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你怎麼就同意了?”張朝陽不理解為什麼一向考慮學生大於自已兒子的老媽會同意許明月的想法。
“先不說這個,你先讓我看看許明月給你的做的筆記本。”葉淑婉只是一個勁催促著張朝陽。
雖然不知道許明月和葉淑婉在電話聊了些什麼,但眼下事已至此,張朝陽也就抱怨兩句。
從書包裡小心拿出那個一直放著筆記本交給葉淑婉並囑咐自已老媽一定要小心再小心。
自已可是每次看的時候都是小心的不能行,翻頁都輕輕的,生怕出現褶皺和裂口。
葉淑婉隨翻看的速度越來越快,張朝陽的心也隨之揪心了起來。
“就不能慢一點嗎?”張朝陽心裡犯嘀咕。
葉淑婉臉上的表情從剛一開始的平淡到震驚,等葉淑婉放下手中的筆記本,張朝陽接過這才小心翼翼的問
“媽,你和許明月都聊的什麼。”
“這就不用管了,明天早點起來。”葉淑婉給張朝陽交代完後就直接走出房門。
張朝陽還想再問些什麼,但手機的鈴聲卻讓他打消了這個念頭。
“葉阿姨同意了,你所說的各種意義上的不行還有那方面的不行嗎?”
怎麼還追著殺啊,張朝陽現在算是怕了許明月了,但仍不死心想做最後的掙扎
“那你家裡你要怎麼說,去一個男生家補習,你家裡同意嗎?”
看見家裡的這倆字的許明月,恍惚了一下,所謂的家只是她的所住的地方。
她沒有家,當然如果只是住的地方算家的話,那她的家還挺多的。
“我親人在忙別的事,不用擔心。”
至於王姨,許明月已經想好要怎麼說了。
自知失言的張朝陽,現在想要撤回那句話也已經過了那段時間。
明明那時候出那樣的事,許明月的家裡面都沒來人,自已怎麼能不帶腦子說出這樣的話,張朝陽有些懊惱。
“所以你還有什麼別的問題嗎?”
都這樣了張朝陽還能有什麼問題,“沒了。”
許明月嘴角勾起弧度,“那就明天見。”說完許明月就開始上網查詢關於關於數學和化學的資料了。
張朝陽放下手機,心裡不可避免的期待明天與許明月的見面了,有點小激動。
懷揣著各種心事的張朝陽躺在床上輾轉反側根本就睡不著,腦海一直浮現著那抹倩影。
“不知道這次許明月她會穿什麼衣服?”腦海裡剛有這個念頭張朝陽就被自已蠢笑了,明天下午開學,不穿校服還能穿啥?
隔天週日,張朝陽起了大早,看了一眼時間現在八點出頭。
葉淑婉已經做好飯了,張望舒也已經坐好準備吃飯了,看著樣子也是精心打扮過了,顯然也是知道了許明月要來。
沒找到自已老爹,張朝陽就問張成林去哪了?
“咱老爹去陪領導釣魚了。”張望舒看著手機隨口說著,隨後看了眼張朝陽,“哥,不說這個,你確定不收拾一下嗎?明月姐,九點就到咱家了。
聞言,張朝陽趕忙回屋拿出手機,果不其然在快八點的時候許明月就已經發訊息說九點準時到。
回完訊息,張朝陽就去衛生間去洗漱一下,看了眼鏡子,皺了下眉。
他現在頭髮也不算很亂,至少看著不邋遢,不過等洗完頭,在吃飯時間又不可能太夠。
略微思考一下,張朝陽簡單洗漱一下,飛速跑過去匆匆將飯吃完,就直奔衛生開始洗頭。
與以往的細緻呵護不同,這次可以說是洗的非常粗暴。
擦頭髮的時候看了一眼手機,張朝陽鬆一口氣時間應該還夠,雖然是這樣想的但是手上的動作卻一點也沒慢下來。
胡亂扒拉兩下,張朝陽就開始吹頭,等張朝陽吹完頭髮時間也剛剛好。
摸著頭髮的餘溫,張朝陽心底的一個大石頭終於放下,要是許明月來了看見自已還在吹頭髮就真的得不償失了。
門鈴聲也在這是響起。
坐在沙發的張望舒一個箭步走到玄關,深呼氣一口氣在緩緩吐出,開啟房門,臉上浮現張朝陽很久都沒看見的甜美笑容。
“明月姐姐早上好。”亮麗清甜的聲音響起,讓張朝陽渾身起雞皮疙瘩。
“望舒早上好。”許明月笑著打完招呼就往屋內張望著好像在找尋著某人的身影。
收拾完桌子的葉淑婉也走了過來給許明月打招呼,看著許明月提著一袋子東西就連忙讓許明月進來。
得到答覆後許明月這才往屋內走去,就看見危襟正坐的張朝陽,眉眼間染上了點笑意。
張望舒還想和許明月聊點什麼,但被葉淑婉制止了,張望舒癟了下嘴有點不滿,但還是分的輕重。
誰讓自已的明月姐姐是來給自已笨蛋老哥補習的,不過看著有著笑意許明月。
無錯書吧張望舒心想看來那次聊天,自已老哥沒有讓自已失望。
自已老哥沒想著放棄並付出了行動,這次就勉強獎勵一下自已老哥吧。然後就走回自已的房間。
而葉淑婉則是往茶几上放兩杯水後,看著如臨大赦的張朝陽笑了笑嗎,沒有說話。
張朝陽坐在沙發眼觀鼻,鼻觀心,等面前有人坐下,熟悉的清冽的香味傳來,讓張朝陽不由得緊張起來。
“先把這套卷子做完。”許明月饒有趣味的看著不敢看自已的張朝陽。
“是。”張朝陽依舊垂眸看著茶几伸手接過卷子,卻在不經意間碰到了冰冰涼涼的東西,連忙縮了回來。
反應過來的張朝陽抬眼看著許明月,“不,不好意思啊,沒看見。”
許明月倒是沒在意這件事只是將手中的卷子再次往前遞了過去。
雖然是校服但張朝陽不止一次感嘆過明明都是藍白色的校服為什麼在許明月身上就這麼好看。
而且這次的許明月的頭髮將後面的頭髮紮成丸子頭,前面則是八字劉海,像是初戀,不過本來就是。
張朝陽第一次感覺這題看著如此的親切,接過題就做了起來。
讓張朝陽驚訝的是這題居然不難,原本以為會很難的。
許明月看著寫題的張朝陽,另一隻手撫摸著剛才被觸碰的地方,像是被燙傷般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