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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心太亂,只因離別

名子和母親兩個人一起去吃了飯,就準備回去繼續考試,下午是數學考試,數學一向是名子比較擔憂的科目,但是想到在是考過專業考試的,成績是好是壞,也就沒有什麼關係了,考試的下午回去之後,因為今天是端午節,名子發現,母親竟然買了從來沒有吃過的荔枝,名子內心感覺很開心,雖然數學成績考試得不怎麼樣,但是還是感覺心裡很開心。名子吃著荔枝,想著又要準備去讀縣城的學校了,想著還是縣城的學校還是很繁華的,所以內心一直比較的開心。

名子去找秋子老師問問題,但是秋子老師還是在打牌,這邊,秋子老師的心裡其實很混亂,他一方面想著自己的妻子,另一方面,又在眼前時時浮現著名子的身影,名子覺得很落寞,於是就和燕子一起去房間裡面看書。這邊秋子老師的打牌,雖然沒有贏錢,但是也沒有怎麼輸錢,就這樣不溫不火地打了幾個小時,然後大家就去吃晚飯了。

名子和燕子一直在看書,當看到5點鐘的時候,燕子和名子不想看書了,於是兩個人就各自回到自己的房間準備去吃飯。名子想起那年來長沙的時候,自己過的第一個五一節。那時候,名子的姐姐小芝,因為已經落實好了工作單位,就去小德那裡去過五一了,留下名子一個人在長沙,名子這天晚上,和宿舍附近的人,就一起來到學校的歌舞廳。歌舞廳的人,既有統招的本科生,又有自考的學生,大家沒有回去的人,就聚集在這裡,當然,大多是一些不愛學習的人。

名子還是第一次來到這裡,自然是一個人也不認識,名子是和隔壁的宿舍的小簡一起過來的,小簡學習的是英文專業,在名子看來,小簡也是一個勤奮刻苦的女孩子,雖然相貌也和自己一樣比較的普通,但是小簡是讀過高中畢業的,不像名子只讀了中專的一年半,所以在世界觀和老人待物的問題上,小簡雖然相貌和名子有點相像,但是要比名子成熟很多,兩個人的個子都不是很高,大約只有1.5米多一點,還有就是,兩個人都是一張鵝蛋臉,這種臉型,在人群中,往往能夠找出一堆人。

名子和小簡兩個人一起來到歌舞廳,歌舞廳里正放著音樂《片片楓葉情》,名子對這首歌還是有點熟悉,因為自己中專的時候,就是學習藝術專業的,所以在歌曲這方面,多少還是知道一些,那時候,名子考藝術考試的時候,選擇的曲目是《三月裡的小雨》,為了考試,名子去縣城去了一趟,去買這首曲子的光碟,那時候,名子最熟悉的,就是昭陵街那一條路,那條路平時母親來街上的時候,就會帶著名子她們去昭陵街看衣服,因為昭陵街這條街,跟家裡隔得很近,所以名子她們對這條街還是比較熟悉的。

那天是週末的時候,名子就一個人坐著車,來到縣城買光碟,當時名子的身上有20元錢,到了縣城,找到昭陵街,名子就準備去買光碟,因為來的次數比較多,所以名子知道在哪裡買。昭陵街賣光碟的店子很多,但是要找到《三月裡的小雨》這首歌,名子還是問了好幾家店子才問到,問到了這首歌曲後,名子問老闆,這個光碟需要多少錢,老闆說,這個光碟需要20元,名子湊了一下,身上剛好還有20元,可是給了這20元,名子就沒得車費回去了,名子星期小芝的同學小波的姐姐,也是在縣城裡面,自己可以找她去借一點車費給她於是就沒有猶豫地,把20元的錢全部用來買了光碟,買了光碟之後才想起,自己可以跟老闆講一下價錢啊,比如講到15元之類的,現在想起來,名子當時還是年級太小了,對於生活中的經驗還不是十分的瞭解。名子買到光碟之後,想到馬上要考試,自己終於有了可以練習的曲目,雖然家裡沒有影碟機,但是名子已經想好了該到哪些人那裡去練習,目前名子最要緊要解決的事情,就是到小波的姐姐那裡,去借10元錢用來坐車。

