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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傳承

夜色朦朧酒吧,關曉樂和霍小寶正在安慰剛從看守所出來的郭大毛:

“不就是一個女人嘛,看你這慫包樣兒!”

“又不是啥好貨色,不值當,一會兒哥給你安排一個,包你滿意。”

“老子缺女人嗎?老子是咽不下這口氣,操!”

“行了,別雞巴在這兒裝逼了,找時間把那倆兔崽子收拾了,省得一天天的礙眼。”

“老子早就看丫的不順眼了,咱哥兒幾個再差,也輪不到收破爛的騎在咱脖子上屙屎拉吧!”

“老子早晚弄死丫的!”

“收拾倆土鱉,用不著咱哥們兒親自動手,我找個機會把他們弄進去就行了!”

“我有個主意,既能收拾了那倆孫子,還能賺一筆!”

他們原本是要以盜竊的罪名把我和大頭抓起來的,但是,霍小寶說如果沒有確鑿的證據,關不了幾天就得放出來,於是,他們就設下了這個圈套,想讓我們一輩子都出不來。

只不過,計劃趕不上變化,就當他們抓了張大彪,正準備去抓我們的時候,我們因為大頭被砍傷,躲到了趙龍的公司裡,讓他們撲了個空。

緊接著我們又遭遇了殺手的襲擊,被西城分局刑警隊看管了起來,他們就沒了下手的機會,這件事就一直拖到了現在。

關曉樂說,他們原本都要放棄了,只是郭大毛不甘心,他們才想辦法把我們騙到通天峰上,想讓我們自己從懸崖上掉下去摔死。

除了這件事,關曉樂還說了很多,包括他和霍小寶一起嫖娼,一起在酒吧裡灌醉女大學生並帶到酒店裡開房,還有他偷盜自己家的文物並栽贓給我們之類的。

他就像魔怔了一樣,絮絮叨叨的說了一個晚上,把他們幾個從小到大幹過的壞事翻了個底朝天。大頭實在是聽不下去了,就一巴掌把他扇暈了過去,然後又塞進麻袋裡。

林婉兒打著哈欠從一旁走了過來,她指了指地上的麻袋問我:“怎麼處理?”

大頭沒好氣的說道:“還能咋處理,扔河裡喂王八!”

當然,我們肯定不會把他扔河裡去,雖然他們確實是想要弄死我們,但我們不是還好好的活著嗎?

不過,我也不會就這麼放過他,趁著天還沒亮,把他丟到了一個荒無人煙的山溝裡,能不能走出來,就看他的造化了。

收拾了關曉樂,下一個就是郭大毛,同樣的手段用在郭大毛身上,效果也是一樣的好,他不僅被嚇尿了褲子,還把屎拉到了褲襠裡。

另外,郭大毛還說他之所以追著劉曉娥不放,就是為了她們這一家子的家產。

原來,他早就知道了劉曉娥的父親是破爛侯的外甥劉小波,而破爛侯又無兒無女,劉小波的妹妹劉小娟也是單身一人,只要他把劉曉娥追到手,這一家子的家產就都成他的了。

正是因為這個原因,當劉曉娥提出要和他分手的時候,他才會死纏爛打追著不放。也正是因為這樣,他才對我和大頭恨之入骨,想盡一切辦法也要把我們置於死地。

和關曉樂一樣,郭大毛也被我們扔到了山溝裡,大頭氣不過,臨走時還要在他的褲襠裡狠狠的踹了一腳,這一下,估計老郭家要斷子絕孫了。

大頭說要不是看在郭大爺的面子上,非得把他扔到河裡喂王八去。你看吧,前人栽樹後人乘涼,這也算是郭大毛祖上替他積了德,如果不是郭大爺為人不錯,他這一次必死無疑。

其實,大雜院的幾個老爺子都不錯,雖然民老八收了我們送的煙,但是,他孫子確實沒少照顧我們,而且,民老八和央老七一樣喜歡音樂,和我也算是半個知音。

老一輩的好不代表小一輩的也好,虎父亦有犬子,何況孫子乎?

像霍小寶、郭大毛、關曉樂之類的,用村裡人的話說,就是典型的敗家子。當然,也不能因為幾個敗家子,就覺得這個社會一代不如一代,少數永遠是少數,代表不了大多數。

比如說阮曉君,她和霍小寶他們一樣,也是在大雜院裡長大的,她就是個好人。我和她認識了這麼長時間,現在才知道她就是吏大爺的外孫女。

這就對了,吏大爺就是從軍隊轉業到地方當了一名警察,一直幹到了副局長的位置才退下來。

吏大爺有兩個閨女,老大叫吏冬梅,老二叫吏秋華,倆人都在警察系統工作,也算是子承父業了。

不幸的是二女兒吏秋華在執行一次抓捕毒販的任務中犧牲了,只剩下老大吏冬梅,阮曉君就是吏冬梅的女兒。

阮曉君的父親也是一名警察,也是在執行任務的時候犧牲的,而阮曉君又子承父業當上了警察,這也算是世代傳承了。

阮曉君說,他父親就是被張昊手下的一個保鏢打了一掌,因心臟破裂而當場斃命。

“夏剛!”

我不假思索就說出了這個名字,因為張昊的打手我們都調查過,只有夏剛練過鐵砂掌之類的功夫。

她問我:“夏剛是誰?”

我說:“張昊的貼身保鏢,也是個一等一的高手。”

阮曉君從包裡拿出一張照片遞到我面前,問道:“你說的夏剛是不是這人?”

我點點頭說:“沒錯,就是他。”

她神情落寞的把照片收了起來,說:“上次明明已經抓住他了,因為沒有證據,又把他給放了。”

嗐!如果沒有我們製造的那場車禍,你們咋可能抓住他?我心裡這麼想著,嘴上卻不能說。

站在一旁的大頭恨恨的說道:“那天晚上就該宰了他!”

“咳、咳!”

我連忙乾咳了兩下,制止了大頭繼續說下去。這傢伙就是這一點不好,一激動啥都朝外說,那天晚上的事能朝外說嗎?更何況還是當著警察的面。

阮曉君一臉狐疑的盯著我們看了半晌,才開口問道:“你們見過他?”

我連忙點點頭,說:“見過,當然見過,那天晚上張昊帶著他到林婉兒的酒吧玩,大頭還和他切磋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