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兵記得花星意說過他經由天理下放,這時不禁再次深思:“天理…她為何下放你,還和女皇有聯絡,哼…”
散兵笑了笑,卻充滿了危險的意味:“作為棋子的我們,究竟參與什麼戲份呢?”
無錯書吧花星意眼神有些渙散,在思索著什麼:“當初以為她更喜歡一個人,現在想想…為什麼她當初就養我這一盆花?而我卻不知是如何出現的,她…是有目的的。”
散兵打量著花星意:“近來腦子倒學會怎麼轉了。”
白稜期在一旁急得要死,怎麼還在這裡閒聊起來了?聽起來女皇是要置我們於死無葬身之地啊!但眼下又確實不能做什麼,也不能暴露異常,徒增不必要的緊張也不好。
花星意手撐著下巴:“以前更加遲鈍?雖然現在也有點,因為…我長大了嗎?人類小孩越大總會在某一瞬間開竅。”
諾斯爾聽後好奇的看著花星意:“你…幾歲了?”
花星意:“只按化人形後有記憶來算,一歲多?”
畢竟當花時可沒腦子。
世界又靜了一秒。
白稜期捂著頭:“行,嫑說了,資訊量太大我得消化消化,現在還身處險境啊。
對了,這位…粉色的小男孩,這個戒指是否還有呢?”
終末點了點頭,手裡瞬間出現兩枚戒指:“之前掉過一次,博士就多做了幾個,我叫終末哦。”
白稜期:“好的,我記住了。”
散兵聽後眼皮抽搐了幾下,對博士不想認識的一面又增加了。
他和博士啥關係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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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人到了客棧,夜更深了,明天還得出發去面見女皇,心裡有些沉重。
月光灑下,寂寥一片,微風徐徐,一大片硃紅色因時間的沉澱倒是更顯韻味,璃月人似乎都很喜歡紅色。
客棧的一層還掛了幾個紅燈籠,雖不發光,左邊的樓梯正在維修,幾人搭載升降梯到達,花星意跟隨散兵進了一間房,今晚大家都需要梳理一下思緒。
花星意剛關上門,散兵的聲音便從身後響起:“你就不怕剛剛那些話引來什麼後果?”
散兵本不想過問,這件事本就必是要揭露的,但花星意這種有話直說的性子還需要好好教教,否則總有一天會帶來困境的。
花星意愣了愣:“會…讓我再‘死’一次?”
散兵緩步走到花星意麵前,腳下發出的聲音很微弱,花星意自己的死似乎並不能讓他感覺到遺憾,只是認為睡了一覺罷了。
他還真是不懂得換位思考啊,當然,這不需對別人,只需對我。
這百年的等待。
散兵一隻手扶著花星意的面龐,花星意的頭順勢往他手裡邊倒:“如果,是我呢?”
散兵自認為是一個可以摒棄掉許多情感的人,尤其是沒有絲毫利益的愛,可一旦和花星意接觸,靈魂卻怎麼也掙脫不開了,而花星意,又何嘗不是呢。
這次花星意愣的時間更久了,抿了抿唇:“你…不是人類,是人偶,可以重修,對不對?”
散兵鬆開手,那餘溫也很快消散了,兩人都沒有常人的體溫,花星意又重新抓住了散兵的手。
散兵想別過頭,但最後還是正面看著花星意那大海般的眸子:“或許吧,可畢竟許多東西都是有限的。”隨後抽開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