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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1章 私生子

錢凌羽做起這個輕浮的動作居然沒有一絲違和感。

趙逸書那張因為喝過酒而泛紅的臉就更紅了,她默默收回視線。

張海城舉杯邀請錢凌羽,“錢總坐下來一起喝兩杯?”

這位前·親生·老丈人的邀約也不知道能不能接受,錢凌羽用目光請示了一下趙逸書。

看見她微微地搖了搖頭,他立即抬手拒絕,“不了,今天剛回來,等會兒還得去辦事。”

他擰開瓶礦泉水,“我以水代酒敬各位。”

錢凌羽喝了一口水,也不想再和這幫人虛與委蛇了,“大家吃好喝好,這頓我買單,就不打擾各位了。”

待他離開了幾分鐘後,包廂裡的人才開始講八卦,“這錢總變化挺大的,以前冷漠得很,從不見有個笑臉,今天喜笑顏開的。”

“可能是和林氏那個大小姐快訂婚了吧,心情好唄。”

有個老闆的女秘書說話了,“他們訂婚都傳很久了,遲遲就沒動靜,我感覺可能和他那個私生子有關係。”

這個話題立馬勾起了在座的那些老闆的興趣,“還有這事?”

另外一個女人說,“我也聽說了,好像外面的女人給這個錢總生的是個兒子,所以錢家才把孩子留下了,給了那女人一大筆錢讓她走,前不久孩子送M國養了,這事才算完。”

一個年紀稍長的男人推測,“我估計啊,這是那個林小姐的主意,誰能容得下一個私生子在眼前晃啊。”

“可不就是嘛,再怎麼是個兒子,還得是自己的孩子香。”

……

……

這些人說話間,趙逸書的臉沉了又沉,心裡堵得慌。

她自顧自的都舉杯喝了好幾杯酒,想把心中的煩悶壓下去。

趙逸書儘量讓自己從這個話題中隱身,卻沒想到張海城啟唇發問求證,“逸書,你閨蜜和錢總不是很熟嗎?是有這麼回事嗎?”

趙逸書這才抬眸,她勾了勾唇角,笑不及眼底,“還真不知道,只是聽說錢總不太愛分享自己的私生活。”

包廂裡的人就著這個話題又聊了幾句。

不多時,錢凌羽私生活的話題很快就被賺錢的話題轉移走了。

趙逸書偷偷鬆了一口氣,但是心口還是緊得很。

飯局持續的時間挺長的,散場那會兒,張海城已經醉得不省人事了,趙逸書把他送上車,又目送其他人離開,她才轉身回到飯店收尾。

沒過多大一會兒,趙逸書走出飯店,她想起來包廂裡的人說的話,秋日的晚風一吹,她身上一陣涼,心更寒。

她越想越難受,身心都變得極其不舒服,醉意一下就上來了,她扶著樹幹蹲在路邊吐了一遭。

正要起身時,一雙溫熱的手將她拉了起來,她回頭一看,“錢總還沒走。”

一聽,錢凌羽皺了皺眉,他拽了拽她的胳膊,把人往自己懷裡帶,“剛才叫我什麼?”

趙逸書身體軟綿綿的沒什麼力氣,她撲通一下就倒進他的懷裡,柔聲細語又帶著一絲哽咽地喊了,“凌羽~”

他察覺出了她的不對勁,“嗯?”了聲想等著她繼續說些什麼。

趙逸書吸了吸鼻子,一陣不太熟悉的新鮮沐浴露的香味撲向她。

她淺淺地攏了攏眉心,抬起手指頂著錢凌羽的胸膛,抬頭看著他,沒什麼情緒地說,“你洗澡了。”

錢凌羽笑了笑,也不知道她這個醉鬼能不能記得他說的,他還是決定耐著性子跟她解釋了一通。

他下午被林佩瑜碰到了褲腿,他嫌髒,處理完事情,去找趙逸書之前特意去Y酒店洗了個澡換個身衣服。

趙逸書似乎挺滿意的,她又重新撲進他懷裡,情緒非常低落,“凌羽,他們說我的孩子是私生子。”

一瞬,錢凌羽的臉就變得陰沉,“誰說的?”

誰說的?

她不記得了,但是這一點都不重要。

這些傳聞連飯局上那幾個老傢伙都知道了,那就有更多人知道了。

他們的孩子居然被冠以“私生子”的稱號,奇恥大辱啊。

趙逸書沒有回答他,語氣淡淡卻裹滿了悲傷,“他怎麼會是私生子呢?他可是我拿命生下來的孩子,他明明也是因為愛而生下來的孩子啊。”

“我這麼愛他,你也這麼愛他,他也是因為愛才會出生啊,他不是私生子對不對?”

趙逸書越說越心痛,眼淚奪眶而出。

錢凌羽的臉色還是不太好,“他當然不是私生子,是個名正言順的孩子,我們目前唯一的孩子。”

他想盡快帶趙逸書離開這裡,他彎腰作勢要把她抱起來。

趙逸書往後退了一步拒絕他擁抱,“凌羽,我們不可以見面,你爺爺說過了我們要是見面了,他就會動倫倫。我可以不見倫倫,但是他不可以有事。”

趙逸書一股腦地把錢老爺子之前去生民社群找她的事講了出來。

錢凌羽心疼得緊,語氣堅定,聲音很輕,“倫倫不會有任何事的,即便我們見面,他也不會有任何事。”

他又想起來林佩瑜對趙逸書做的事,他補了一句,“你也不會再有任何事的,你要相信我。”

趙逸書就好像沒聽到他說的話,她繼續自己的話題,她邊說邊抽泣,“他為什麼要這麼做,倫倫做錯了什麼?他還那麼小,他為什麼要被牽扯進來?”

錢凌羽的雙唇抿成一條直線,頓了幾秒,他才說,“倫倫沒有被牽扯進來,他被我保護得很好,沒有人能動他,你相信我好嗎?”

他的襯衣被趙逸書的眼淚打溼了一大片,他絲毫不嫌棄,把她的腦袋緊緊地揣在懷裡,抬手擦了擦她的眼淚,“媳婦兒,不哭了。”

聽到趙逸書似有似無地嗯了聲,他試圖讓她輕鬆一些,“他們都說兒子長得和我一模一樣,但是我覺得兒子笑起來哭起來和你簡直一個樣兒。”

趙逸書此刻覺得自己又清醒又醉了。

她很清醒地聽清了錢凌羽跟她說的每一個字,她也相信他把孩子護住了。

她又很醉,她明明應該拒絕他的擁抱,應該在他喊她“媳婦兒”的時候提醒他倆人沒關係了。

不要讓自己再受傷了,更不能讓孩子被傷著。

而趙逸書都沒拒絕他,沒有推開他,她甚至在感受到他胸膛起伏有點大時說,“我要回家。”

錢凌羽垂頭問她,“回生民社群,嗯?”

她眯著眼搖了幾下頭,撒了個嬌,“是回家。”

他微微攏了一下眉心,瞭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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