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秀站在人群外圍,看到了魯國夫人葉香荷。
看到第一眼時,張秀就挑了一下眉,都說魯國夫人妖豔無比、美豔動人,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尤其是一身紅色長裙戰衣的加持,更加魅力。
怪不得夏皇想把她納入後宮,就這樣的絕色,哪個男人能拒絕?
以張秀穿越者的眼光來看,魯國夫人是他所見過的女子中最吸引人的,其次是秦出塵、錢菱紗、錢玲瓏等人。
可惜啊,這樣的絕色,竟然有那麼多面首,張秀立即失去了對她的性趣。
這時候,
葉香荷掃視門前這群知上進的青年,她臉上面無表情,但眼中閃過無奈,隨後目光一掃,看到了外圍站著的一對奇特組合。
一位是容貌俊秀的青年,看樣子十七八歲,身材魁梧。
一位是相貌醜陋的中年男子。
以魯國夫人的眼光來看,俊秀青年的容貌雖然不俗,但還達不到驚豔以及讓人眼前大亮的水平,但是在醜陋男子的襯托下,竟然格外英俊。
其次,這俊秀青年氣度不凡,在醜陋男子那猥瑣氣質的襯托下,更顯卓然。
想來這就是寧王殿下了。
不得不說,寧王這招襯托手法,無形中就將容貌和氣質提升了好幾個檔次,高明,實在是高明。
隨後,葉香荷掃了一眼身旁管事,管事心領神會,立即讓護衛們上前,驅散自我介紹的青年們,讓他們讓開一條通道。
葉香荷走下石階,走向了張秀。
“葉香荷拜見寧王殿下!有失遠迎,還請殿下見諒!”葉香荷微微欠身,笑臉盈盈。
張秀拱了拱手,回以笑容:“是本王叨擾魯國夫人才是。”
說著,張秀揮揮手,身後護衛端來一個個錦盒,裡面是他命人準備的禮物。
“本王略備一些薄禮,還望魯國夫人笑納。”張秀說道。
葉香荷笑道:“殿下真是破費了,既然如此,那我便收下了。殿下里面請!”
就這樣,張秀被請進了府內。
魯國夫人府的設計極其精巧,亭臺水榭應有盡有。在太原這個地理位置修建出江南水鄉的園林風格,這可是得花大價錢啊。
無錯書吧不愧是連夏皇都垂涎的女人,捨得花錢給她造園子,據說夏皇為了給她修建這座府邸,花了幾十萬兩。
果然啊,舔狗花錢,心甘情願。
當途經一處竹林長廊,張秀看到了等候的錢玲瓏。
“玲瓏!”
張秀露出笑容,呼喚一聲。
錢玲瓏注視著張秀,臉頰上爬上兩團紅暈,然後快步跑了過來,略帶害羞地低著頭,叫道:“寧王殿下。”
張秀鬆了一口氣,說道:“看到你平安無恙,我便放心了。幸虧你遇到的是魯國夫人,換做其他人,恐怕就沒有這麼好運了。”
“殿下,我知錯了。”錢玲瓏乖巧應道,雖然張秀有幾分責備的語氣,但她心中如喝蜜,若不是殿下在乎自己,怎麼會責備自己呢。
張秀又看向魯國夫人,拱手一拜:“魯國夫人,玲瓏得遇夫人,是她的幸運,不然後果無法想象。本王在此拜謝夫人。”
“寧王殿下無需客氣,玲瓏人美心善,我豈能見死不救?只是有一事不明,還請殿下明示。”葉香荷笑眯眯道。
張秀問:“何事?”
“殿下是以玲瓏的什麼關係來謝我啊?”葉香荷問道。
此話一出,錢玲瓏大羞,知道這是葉姐姐替自己搭橋牽線。
張秀看出了葉香荷的八卦之心,於是回道:“我和玲瓏現階段的關係是摯友。”
“現階段?是啊,感情是一種漸進的過程。”葉香荷點了點頭,對張秀的回答也算滿意。
錢玲瓏心中有一些失落,但還是很開心。
隨後,幾人朝客廳走去。
“對了魯國夫人,本王有個不情之請。”張秀故作想起一事,便請求道。
葉香荷道:“殿下請吩咐。”
張秀指著司馬道,說道:“這位司馬先生是我的幕僚,尤喜園林,貴府景觀設計出自名家之手,司馬先生來時就對貴府的景觀盛讚不已,可否讓他四下走走,欣賞一番?”
“沒問題,司馬先生請隨意。”葉香荷爽快答應。
司馬道連忙拜謝,而後跟隨一位府中管事,四處閒逛。
張秀隨葉香荷、錢玲瓏來到客廳,上了香茶,三人便隨意閒談。當然了,大多數時間是張秀和葉香荷聊天,錢玲瓏靜靜地注視著張秀,水汪汪的大眼睛中都是張秀的模樣。
閒談一段時間後,張秀和葉香荷的關係也熟悉了起來。
葉香荷心中暗暗讚許,對張秀的評價還是非常不錯。張秀也覺得葉香荷的談吐舉止大方得體,不像是放蕩之人。
莫非是穿衣是一個樣,脫下衣服是另外一個樣?
那可惜了,自己見不到她另外的樣子。
這時,葉香荷替錢玲瓏問道:“敢問寧王殿下,準備在太原城逗留幾日啊?”
錢玲瓏立即豎起了耳朵,她對這個問題格外關注。
現在的她雖然留在了太原城,但恐怕不可能跟隨張秀前往幽州了,因為她母親錢菱紗已經來信,正往太原府趕來,準備接她回家。
張秀回道:“我身上的傷勢還未痊癒,準備在太原城內多待幾日,同時代母盡孝,應該能待半個月的時間。但如果陛下來口諭催促,那就只能迅速離開了。”
“殿下受傷了?怎麼受的傷?”錢玲瓏頓時緊張,連忙起身詢問。
張秀便將在汾州發生的事情說了出來,並道:“有些皮外傷,不打緊,別擔心。”
錢玲瓏這才鬆口氣。
葉香荷則道:“我對汾州城發生的事有所耳聞,汾州刺史鹿海鳴勾結清風寨匪賊意圖謀反,自縊於牢房。沒想到他還敢刺殺寧王殿下,試圖掩蓋罪行,自縊真是便宜他了,按大夏律,他該凌遲。”
“鹿海鳴強盜出身,好不容易做了刺史,怎麼敢謀反,恐怕他是代罪羔羊。”張秀冷笑一聲,憤憤說道。
葉香荷心中一動,立即明白了張秀所指,便道:“是鹿海鳴背後之人想要謀反?是他!”
鹿海鳴背後之人是誰,葉香荷豈會不知道!
她本就對安陸山沒有好感,如今得知對方有不臣之心,更加厭惡。
就在這時,管事來到了門外,並在門外徘徊,想進不敢進。
張秀看到這一幕,便對葉香荷說道:“魯國夫人,府中管事應該有要事稟告。”
葉香荷便讓管事進來,忍不住呵斥一聲:“我在招待寧王殿下,不是說了,不是天大的事,不要來打擾。”
管事回道:“小人之錯,只是,只是安節度使來府拜訪,已經到門外了。”
葉香荷一聽,當即皺起秀眉,安陸山竟然來了。
張秀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
說曹操,曹操到。
當然了,安陸山能來,完全在張秀和司馬道的意料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