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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情難卻,我心悠悠

小剛那時候沒有在讀書了,在他20歲的那一天,他就沒有再去學校了,因為小剛小學的時候,5年級讀了3個,所以高二的時候,小剛就已經二十歲了,二十歲的這一天,是農曆11月24日,這一年放寒假放的特別早,還有一個月就放寒假了,雖然是小剛過生日,但是家裡沒有準備特別的吃的食物,就是煮了一個排骨蒸剁辣椒,還有一個是辣椒炒肉,雖然在平時,這兩個菜是很難吃到的,但是,名子覺得,這個對於二十歲生日來說,也有點太寒酸了。名子不知道,自己後來的二十歲生日,是自己和表哥兩個人,而且沒有任何的慶祝形式。

這時候的名子,還有小峰他們,都知道是小剛的二十歲生日,中午吃了午飯,大家沒有去打球,小峰來到名子的家裡玩,因為小峰比小剛小兩歲,所以小峰今年是18歲,於是,小峰問小剛,你的20歲生日,有誰來陪你過,小剛說,就只有母親,妹妹和自己3個人,於是小峰就沒有說什麼話了。小峰和小剛於是和名子3個人,一起在家裡吃橘子聊天。

每年的寒假,大家都會在家裡烤火,名子家裡烤火用的是木材,小峰的爸爸是國家公務員,所以烤火用的是炭火。名子和小剛他們一邊烤火一邊吃著橘子。那時候,家裡的褲子也不是很多,只有5.6棵樹左右,還有就是這些樹,都是遲種的橘子,這些橘子要到很晚的時候才可以吃,名子平時去上學的時候,看到別的同學有橘子吃,內心都很羨慕,因為自己家裡,沒有這種早熟的橘子。

記得有一次,名子的媽媽,看見名子很想吃橘子,而自己的家裡又沒有,就從別人家裡的樹上,摘了十來個褲子給名子。名子想起小時候,老師上的課,不能做一個撒謊的孩子,那時候,名子的成績只考了50分,沒有及格,當時哥哥小剛的同學跟自己說,可以把試卷的成績,改到90分,名子沒有答應,因為她說,老師講過那個狼來了的故事,是要求大家做一個誠實的孩子,所以不能跟爸媽撒謊,於是名子就沒有改成績。

成績拿回家裡的時候,名子照例被母親打了一頓,名子覺得內心非常的委屈,自己明明沒有撒謊,可還是遭到了母親的打罵,母親可能是覺得,名子竟然只考了這麼一點分,那時候,名子沒有上幼兒園,直接讀的一年級,所以有點跟不上,和名子同班的那個男生班長,卻考了100分,因為這些知識,是這個男生上幼兒園就學過的知識,名子沒有學習過,自然就看不出來,而老師又講的快了一些,因為覺得是大家幼兒園都學習過的知識。

名子看著母親從別人家裡的樹上摘了橘子,心裡是覺得,這樣的行為是不對的,但是,自己又剋制不住橘子對自己的誘惑,所以還是拿著這10個橘子去了寄宿的學校。名子想起自己有一回,還因為自己想吃別人家裡的梨,於是就拿了同學的一個梨,當時寢室只有名子一個人,但是就在名子在吃的時候,有個同學進來了,這個同學也沒有說話,只是看了名子在吃梨。

後來,到了晚上大家回寢室的時候,這個梨子不見了的同學,對大家說,自己的梨少了一個。這時候,這個看見名子吃梨的同學,並沒有說出拿梨了的名子,而是在後來的時候,對名子說,你以後不要再做這樣的事情了,名子很感激這個同學沒有接發自己,不過,名子還是沒有停止自己小偷小摸的手,到了師範大學的時候,有一次,小雪的一套內褲,放在寢室裡不見了,其實是名子拿了,後來,小雪帶著名子的姐姐小芝,兩個人一起來到名子後來搬回的宿舍,對名子說,這個是自己的內褲,名子覺得非常的丟臉,因為是當場發現的,所以名子後來再也沒有拿過別人的東西了。

