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回來了!媽媽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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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陽豔開門回到家的時候,兒子強強見到她就像發現了新大陸的高興,異常驚喜的一邊歡叫著,一邊跑進廚房,把正在忙乎晚飯的趙家成硬拉了出來。
趙家成見了歐陽豔這個時候回家也是驚喜,說,“今天這麼早回來!我去加兩個菜,馬上就可以開飯!”
歐陽豔含情“嗯”了一聲,看著他轉身進入廚房。
小小強強感覺自己被冷落了,用自己的小手輕輕抓住媽媽的手指搖了搖,仰起臉既親切又感到陌生地看著媽媽。這段時間,歐陽豔忙著跟她一個客戶合資開辦一個物流公司,每天忙到兒子老公上床呼呼大睡才回到家。第二天一早,她還沒起床,兒子老公就上學的上學,出車的出車,一整天跟他們都說不上一句話,所以小傢伙似乎好久沒見著媽媽了。
歐陽豔蹲**抱起兒子,親切地對他問長問短,在他臉上親了又親,母子盡顯親情,溫馨滿屋。
在廚房,趙家成輕車熟路,很快幾盤菜就上了桌,一家三口餐桌面前各就各位,一頓久違的家庭聚餐開始。
歐陽豔為兒子夾菜,用疼愛的眼神看他一會。趙家成為歐陽豔夾菜,說,“你都好長時間沒在家吃飯了,多吃點。公司那邊怎樣了,忙得差不多了吧。不要太勞累了,注意身體,掙錢不掙錢不重要,先保重身體才是重要的。”
歐陽豔跟人合資開辦公司,趙家成是不支援勸過她的。他認為她現在的工作挺好的,世上的錢掙不完,生活過得去就行,沒必要再去開個公司給自己找罪受,擔心她身體被壓垮。除此他還有一個擔心,合夥人只是她的一個客戶,並不知根知底,擔心她被人騙。
歐陽豔說,“是忙得差不多了,公司也招進了新人,也就沒那麼操心了,不然我哪有空閒回家吃飯。”
趙家成點點頭說,“操心少就好。跟你說個事,抽點時間去看看含雲姐吧。”
“含雲姐怎麼啦,我和何少謙的誤會不是早說清楚了嗎?他們還沒和好?”
“當然不是你倆的事,是何少謙真有問題。一天晚上見他喝多了,在錢老闆的汽車修理店門口跟一個女人拉拉扯扯,看樣子關係不一般。後來聽錢老闆說那女的是何少謙的初戀女友,”
歐陽豔吃驚,想了想說,“何少謙挺正經一個人,想不到還有這麼不為人知的一事,和初戀藕斷絲連。那後來呢?”
“錢老闆和何少謙是舊相識,兩人關係也不錯,見他喝得爛醉還跟一個陌生女人在一起,生怕鬧出什麼事來,就好心把何少謙留在了他店裡,讓那女人自己走了。後來含雲姐大概知道了這事,倆人就鬧翻了,何少謙至今還住在公司半年多了不敢回家,你要有時間就去勸勸含雲姐。”
歐陽豔一聽康慨說,“好,我等會就去找含雲姐。”
歐陽豔知道含雲在夜市做兼職,就去夜市找她。
可是夜市沒見著人,就問那裡的老闆,“老闆,你還有一個幫手呢,含雲,她今天沒來嗎?”
老闆一口笑說,“哦,含雲啊,她每天都來,只是今天還沒來。不過也快來了,您請隨便找個地方坐一會等等?”
老闆很熱情,歐陽豔也高興,“那請老闆跟我來一盤炒田螺。”
“好嘞!”
歐陽豔在一張桌子邊坐下一會,就見含雲來了。晚上八九點不是客人多的時候,稀稀拉拉就幾個,歐陽豔抬頭就看見了她。
“含雲姐!”歐陽豔高興的向含雲連喊帶招手。
“歐陽!”含雲驚喜,走去坐在歐陽豔對面,有點奇怪,“就你一個人?”
