻了幾分，遞給了謝瑤。
然後起身，拿過了床上的外套。
“你弟弟把你賣給了汪兵。
拿著錢跑路了。
被我攔下來了。
現在不出意外，應該在警察局。
我現在要去警察局一趟。
你暫時先住在這。
楊雪會照顧你的。
有什麼事情，給我打電話。”
謝瑤喝了口粥，暖流開始在體內遊弋，擴散。
走到門口，秦淵忽然回頭，背對著客廳，客廳的燈光對映出輪廓，看著謝瑤，“其實，你可以要求一些什麼的。
我不會拒絕你的。”
謝瑤放下了勺子，抬頭，目視秦淵，“我不認為我可以對一個將我從萬丈深淵拉上來的人，要求什麼。
至於這些代價，是我應當付出的。”
秦淵愣了下神。
“好好養傷。”
謝瑤臉紅了，輕輕點頭，繼續低頭喝粥。
，，
客廳。
“車借我用一下。”秦淵對楊雪說。
“諾，鑰匙在桌子上。”楊雪扒著飯，顧不上秦淵。
“不是，你別跟頭小豬一樣。
沒人跟你搶。
廚房還有。”秦淵白眼。
——
臨江市警察局。
大會議室。
啪
副局長成心一巴掌拍在桌子上。
“一群飯桶。
一群人，連一個人都找不到。
你們一個個天天吃乾飯的？”
負責案子的三級警司支支吾吾道。
“成局，不是我們找不到。
是對方早有準備。
那傢伙戴著頭套，速度很快。
一看就是一個老手。
十分熟悉酒店的構造，和人員分佈。
而且好巧不巧，就在犯罪嫌疑人作案的空檔，酒店的監控錄影都出問題了。
我們根本找不到任何關於犯罪嫌疑人的正面照片。”
“你們呢，也都是嗎？”成心懶得這個傢伙。
抬眼看著下面的人。
都支支吾吾不說話。
唯有最末尾的一個年輕女警開口道，“成局。
我覺得我們未必一定要查犯罪嫌疑人。
據我所知。
據看到犯罪嫌疑人的目擊證人的證詞中。
我們可以知道。
犯罪嫌疑人帶走了一個人。
用酒店的被子裹著。
我們完全可以從當晚酒店房間裡的人的身份查起。
他們入住的那個時間點的監控，是好的。”
下面開始議論紛紛。
成心痛心疾首，“你們看看，你們看看。
你們這麼多人，還不如人家一個剛畢業的小丫頭。”
“那這樣。
小蔣呀。
這個案子，現在由你負責。
要多少人，你隨便抽調。
我就不信了。
在我成心的管轄之下，還有人敢這麼光天化日的搶人。
豈有此理。”
“是，成局。”
“還看我幹什麼，散會散會！”
成心氣的臉紅脖子粗，直接離開了。
，，
回了自己的辦公室。
成心一屁股坐在辦公桌前，開啟手機。
一個未接電話。
他馬上撥了回去。
“哎喲，於總呀。
怎麼忽然打電話來呀。”
“成局。
我讓你辦的事情怎麼樣了？
那傢伙人找到了嗎？”
成心為難道，“你也知道。
找人這種事情很麻煩的。”
電話那邊的人深知成心的貪婪，“我當然知道。
不過我已經在老地方給成局準備好了禮物。
不知道現在，，”
成心老臉堆笑。
“沒問題，沒問題。
三天之內，只要人還在臨江市，我一定把人給你找到。”
“好，我等你訊息。”
電話結束通話，成心嘆了口氣。
砰砰砰
無錯書吧忽然，辦公室的人被人瘋狂拍。
“誰呀？”成心沉聲道。
人在門外高聲道，“成，成局。
犯罪嫌疑人自首來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