名子覺得,自己小時候,因為家裡窮,看到別人有好的東西,內心就覺得自己也想要,但是自己又買不起,就像母親一樣,對別人的東西順手牽羊,到了讀大學之後,名子才醒悟過來,這樣的行為是不對的,後來,名子內心覺得不應該做的事情,就不能不去做,於是就名子再也沒有拿過別人的東西。

名子和小剛一起度過了20歲的生日,大約過了一個月,就是名子的生日,這個生日的時候,名子還在上初中二年級,這天,小峰照例到名子家裡玩,知道了是名子過生日,小峰也沒有說什麼,到了下午的時候,小峰又來到了名子的家裡,手裡拿著一張帶電子音樂的賀卡,並且對名子說,祝你生日快樂。名子覺得很高興,她不明白,小峰為什麼送自己生日卡片,但是收到小峰送自己的生日賀卡,內心還是感覺挺高興的。

那時候,和小峰他們一起玩的,還有一個叫小鳳的女孩子,這個女孩子也是小峰小剛他們的同學,這個女同學,人長得挺漂亮的,就是不愛讀書,還在外面談戀愛,後來就出去打工了。在出去打工的時候,小鳳還是和別人談戀愛,而且還住在了一起,那時候,可能小鳳也比較的年幼無知,不知不覺,就懷孕了,小鳳自己,可能也不知道懷的是誰的孩子,又或者,根本對和自己發生關係的這個人是誰都不是很清楚。

於是小鳳就沒有去把孩子打下來,而是自己把這個孩子生了下來,回到母親的家裡,讓母親和父親3個人一起帶著這個孩子,有一次,小鳳把孩子放在家裡,來到小峰家裡這裡打羽毛球,名子不知道小鳳的情況下又或者是,大家不過是一起玩而已,名子就同小鳳去小鳳的家裡玩,走在路上的時候,小鳳還誇名子說,名子,其實你長得也挺漂亮的,名子不說話,其實在名子的心中,自己從來就長得不夠漂亮,面板黑黑的,五官也不好看,而且很關鍵的是,自己長得還比較的矮小,所以在長相這一方面,名子那時候,是比較自卑的。

就是因為小鳳說了名子長得不錯的話,後來名子還給小峰寫了一封表白的書信。但是名子和小鳳一起回家,回到小鳳家裡的時候,小鳳的媽媽正在織毛衣,名子覺得小鳳的媽媽織的很漂亮,就說,阿姨,這個毛衣織得很漂亮,阿姨說,也還好吧,織著能穿就可以了。小鳳的爸爸在廚房做菜,太陽下山的時候,小鳳家裡的晚飯就做好了,名子看見小鳳的爸爸端著碗吃飯了,但是奇怪的是,小鳳的爸爸並沒有叫自己吃飯。

在名子看來,一般到別人的家裡,別人家裡如果吃飯的話,都會叫這個孩子和家裡人一起吃飯,但是奇怪的是,這個家裡,卻沒有叫自己吃飯,名子看小鳳家裡開始吃飯了,就獨自一人回到了家裡。回到家裡後,名子的母親問名子去了哪裡,名子說去了小鳳的家裡,名子的母親問,你在她家裡做什麼,你怎麼知道回來的的,名子說,看到他們家裡吃飯了,就回來了。

母親接著問,她們家裡吃飯了,有沒有叫你一起吃,名子說沒有,名子母親說,你以後啊,不要去她家裡玩,我們住以前的老房子的時候和他們還吵過架呢。於是名子就說,自己以後再也不去她的家裡玩了。小鳳看名子不去自己家裡玩,就和小芬一起玩,就在幾天之後,小芬就向名子訴苦,說有一次小鳳邀請自己去她家裡,但是去她家裡的原因,竟然是小鳳在和自己的母親吵架,為了避免母親責罵自己,小鳳就叫小芬去她家裡吃橘子,那時候,因為小芬的家裡是在這邊租房子的,家裡沒有褲子,所以就去小鳳家裡。

