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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在幹嘛呀? ”“白雪”探出頭,“可以吃了哦。”
“來了!”幹練女人應道,示意眾人跟上。
白馬又用頭拱了拱景安,溼熱的鼻息卻噴灑在了一旁蒲廣夏的身上。
蒲廣夏面無表情地側身,似有幽怨地看了景安一眼。
景安若有所覺,歉意一笑,摸了摸白馬,像是在讓它乖些。實際卻藉著撫摸它的間隙,將手探入了白馬的鬃毛內。
上下摸索一番,景安果然從中摸出了個不到拇指指節大的硬物,手腕反轉間將其藏入衣袖。
原來是藏了東西,難怪它總要與自己親暱。
白馬依舊在門外候著,其餘幾人雖奇怪於它的到來但也都默契地沒有多問。
臨進門前,景安才突然想起般回頭:“別喝葡萄酒。”
說完便不管他人反應,徑直走了進去。
“啊? ”白淨男生懵圈。
“先照做吧,”蒲廣夏明白了景安倉促的用意,接起話,“沒時間解釋了。”
“好吧。”
***
木桌旁添了兩把椅子,“白雪”與皇后自然而然地便坐在了主位。長髮女生不知何時起了床,也一同落座,有些沒精打采的。
桌子本就不大,這下便更加擁擠了。
短髮女生和長髮女生坐在一起,都快嚇傻了,偏偏長髮女生還要和她說話。
“你們剛剛乾嘛去了,也不喊我一起。”長髮女生不滿地打了個哈欠。
短髮女生勉強笑笑,努力讓自己看起來自然些:“哈哈,看你睡得熟,就沒好意思叫你。”
她想挪挪椅子,離長髮女生遠些,但又不敢偏移“白雪”擺放好的位置。
無錯書吧“快試試,可都是我特意做的。”“白雪”害羞地捧臉視過在場的每一個生物,期待著他們的反饋。
眾人面前的食物仍舊是上回那些——麵包蔬菜葡萄酒,除了食物上多了些絲絲縷縷的血腥味,再沒有分毫差別。
“白雪”準備的…
這不就是擺明了說,他們之前吃的,也全都是出自“白雪”?
頂著“白雪”的目光,景安狀似無意地切開面包。血腥味立時在面前炸開,濃稠的漿液自麵包中流淌在白瓷盤子上,若不是實在算不上好聞,還挺像草莓果醬。
景安挑挑眉,不錯啊,居然換成爆漿的了,那還是和昨天的不太一樣的。
“火候應該沒問題。”只見“白雪”叉起一塊麵包,蘸醬般在漿液裡滾上一圈,才將裹滿紅漿的麵包塊送入口中。
也不知是不是沒有閉嘴進食的意識,“白雪”一下一下,眯起眼享受地大開大合咀嚼著。漿液很黏稠,在她口中都拉了絲,沾了滿口。
“咕咚”,“白雪”伸長脖子嚥下,滿足地咧嘴笑時齒縫裡滿是血漬。
“你們怎麼不吃呢?”“白雪”舔著唇角歪歪頭。
“我們今天活幹得不多,其實還不餓。”幹練女人硬著頭皮扒拉了幾下麵包,實在是過不去心裡那道坎。
“啊~好吧。”“白雪”委屈地噘了嘴,“但是會餓的啊。”
“我吃我吃,你不吃就不吃唄,幹嘛帶上我們啊。”長髮女生吃得很香,嘴裡塞滿面包,面板隨著麵包的下肚而變得更加緊緻光滑。
景安靜靜看著她的變化,眼神暗了暗。
看樣子她是成了同皇后一樣的生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