誤會解除後,歐陽豔和含雲還是好姐妹,只是她們都忙,沒時間相聚。
“是,就我自己。近段時間有些忙,都好長時間沒來這裡啦,今天過來看看姐。”
含雲很高興,“你來看姐,姐自然是高興,只是你忙裡偷閒來這一趟恐怕是無事不登三寶殿。說吧,什麼事?”
這時,老闆把一盤炒田螺端來,含雲忙想起身致謝,卻被老闆制止說,“坐著別動,這會客人不多,我一個人忙得過來,你們姐妹好好聊。”
含雲抬頭感激說,“謝謝老闆!”
“我就不打擾你們。”
老闆離去,歐陽豔說,“你老闆人挺好的,一臉的憨笑。”
含雲的時間不等人,見歐陽豔藏著掖著不爽快,就催促說,“別跟姐玩花樣打岔,什麼事,邊吃邊說吧。”說著把一盤炒田螺推到了歐陽豔跟前。
歐陽豔也不禮讓,從牙籤盒裡倒了一根牙籤,抓了一顆田螺一邊挑著一邊說,“我今天是專程來找姐的。聽趙家成說,因為少謙哥的初戀女友,你和他正鬧彆扭好長一段時間了,可有這事?”
這是別人家的醜事,怪不得歐陽豔一副難以啟齒的樣子。含雲尷尬一笑說,“真是好事不出門醜事傳千里,這事怎麼就傳到你家去了。”
“這麼說這是真的啦。含雲姐,你太久沒在打工族裡混了,有些事或許還不是很清楚,像少謙哥這樣的業內精英,氾濫感情的大有人在,少謙哥是我見過最不受女人誘惑的正經人。”
“何以見得他就是正經人。”
“我曾經誘惑過少謙哥……”歐陽豔嘴快,話一出口才知愚蠢,忙轉移含雲的聽覺說,“知道我為什麼愛趙家成嗎?即使他沒什麼本事,掙不來錢,給不了我想要的,我也愛他,因為他有擔當不花心。除此他寵著我,任由我欺負他使小性子。含雲姐,這輩子恐怕都找不到第二個這樣對我好的男人,所以這輩子註定就他一個。”
無錯書吧歐陽豔和何少謙之間只是歐陽豔腦洞大開的惡作劇,即使現在無意間提起,含雲也不會去多想,只用欣賞的目光看著歐陽豔說,“算你還有良知,說了大實話,嫁了趙家成是你一生的福氣。”
“少謙哥也一樣,有本事能掙大錢還不花心,當今社會這樣的男人上哪哪都找不著,整個深圳就少謙哥一個,含雲姐嫁給少謙哥也是姐一生的福氣。”
含雲笑歐陽豔還真是個優秀的說客,把一個只顧自己事業的男人說的天花亂墜十全十美連停頓猶豫都不帶一個。
歐陽豔沒注意含雲的表情,自顧一邊挑著田螺一邊說,“少謙哥雖然歷史有那麼一點問題,但那畢竟是歷史遺留問題,再有能耐的人也改變不了歷史呀,對不對?含雲姐,差不多就得了,還是放話讓少謙哥回家吧。再說那一晚少謙哥只是喝多了,跟那女的什麼事也沒有。後來錢老闆讓那女的自己回家了,少謙哥是在錢老闆店裡過的夜,又沒跟那女的在一起……”
歐陽豔左一句那女的右一句那女的,含雲聽著聽著突然臉色大變,心也跟著亂了,歐陽豔后面的話她是一句也沒聽進去。那女的顯然是心月,何少謙居然喝醉酒大晚上跟心月在一起,這又是什麼情況?他是不輕易喝酒的,到底是在怎樣的情況下,又是怎樣的心情喝的酒,那一夜到底發生了什麼?含雲一肚子的疑團,本想向歐陽豔問個明白,考慮歐陽豔也是從趙家成嘴裡聽來,問了未必說得清楚,所以以她遇事冷靜的性格,只有不動聲色把這事裝進心裡,成了她暫時的心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