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城外邙山上,那個神秘的小院,那個神秘的帶著面具的尊主在院子裡悠閒的看著庭院裡水池裡的金魚,一個老人跪在那裡,恭敬的說道,
“啟稟尊主,徐徵已經升為州牧,幾日前,用計奪了龍騎大營的兵權,龍騎大營的兵馬正被調遣安排到雲州各處。
呂文起,徐燃和李星月,正在率軍追擊青林教。青林教,在周耀的指引下,已經退到雲州易州交界之處,目前,徐徵,周耀身後都發現了天機門的影子。”
正在給金魚餵食物的尊主,手停了下來,他把盛魚食的碗遞給了侍從,轉身看向那個老人。
“這幫所謂的貴族們,吃相還是那麼難看,我們水宗的人付出如此大的代價,很多人失去了自己的性命,而他們卻只會跟牆頭草一樣,左搖右擺。他們就像怪獸一樣,只關注利益,就這樣,徐徵還想要順利的收編了這青林教眾?痴心妄想!!”
這神秘的尊主在院子裡踱來踱去,似乎在思考著什麼。所有人都不敢說話,整個院子裡安靜極了,只能聽到幾聲鳥叫聲。
“很沒意思,很沒意思,這個故事講到這裡,缺乏一些引人入勝的地方,有權有勢的世家財閥,利用水宗和天機門,在雲州做大做強,被一個賤民帶著一群所有人看不上的烏合之眾守護了錦城,打亂了天機門,也打亂了我們的計劃,但這故事遠遠不夠精彩,我們需要讓這些高高在上的人們知道,飯只能吃一邊的,兩邊都吃,容易出事。對了,那個守衛錦城的少年叫什麼?”
那跪在地上的老人忙直起身子,
“啟稟尊主,此人是南溪梁府的書童,本是梁府奴隸,沒有名字,被徐徵賜姓徐,名天賜,現在和雲州的天機門主住在一起,但根據目前的情報來說,兩個人是假扮夫妻。徐徵殺龍騎大營總兵官,就是借這個少年的名義。可能不久之後會被殺掉。”
尊主看著跪在那的老人,笑了一聲,
“一個皇族的族長,拿一個孩子當替罪羊,老套的很,乏味的很,徐天賜在做什麼?”
那老人忙答道,
“他和自己的兩個兄弟,前日在酒樓密謀要殺了刁瑾忠。”
尊主點點頭,
“這小子殺徐徵親信是一步好棋,徐徵剛到雲州,立足不穩,自損大將,再想要對徐天賜動手,也要猶豫三分,最起碼他自己不會再動手,不過還不夠精彩,這場戲需要再加點情節進來。”
沉思片刻,
“你去吩咐一下,告訴錦城那人,殺了徐徵,我支援他當州牧,再去找一下週耀,要他設計殺了徐燃,如若不然,別想活著離開雲州。要讓這群達官貴人吃點苦頭,不然他們就會得意忘形,忘記自己到底是個什麼東西。”
跪在地上的老人,正要站起來退出庭院。
這帶面具的尊主指著他,
“那個徐天賜,你派人盯著些,如能為我所用,也是一把利器。”
老人恭敬的行禮,退了出去。
看著池塘裡的魚,似乎對自己也似乎是對旁邊的侍從說。
“看戲,總要精彩一點,才好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