去了小鳳家裡,橘子並沒有吃到,小鳳的媽媽還把小鳳大罵了一頓,說是小鳳成天在外面玩,不知道回家裡照看孩子,自己和父親一天天老了,難道還幫你看一輩子的孩子啊,後來,名子才知道,小鳳不是她爸爸親生的孩子,是她媽媽從前夫那裡帶過來的孩子。可是現在,小鳳也有課孩子,家裡人就在想怎麼辦才好,於是,就有人做媒,把小鳳嫁給了隔壁縣的一個男的。

據說,小鳳對這份婚姻不是很滿意,但是有什麼辦法呢,自己已經是一個有孩子的人了,嫁漢嫁漢,穿衣吃飯,因為小鳳人長得漂亮,所以這個男的也比較會賺錢,聽說家裡條件不過,名子沒有見過這個男的,不過據名子猜測,應該會有哪方面的不如意吧,不然,怎麼會接受小鳳,一個帶著孩子的女的呢。後來小鳳,畢竟還是出嫁了,至於嫁過去後來怎麼樣了,名子後來去讀大學,也就不知道怎麼樣了。

名子在聽小鳳說自己長得還蠻漂亮之後,在內心多少多了一點自信,於是,她決定給小峰寫一封信,在名子的心目中,她覺得小峰他們可能都喜歡小鳳,但是,等名子長大以後才知道,其實,那時候,小峰他們不可能和小鳳在一起的,因為對於一個這樣在外面沒結婚就生下孩子的人,本地人是不能接受的,所以小峰他們和小鳳,也只是因為大家年紀差不多,所以在一起打打乒乓球而已。

名子給小峰寫了一封信,那時候,她還不知道寫什麼內容,於是就做了一個自我介紹,說自己是一個性格內向的人,沒有什麼出眾的長相,但是覺得小峰是自己的偶像,覺得和小峰在一起的日子,非常的開心。小峰收到寫一封信之後,並沒有回覆名子,也沒有說關於名子的什麼話,也就是說,名子這封信,到了小峰這裡,就像石沉大海一樣,沒有激起任何的波瀾。

信寫出去後的這幾天,名子一直在觀察著小峰的行為,但是小峰一直什麼都沒有說。因為什麼都沒有說,名子心裡反而覺得踏實了,因為這件事情,如果小峰說出來讓大家知道的話,名子可能會覺得十分的丟臉,就這樣什麼也不說,名子也覺得沒有什麼不好,其實在那時候,名子並不指望自己和小峰能夠在一起,因為自己在讀初中,小峰比自己大了5歲,是已經在外面打工的人了。

小峰他們平時還抽菸,有一次,小峰他們抽菸的時候,叫名子也嘗一下,因為小峰他們在外面打工,女的抽菸也是有的,但是名子抽了一口說,這種煙,有什麼好抽的,果斷地放棄了抽菸的事情,並跟小峰他們說,自己以後都不會抽菸,抽菸實在不是什麼好事情。自從那一次嚐了煙味以後,名子真的就再也沒有抽過煙。

名子和秋子老師,兩個人在酒店,一起看《笑傲江湖》,秋子老師說,金庸的小說,還是寫得很不錯的,名子說,是啊,自己很喜歡看金庸,以前剛到大學的時候,還去書店租這樣的書來看,那時候,還只有2毛錢一天,雖然不太貴,但是也是錢。不過自己就是喜歡看金庸的小說。於是名子和秋子老師,就一起看了10來分鐘的電視。

秋子老師說,我們到床上休息一下吧,名子沒有拒絕,因為在那樣的環境下,只有名子和秋子老師兩個人,單獨相處,是很容易發生不尋常的事情的,於是名子和秋子老師到了床上。因為天氣已經轉暖和,所以名子和秋子老師穿的並不多,秋子老師拿出避孕套戴上,就和名子發生了性關係。

兩個人在一起,大約也就是啊2分鐘左右,秋子老師就堅持不住了。於是,名子和秋子老師躺在床上聊天。秋子老師問名子,你和你男朋友,是用什麼避孕的,名子說,自己和男朋友,是用避孕藥避孕的,秋子老師說,自己和妻子是用避孕套避孕的。兩個人說了一會兒話,就從床上坐了起來,名子和秋子老師一起穿衣服,兩個人一起離開了酒店。

從酒店出來以後,名子和秋子老師看看外面的天氣,已經到了天快黑下來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