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92章 突襲瀚右翼

次日清晨,如意真的胃口恢復,不用勸就喝了一碗粥,還吃了兩塊小酥糖。

似錦高興地直流鼻涕……

他吸吸鼻子。

如意看他“好好的,哭什麼?”

似錦皺眉,鼻音濃重“我沒哭……”

如意輕笑“沒哭你流鼻涕?”

似錦找來手帕擦擦鼻子“昨夜凍著了。已經吃了藥。藥王讓我離你遠些。”

如意哦了一聲,這張飯桌大,他離得倒是夠遠“既然要遠,就正經離得遠些!”

似錦一愣“搬去偏殿?”

如意指了指案上的輿圖,點了點瀚國。

似錦會意“要出手了?正月還沒出呢,就要殺戮?”

如意看他一眼“殺戮?自古以來,開疆拓土乃君王豐功偉績。還未聽說過兩國交兵是殺戮。”

似錦噘噘嘴“似錦聽命便是!”

如意見他不贊同出兵瀚國,沒理他,仁義過頭就是砧板上的魚肉。

“你與齊名進發海城,帶兵至武城,此戰晟國為主力,我們只負責突破右翼。

大皇兄會從左側的易城和孟城直插瀚國中心——雨城。

此戰若能一舉拿下瀚國,我們會收益頗豐。

回來時,記得帶些海蝦!本宮想吃鮮活的蝦,在遊的那種!”

配合晟國打瀚國右翼倒是沒什麼,這活蝦,經過二十天的旅途還能活嗎?還要會遊……

這得研究研究……要不然多帶些浴桶,掏滿海水,養著那些蝦試試看。

一頓早餐吃完,似錦被如意打發走了。

……

他都沒反應過來,人已經騎馬出發,旁邊是齊名率領的三萬嫡系坤軍。

“還有多少人守城?”

齊名答“回稟駙馬爺,還有三萬人。”

似錦點頭,別像上次那樣手下無人就好,當然,上次如意也是故意的。

依如意的能耐,有三萬人夠她上天入地了。

他不再擔心坤城安危。又看看齊名“你是何時接到通知要去打瀚國的?”

齊名挑眉“打誰?瀚國?殿下今早命人傳我整頓兵馬隨您去海城,並未提瀚國啊。”

似錦皺眉,連齊名都沒告訴?這又是什麼套路?

……

幾人一走便快馬疾馳了半個月,第十八天,到達海城,與海城守軍合兵一處,周圍幾城守軍也調動過來,共湊夠十萬人馬。

似錦帶人在武城待命。

又三日,收到如意的飛鴿傳書“二月初十黎明出擊。別忘了活蝦。”

似錦輕笑,如意真的是開啟胃口了,既然饞這一口,定要給她帶回去讓她盡情吃。

……

整頓兩日後,便是二月初十黎明時分。

似錦、齊名,領兵出征,攻入瀚國。

無錯書吧

……

瀚國的實力與晟國祁地相比,幾乎是毫無懸念。

但似錦還是疑惑,沙國和屹國就不管嗎?唇亡齒寒,他們居然坐山觀虎鬥?

若瀚國完了,下一個不就是他沙國屹國?

坐看晟祁強大起來,他們怎麼不聯合起來制衡晟祁呢?

似錦可憐他們,但轉念一想,如意治國手段高明,若都收入如意手下,百姓更舒服!比讓那些豬頭狗腦來治理強多了!

搶過來正好!他雖不願意殺人,不喜歡征戰,此刻卻不能心軟了。

一路殺了三天,第四天進了瀚國首都雨城與晟軍會師。

晟國帶兵出征的是太子爺祁天佑,也是真下血本啊。

似錦恭敬的喊了聲“皇兄!”這是隨著如意稱呼的。

太子也不跟他客套“妹夫一切順利嗎?”

“順利!”

……

正說著,第三方兵馬入城了。

似錦皺起眉,怎麼會有第三方兵馬??

……

走近了才看清,那旗幟上寫著屹字,是屹國騎兵?

屹國瘋了?

似錦咂舌,如意是用了什麼迷魂湯竟然能拐著屹國下場?

屹國這不是吃窩邊草嗎?早晚自己的兔子窩要漏風啊!

……

三方會師,在雨城皇宮的濟澤大殿落座飲宴。

瀚國皇族成了階下囚,將士死傷殆盡。

原本就衰弱的邊陲漁船小國,被三個餓狼迅速分食。

……

那屹國派出來的小王爺宗峭,是屹國皇帝的親弟弟,也是唯一的弟弟。皇帝的兩個皇子才八九歲,這個弟弟就是他的心腹之人了。

……

屹國來的是親弟弟。

祁地派出來的是新婚駙馬。

晟國是太子爺親征。

三方的誠意可見一斑。

……

似錦對這種場合是很排斥的,就像一夥強盜,打家劫舍之後的慶功宴,分生肉,割骨血。

他低頭吃菜,不吭聲。

祁天佑居中,似錦和宗峭在左右手,擺桌形成一個幾字狀。

三人各自一個小桌,相對而坐。

宗峭跟祁天佑推杯換盞,兩人都是直性子,還挺聊得來。

他挑眼看看旁邊低頭吃菜的蕭似錦,滿臉的看不上。

揶揄一句“原來前辰帝也是能征善戰的!小王還以為前辰帝是個小白臉,上不去馬呢!怎麼,如今酒也喝不得?”

似錦嚼著嘴裡的肉絲。

祁天佑哼笑一聲拍拍宗峭“小王爺不知,我這妹夫啊,是個老實人,一心一意夫妻恩愛!

許是酒量不佳,或者公主不允!我這個當皇兄的也未見他飲過酒!莫要為難他!咱們喝!”

打了勝仗,立了大功,宗峭高興,喝了幾杯,正上頭,推開祁天佑的手,指著似錦說道:

“是男人就乾一杯!難不成入贅的男人就沒種了?若是酒量不佳,你如今代表祁地,就是吐血也得撐住了!

若是公主不允,將在外軍令有所不受!別說是婆娘的管!你到底喝不喝?”

似錦聽他絮叨,心煩得很,嚥下肉絲。拿起茶杯漱了漱口。

把宗峭面前那一小壇酒開啟蓋子,又把自己面前的一小壇酒開啟蓋子。

舉著罈子,碰了宗峭的酒罈子一下,這一小壇酒約有二斤。

米酒醇香,他自幼學盡帝王之能,除了害人之心,他還真是沒什麼不會的。

對奢靡、享樂、珍寶、酒宴,他懂的,只比眼前這兩人多。

酒,聞一聞便知怎麼造出來的。

這酒喝多了也不傷人,就是會睏倦,耽誤事。

……

反正此時也沒什麼心可操了,聽這兩個大嘴叨叨也是心煩,不如借酒睡一大覺,躲開他們。

似錦咕咚咕咚將這整壇米酒喝個精光,順滑!香醇!絕對是陳年的好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