小波是小芝的小學同學和初中同學,小芝考上了大學,小波考上了中專,但是小波的姐姐,因為覺得自己是長女,家裡的負擔應該由自己來分擔一部分,就這樣,自己主動退出學習,來到縣城裡面學習縫紉,名子有一次和母親上街的時候,是知道小波的姐姐在哪裡學徒的,那時候,小波的姐姐,已經可以自己接單了,小芝比名子大5歲,那時候,小芝已經在讀大學了,所以小波的姐姐也有20多歲了。

但是,名子壓根沒有想到底能不能碰到小波的姐姐,當時只是想,能夠早點把這個光碟買下來,因為買下了光碟,自己就可以練習了。當時天下著小雨,好在名子帶著雨傘,在雨中,名子想著嫁接的屋簷,也在開始漏雨了,還有就是自己所選擇的這首曲目,不正是三月裡的小雨嗎?名子覺得,這首歌跟自己的情緒比較的契合,自己在三月記得心情。名子想起這首的最後一句話,請問小雨,誰帶我追尋,追尋那一顆,愛我的心,名子內心知道,自己心裡最愛的人,其實就是小林老師,但是自己的醜小鴨,小林老師是白天鵝,無論從任何角度,都不可能配得上小林老師的。最重要的是,小林老師曾經跟大家說過,如果喜歡哪一個人,在一起讀書的時候,不要說出來,等畢業的時候,大家就可以說出來,名子覺得小林老師的話非常的正確,因為自己各方面都比不上小林老師,根本沒有跟小林老師表白的可能,還有自己在內心也覺得,小林老師說的話,肯定都是正確的,就這樣,名子沒有向小林老師進行表白。

好在去的時候,大約是下午4點鐘的時候,當時,小波的姐姐,正在那車縫衣服,於是名子就跟小波的姐姐說明了來意。小波的姐姐聽說了名子的來意,就從口袋裡面拿出來10元錢給了名子,這樣名子才順利地到了家裡。後來,名子似乎沒有還這10元錢給小波的姐姐,小波的姐姐可能想到名子讀書並不容易,就沒有要名子還掉這個10元錢。

當名子來到歌舞廳的時候,一開始,是在那裡聽歌,名子覺得音樂還是挺好聽的,看著花花綠綠的閃光燈,名子覺得十分的有趣,畢竟自己是第一次來這裡,所以對這裡的一切,都覺得十分的好奇。因為名子自己沒有跳過舞,所以也不敢和別人去跳。後來名子才有知道,小芝她們這些統招的大學生,在大學的時候,是選修過交誼舞的,所以學校裡面有這樣一個舞廳供她們跳舞,不但統招的同學學過跳舞,自考班的同學也學習過跳舞,他們也開了跳舞課,但是名子因為沒有交學費,甚至連自考生都算,只能算是旁聽的同學,所以名子並不會跳舞。

看著他們一個個地在舞池中旋轉,名子也是非常地想去跳一下感受一下。名子看了一下旁邊的小簡,她已經被一個男生邀請去跳舞課,但是想到自己不會跳,名子心裡又坦然了許多。這時候,一個男生走了過來,這個男生,長得有1.7的個子,相貌還不錯,這個人來邀請名子跳舞,名子說,自己不會跳,這個男孩子說,沒關係,我教你跳,而且這個是慢節奏的,不會跳也可以跟著學會。

名子看這個男孩子非常有誠意,而且聽說不會跳也能夠跟著學會,於是名子就跟著他來到舞池的中央。名子是學過一些舞蹈的,雖然學過舞蹈,但是舞蹈課是她最差勁的科目,所以一到舞蹈課的時候,她就想請假,曾經因為舞蹈課請假的事情,名子還被班上的文藝委員罰小跳,就是一種踮腳跳的舞蹈基本功,沒成想,越是懲罰,名子對舞蹈更加地不上心了,以至於後來,慢慢地就跟不上了,導致了後來的,因為家裡沒錢,另一個重要的原因,就是對本專業的不喜愛,名子就這樣的,從師範中專退學了。

