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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刺殺

“要不這樣吧,我將驚雲叫來這裡,你們兩個向我介紹一下這些糕點,這些糕點這麼多,我們一同吃吧!”

“這……這些我比他熟”,他木頭一個,哪裡懂得這些,我一人就可以了。”

追月撇了撇嘴說道。

“可我想多瞭解一下殿下的喜好,這接風宴是為殿下而設的,驚雲一直跟隨在殿下身邊,他多多少少應該知道。”

“可他一見面就與我意見不和,相看兩厭,我怕到時候敵對起來,恐嚇到小姐……“

姜眠看著原本一見以為是如皎皎明月一般冷豔又酷颯的追月是個御姐風格,沒想到今日所見大為不同,她與驚雲就像是對現代一出門就吵架的小情侶。

姜眠現在才注意到追月的裝扮的小心思,平時只簪一隻木簪的的她,今天竟意外的換成了一根蘭花玉簪,原本一成不變只著一身黑衣今天也換成了深紫色為底外罩一層淺紫色薄紗,衣襬還繡有花紋的衣衫。

哦,原來如此。追月看著正笑眯眯打量著自己的姜眠,覺得有種被人看光的感覺。

“三小姐,你為何這樣看著我?”追月忍住用雙臂遮住在自己前面緊張地問道。

“無事,無事。”姜眠將紗簾掀開,瞧了一眼外面站著的驚雲,果然一樣,武力高強的侍衛vs醫術高明的小醫女,磕死我了。

看著兩人心照不宣地打扮得與平時有些不同,此刻兩人的心思皆被姜眠所知。

“要不,咱們還是讓驚雲上來吧,驚雲要是欺負你,我肯定站在你這邊。”

姜眠都這樣說了,追月也稍稍鬆了口氣應允了。自己有三小姐撐腰,三小姐可是要當大人王妃的人,連大人都十分疼惜,驚雲肯定不敢在三小姐面前造次。

這樣想著,追月連腰板都挺直了不少。

“呼……”下了馬車,姜眠只感覺神清氣爽了不少,剛才與追月和驚雲詢問起凌羽的喜好,沒成想兩人意見不一,大有吵嘴的趨勢,姜眠看準了時機,趕緊換了個話題才平息了這場即將燃燒的戰火。

整個路程姜眠努力地觀察著兩人,深怕兩人一言不合便又吵了起來,慢慢地姜眠作為這個中間人扭轉了兩人尷尬的局勢,一個去買東市的梨花酒,一個去買西市的桃花酥。

“那三小姐你一定莫要亂跑,好好待在雅間等我和驚雲回來,我們會盡快趕回。”追月一邊利索上馬,一邊關心姜眠道。

“行,知道了,你們快去吧,路上小心。”驚雲從懷中掏出一個鼓鼓囊囊的荷包,恭敬地遞給了姜眠。

“大人應該約莫還有一個時辰到,三小姐請耐心等候,這是大人給三小姐的,大人說了三小姐隨便花即可,不必替大人省著。”

“好。”姜眠告別完兩人,就提著凌羽給的荷包慢悠悠地走進了雲香樓。

雲香樓一處雅間中,白斂正活動著一側的手,儘管自己的手還在隱隱作痛,他也無所謂。“真是煩透了,這手什麼時候才能好,凌羽還在南國逍遙自在,別讓我看到他,一看到他,我就想殺了他。”

白斂將面前青瓷酒盞裡的茶水仰頭一飲而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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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水從他的嘴角處流向了脖頸,他也似不在意的用袖口擦了擦。

一雙平日裡盡顯高傲無情的丹鳳眼此刻眼裡卻多了一絲頹廢,透露出落寞之色。

接著他抬頭看了坐在對面的人一眼,眼裡透露出一絲厭惡之色:“什麼時候,你也喜歡上了凌國的服飾,天天穿著個凌國的衣服亂逛,看著就讓人心煩。”

那人像是沒看見白斂斂上的嫌棄一樣,他又稍微整理了一番自己的衣服。

“這不是我妹妹喜歡嗎?當哥哥的自然得寵著妹妹,讓這千夫所指,萬人唾罵只指向我一人。”

“呵呵,喜歡什麼,凌羽?你要真心疼自己的妹妹就不該讓她越陷越深。”

“喲,怎麼今日火氣這般大了?我看今日我們不應喝酒,應該飲茶才是,為某人消消火氣,至於這心中的火怕是涼茶也消不了了。”

他打趣著說完後,看見白斂正用看死物一般的眼神看著自己時,也不懼怕只是不急不忙地說道:“這南國也不是金家獨掌朝中大權,雖說代家只位居副位,在他之下,但金家所有的我代家也有,他家所不可為你取捨的,我代家卻可以武斷取捨,為了一個女人就葬送了自己的道路未免也太不划算了些。”

此人面若冠玉,嘴角微微上揚,笑意卻未達眼底,溫潤爾雅的外表下不知道藏著多少謀算。

他穿著一身淺灰色圓領長袍由銀絲線所繡制竹影圖紋,腰圍一深灰色腰帶,腰帶上還繫有一塊雕有“代”字的白玉玉佩。“照你這意思你代家與白崢不同了?”

“當然,只要你扳倒凌羽,以我和您的交情,我會向父親說明,代家必定會永遠追隨您。”他端起茶盞對著白斂眼神示意了一下,接著便小口抿了一口酒。

“代騎,要是這麼說你們有何不同?不都是最終利益的跟隨者嗎?”白斂挑了挑眉冷笑了一聲道。

面對白斂的質疑,代騎也沒有立馬反駁,只是又拿起了放在一旁的青瓷酒壺往白斂的茶盞裡添了一杯酒水。

“當然不同,代家不需要藥引,就會幫你調動人馬,出謀劃策,這,金家可做不到。”白斂一聽,剛才還緊密閉合的嘴角立刻放鬆了不少,也略有些笑意。

就在他高興地端起酒盞與代騎相敬時,幾名身著黑衣,蒙著面的刺客從窗子外跳了進來,都手持著長劍衝兩人刺去。

兩人酒盞裡的酒還未飲盡,心有靈犀地連眼神竇未看刺客一眼,便將盞中的酒朝刺客們潑去。

潑去的同時兩人立刻抽出了腰間的刀,抵擋著刺客發起的攻擊,然而刺客的目的像是隻是白斂,都極力地朝著白斂進攻,面對代騎卻只有抵擋,這讓代騎很好奇。

代騎看著刺客的不經意的打鬥動作,心中瞭然,他眉頭一緊,卻沒有多說什麼。

白斂一個閃身躲過了刺客的進攻,他扭了扭自己還未完全痊癒的手,他嗤笑了一聲,自己果然還是太高估了自己,這傷恐怕沒那麼快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