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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 章 靈泉空間和武器庫合二為一

蘇卿沫眼眸微眯,腦海裡盤算著接下來的路該怎麼走。

眼前這些人要是就這般死了,還真是太便宜他們了。

一粒丹藥下去,這些黑衣人痛苦的哀嚎著,直到痛到昏厥。

世界清淨了。

蘇卿沫靠著大樹,屈膝坐下,冷不丁放鬆下來,心口間鑽心的疼痛傳來,額頭冒著虛汗。

胸口的血滴答滴答的落下。

腦海深處,一道聲音不斷在的呢喃,“少主,保護好玉佩,一定保護好玉佩。”

少主?玉佩?

蘇卿沫摸了摸脖頸間用一根黑色細繩綁著的玉佩。

玉佩色澤飽滿,通靈剔透,玉身中央,一絲紅芒在裡面流淌。

“啪嗒。”貫穿胸口的箭尖上,一滴鮮血滴落而下,正好落在玉佩的中央。

鮮血猶如一滴瓊漿落入匱乏的泥土,拼命吸收著日月的精華。

那玉佩經過血的浸染,在昏暗的黃昏中隱隱散發出微弱的紅色光芒。

蘇卿沫只感覺心口一陣刺痛,她低眸一看,脖頸間的玉佩正燃燒著屬於它的光華,彷彿要在她的胸口烙上一個印記。

蘇卿沫忍不住發出一聲痛呼,“嗚……”

突然,眼前一暗,耳邊傳來一一一聲驚呼,【主人,主人。】

“一一,怎麼了?”

景象突變,蘇卿沫發現自己置身一個全新的世界。

咦?這不是她的醫藥靈泉空間嗎?那旁邊多出的那一間屋子是?

【主人,那玉佩也是一個儲物空間,它和一一融合了,如今我們變成了一個全新的空間。】

正當蘇卿沫準備一探究竟的時候,一道沙啞的聲音在空間中響起,“孩子,你終於來了,我給你留了一封信,等你看完後,你自會明白。”

蘇卿沫伸出手,一封帶著印鑑的信自動落入她的手中。

她抬眸看了一眼前方,彷彿那裡依稀站著一道身影,正溫柔的看著她。

她開啟書信,仔細感受著字裡行間,謝語鳶對原主的愛。

事無鉅細。

交代了一切事情的前因後果和這個空間的由來,著重講了她自己的來處和她的身份。

心間有一股鬱躁之氣湧起,她難過的忍不住想要流淚,或許這是原主殘留的情緒。

原主死在了今天,她沒有見到玉佩裡的書信,更不知道,離去的人對她的惦念。

蘇卿沫手按在心臟的位置,無聲低喃,“你安心去吧,我會為你報仇,為孃親報仇。書的世界又怎樣,我就是主宰。”

心口驀地一陣輕鬆,那股身體深處的無力感消失,一股生命之力源源不斷的從心口灌入整個身體。

連那道貫穿身體的傷口都沒那麼疼痛了。

【主人,進來看看吧!】

“好。”

蘇卿沫走進小樓,被樓裡的景象給驚呆了。

這妥妥的就是一個現代醫療室外加武器庫啊!

小屋只有一層,但分佈均勻,左邊是實驗室,裡面擺放著許多現代的先進儀器。

右邊,一排邊的櫃子,裡面放置著各種手槍、AK、地雷、手榴彈、小型炸藥包等各類武器。

最角落的櫃子上,貼著各色藥名,都是年份久遠的珍貴藥材。

屋子中央擺放著一張手術床,旁邊是手術用具,手術刀、手術鉗……

蘇卿沫拿起手術刀,感受到久違的鋒利的冰冷感,嘴角上揚起一抹弧度。

推開後門,後院圍著一道籬笆,籬笆圈著的地方大概有一百平那麼大,整齊的種著各色藥材。

中央的一口靈泉,把藥田分為了四塊。

她想起信裡的交代,謝語鳶是帶著玉佩穿越的。

她本身就是一個武器設計者,被敵國抓走後,在一次刑訊逼供中和敵國將領同歸於盡,這才穿越到了這個朝代。

一同帶來的還有玉佩裡的醫療室和武器庫。

蘇卿沫彎腰用手掬了一捧水喝,清甜的靈泉水劃過喉嚨,身體立馬充滿了力量。

就連心口的那道傷都沒那麼疼了。

她心下一陣狂喜,有了兩個空間的融合,她在這個朝代橫著走都不為過。

渣渣們,洗乾淨脖子,等著吧!

晨光熹微,萬籟寂靜,似是時光靜止於此。

不知何處傳來鳥鳴,這一聲啼鳴彷彿喚醒了靜止的世界。

林中也因為這一聲啼鳴變得喧囂起來,林間萬物開始甦醒。

各種聲音交織在一起,開啟一天美妙的新篇章。

蘇卿沫靠睡在大樹旁,點燃的篝火早已熄滅,睜開眼眸,眸如空靈,唇若櫻瓣,純稚無邪。

鳥兒的啼鳴聲也吵醒了一溜兒黑衣人,猛的睜開雙眼,正好對上蘇卿沫那雙大眼睛。

空靈的大眼睛如星辰般閃爍,睫毛柔軟的撲扇著,殷桃小嘴微微上揚,伴隨著一道清冷的聲音,“各位好漢,睡的可好?”

各位好漢瑟瑟發抖中。

該說好還是不好?

昨晚一晚上的折磨,他們身上的忠誠和傲氣早已被磨平,只剩下刻入骨髓般的疼痛,和靈魂深處的戰慄。

領頭的黑衣人蒼白著臉,手骨斷裂,身上又中了毒,那種折磨,生不如死。

真是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他不得不低下高傲的頭顱,懇求道,“大小姐,請殺了小的。”

蘇卿沫理了理身上的衣服,微微抬眸,“死多容易啊,活著才難!不榨乾你身上最後一絲價值,我又怎會讓你死呢?我是好人。”

黑衣首領真的慌了,他不停的磕頭道,“大小姐,饒了小的吧!請大小姐給小的一個痛快!”

“乖……我不殺你,我帶你們去唱戲。戲臺已搭好,沒了你們,這戲還怎麼唱啊,就不精彩了!”

蘇卿沫猶如惡魔般惡劣一笑,從空間裡再次掏出一個瓷瓶,在眾人眼前晃了晃,“乖,自己吃,不要逼我動粗。你們都是乖孩子,不然……”

黑衣人一個個瑟瑟發抖,爭先恐後的張開嘴。

藥力經過筋脈,“啊……” 痛苦的嘶吼此起彼伏。

疼痛方歇,整個人是麻木的,猶如行屍走肉般。

除了眼睛能眨,腳能行走外,只有嘴巴‘嘚吧嘚吧’自動說著心裡的秘密。

他們想要阻止都阻止不了。

蘇卿沫打了一個響指,“停,留著該講的時候再講。”

“該怎麼帶走呢?”

“呀,串成糖葫蘆吧!”

黑衣人排成一排,眨巴著眼睛,是他們想的那種糖葫蘆嗎?

有什麼武器能有那麼長,能把他們串在一起?

他們焉還有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