這個男孩子帶著名子來到舞池的中央,男孩子用手搭在名子的肩膀上,名子感覺自己手足無措,便把手也搭在男孩子的肩膀上,男孩子開玩笑地說,是我搭在你的肩膀上,不然就變成你帶我跳了。於是名子只好尷尬地摟著男孩子的腰,就這樣,兩個人隨著音樂,開始跳起來。因為名子根本沒有學習過交誼舞,而且自己本來舞蹈功底就差,還有就是這裡人這麼多,內心十分的緊張,所以在跳的時候,就不停地踩到舞伴的腳,好在舞伴沒有說什麼,還鼓勵名子說,第一次跳,都沒有關係,慢慢來就跳好了。

一曲結束,名子不知道踩了他的舞伴的腳有多少次,但是最後還是跳完了,等跳完了一曲,這個男孩子禮貌地把名子送到座位上,就又回到了舞池中,這時候,名子發現,他又邀請了另外一個舞伴,名子的心裡不由得有點落寞,是啊,誰讓自己跳的不好呢,如果跳的好的話,這個男生一定會邀請自己再跳的。但是名子不知道,跳交誼舞,大家的舞伴可以是不固定的,這個男生並沒有因為名子跳的不好而嫌棄名子,他只是想換個舞伴而已,名子看著這個有點帥氣的舞伴,和另外一個女孩子在舞廳裡開始旋轉,心裡覺得是十分的羨慕的,當時名子並不知道他們為什麼舞跳的那麼好,只是在內心表現得很羨慕。

就在名子回到座位以後,因為沒有舞伴,名子就坐在那裡聽因為,聽著聽著,就開始覺得有種想離開的感覺了,是啊,別人都跳的很好,只有自己不會跳,待在這裡多沒有意思啊,就在這時候,走來了一個瘦弱的男孩,這個男孩的個子不高,大約只有1.6米的樣子,而且人比較的瘦小,名子想有點想回去的感覺,這個男孩子,過來邀請名子去跳舞,名子想著,好不容易有一個人來邀請自己去跳舞,那好吧,那就去跳吧,於是,名子和這個男孩子一起來到舞池跳舞,和之前一樣,名子也是跳的很糟糕,這個男孩子也非常的禮貌,並沒有嫌棄名子跳的不好,而是說著同樣的話,跳的不好可以慢慢跳,跳的次數多了,就跳好了。名子想,怎麼也要和上一曲一樣,把一首歌跳完為止,於是,名子就堅持著和這個男孩子一直往下跳。所不同的是,這個小個子男生,一邊跳舞的時候,一邊問,同學,你現在是大幾了啊,名子根據自己到大學的時間,雖然沒有進過大學的教室,但是平時她總是跟別人說,自己現在是大一,這個男孩子又問,同學,你是哪個學院的啊,名子因為是考中文的自考,所以就說自己是中文系的。這個男生說,你是中文系的啊,我也是中文系的呢。男孩子又說,平時很少看到你去上課啊,名子回答說,嗯,我平時一般喜歡在圖書館看書,就這樣毫無破綻地回答著,一首歌就這樣結束了。

這個男孩子似乎看出名子因為跳得不好,內心十分的不安,於是就對名子說,我們下樓去走走吧,因為舞廳設在學校活動中心的二樓,一樓是食堂兼小賣部,於是名子和一個男生一直從舞廳出來,兩個人一起往樓下走。走到一樓的時候,這個男生說,我們一起去買點東西來吃吧,於是兩個人一起來到小賣部,在小賣部,名子碰見了樓上宿舍的小平姐姐,於是就叫了一聲“小平姐”,小平姐也正和一個男生在這裡買東西,名子估計,這個人就是小平姐的男朋友了。小平姐還想和名子說什麼話,這個男生已經買好了東西,於是名子和這個男生一起走出了小賣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