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
“這幾日一直待在這裡,無趣嗎?”凌羽一邊把玩著她潔白如玉的手,一邊將茶水遞送到了她的唇邊。
姜眠藉著他舉杯,抿了一小口,心中不禁感嘆:在這裡當個鹹魚也挺好的。
姜眠現在已經漸漸習慣凌羽的細微的照顧,以前是自已想方設法地百般討好他,現在倒是有點反了過來。
“有點兒,不過有追月和這些話本陪著倒也還不錯。”
姜眠這幾日待在這裡,白日裡大半時間和追月一起下棋,侍弄花草,不時還和系統鬥鬥嘴,剩下的時間就是迴歸自已的老本行——看看書,不過都是些閒書。
古代話本的故事可不比現代小說差,甚至可以說是更上一籌,畢竟是鼻祖。
這也就導致她昨夜就看得久了些,白日裡一直沒得空休息,現在泡了溫泉之後,便漸漸睏倦了起來,連茶水都發揮不了太大的作用。
此刻又被凌羽抱著,聞著他身上熟悉的的焚香氣息,她感覺甚是放鬆,便漸漸閉上了眼睛。
凌羽溫柔地吻上了她的手背,輕笑一聲,開口道:“這些就不錯了,難道就不想別的?”
“別的……什麼?”
姜眠的聲音逐漸變得細微,安穩地窩在凌羽懷中,呼吸清淺。
“自已想。”
凌羽拉長低沉的聲調,只從口中蹦出了三個字,壞心眼地將姜眠額頭輕輕一彈,勢必得不到想要的答案,不罷休。
“別鬧,我現在真的很困,讓我睡會兒。”
姜眠睜開松忪的眼睛,仰頭親了一口他的臉頰,隨後又無比自然地倒在了他的懷裡。
無錯書吧“這段時間你夜裡幹什麼去了?怎會如此睏倦?”
凌羽一臉地疑惑地望著懷中像是被吸走精氣的姜眠,一邊探上了她的脈搏。
脈象平穩,無事。
被凌羽這麼一彈,姜眠頓時清醒了不少,只是還是閉著眼睛,有一搭沒一搭地和凌羽聊著天。
“啊?沒事,我夜裡做賊去了。”
“做賊?在這裡何須做賊?”
凌羽疑惑不解,“王府的家業供你揮霍幾輩子都夠了,你想要什麼和我說便是。”
姜眠不禁嗤笑一聲,本想說個對凌羽來說應該新奇的土味情話逗逗他,卻不曾想他真誤會自已自已做了賊。
“做賊是與你說笑的,但是真的想要什麼都可以嗎?”
姜眠仰頭,睜圓了雙目,凌羽垂下眼睫,望著她的漆黑如墨的杏眼,能直觀地感受到她眼中的熾熱的渴望。
不知為何,被她這樣望著,他逐漸變得緊張了起來。
這樣熟悉的眼神,他還是上次在馬場時見過,那時姜眠打趣要看他換衣服,也是這樣的眼神,直勾勾的。
“你想要什麼?”
暗啞的嗓音響起,姜眠只見他的喉結滾動了一下,再仔細看看,他的耳尖甚至泛起了不自然的淡紅色。
活活像個小媳婦似的,整得她好似個逼良為娼的地主。
她是這樣輕浮的人嗎?
“哎,你幹嘛這樣,我又不是要吃了你。”姜眠裝模做樣地嘆了口氣,隨後眉頭緊蹙,一本正經地開口道。
“阿羽,我想要……親你這裡。”
姜眠伸手將他的下巴挑起,隨即又順著下頜線向下輕輕一滑,意味深長地點了點他的喉結。
凌羽的哪個地方都對姜眠充滿著巨大的誘惑力,尤其是脖頸,這個尚未踏足的禁忌之地。
只見他的喉結比剛才還快速滾動了一番,被姜眠溫熱的手指觸控著,凌羽實在承受不住。
驀然,迅速拉開她的手,下一刻,還沒搞清楚狀況的姜眠一陣天翻地覆便被凌羽壓到了桌上。
姜眠驚呼了一聲,眼裡充滿了震驚,手不自覺地抵著他的胸口,隨即又慌亂地看向凌羽,“你幹什麼你!”
“你這樣喜歡招我,我自然是要好好配合你了。”
只見凌羽引著她的手,慢慢伸向靛藍色中衣衣領深處,姜眠只覺得空氣稀薄,碰著凌羽的面板也愈發滾燙了,兩人的距離被他壓得很近,近到都能聽見彼此的心跳聲。
淦,我收回古代人保守這句話!
姜眠一邊被他的手引導著不自主摸著,一邊半眯著眼睛偷偷觀察,看凌羽能將她逼到何種境地。
只是還未將領口扒開,凌羽便停下了手,將她的手緊緊握住,望著身下“不知所畏”的少女,不知如何是好。
兩人只是有婚約在身,尚未婚嫁,本應遵守禮法,尚不可如此親近。可情況總歸是不受他的控制,自已本想嚇唬嚇唬她,可她卻完全不怕。
“阿羽?”
姜眠試探性地睜開了眼睛,只見凌羽沉沉的眼神一幽,掃了一眼那瀲灩的粉唇,驀然用力地吻了上去,修長有力的手指也跟著交纏進她的手,舉到了頭頂。
此刻的姜眠正如案板上的魚肉一般,任由凌羽宰割,他寬大的身軀將她圍了起來,姜眠的髻發不知何時鬆散開來,兩人的髮絲自然地交纏在一起。
“唔……”姜眠被凌羽吻得說不出話來,只能發出幾個簡短的音節。
一靜室之內,只能聽見令人臉紅心跳的接吻聲,久久不停。
……
一吻作罷,凌羽才堪堪鬆開姜眠的手,與她鼻尖相觸,盯著已經闔上眼睛還在微微喘氣的姜眠,他聲音暗啞開口:“睜眼。”
姜眠聽話地睜開了迷濛的雙眼,直直地望向他,眼神甚是清澈無辜,嘴唇變得嫣紅了不少。
凌羽撇過臉,“你現如此撩撥我,我就已經剋制不住了。我的定力沒你想象的那麼好,下次,若是你再如此撩撥,我不敢保證我會做出什麼大逆不道的事。”
“所以,這個願望我現在滿足不了你。”
凌羽從她身上起來,急忙整理好衣服,尤其是脖頸那裡,就差用絲帛遮掩。
“那好吧。”
姜眠無力地躺著,也不想起身,凌羽見狀,只得將她撈到了懷中,又打橫抱起,將人送入內室中。
“你且安心睡著,幾日之後我們就動身回家。”凌羽將她送回床榻之上,又替她掩好蓋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