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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她靜如處子,動如瘋兔

不凡學院近百人,由古副院長率領,乘坐飛梭舟前往城主府匯合。

古副院長名古滄凌,金丹真人,著件鳳羽金紋衣,更顯雍容華貴。

一顰一笑,綻放著成熟女人特有的風韻魅力,這種風韻魅力更多積澱智慧折射而出的一種高深修養的華彩。

簡單而言,如陳年老酒,味正醇香,越品嚐越讓人醉意綿綿。

她與院長步練仙有金蘭之交,姐妹同心,聯手建立不凡學院。

甲板之上,剛好古滄凌也長在司馬曹的審美觀上,不由多瞄幾眼。

如收入銅雀臺,不失為一件人生樂趣,嘖嘖嘖…

爽!

而那一道顯遺世孤立的身影,似有察覺,也回眸一望,四目相對…

“司馬同學,你色膽不小!”

司馬曹腦海之中響起一道威嚴的聲音,瞬間頭暈目眩。

不想也知,古副院長傳音。

才看一眼,也把當色狼…司馬曹低下頭,冷汗直冒,要是她動怒,那一個眼神足以秒殺自己百來次。

金丹真人,果真恐怖如斯!

與步院長相比,古副院長更難以相處,也感覺更加可怕。

有些女人,只能用來仰望,而不是用來養旺。

司馬曹也不知道,為何覺醒多子多福天賦後,人也變得更加食色。

如果周遭沒有人,或許看綠臉女鬼也覺得眉清目秀。

話說回來,要是能捨棄食色,何嘗不是個完美的人。

但司馬曹堅定認為,自己非流氓也,古聖人言,但凡看美女,目光高一點是欣賞,目光低一點表示流氓。

只是對美的一種欣賞,何錯之有?

古副院長走進艙裡,而甲板邊上賈許走過來,笑嘻嘻道:“老賊啊,我有條妙計,可助你白日飛昇。”

司馬曹來了興致。

賈許清了清嗓子,神秘兮兮道:“如果春天把種子埋在土裡,到了秋天就會豐收,春天你把你夫人埋在土裡,到了秋天裡就會……”

“被五馬分屍!”司馬曹早有察覺,賈許嘴裡吐不出象牙。

賈許又小聲道:“說實話,你真看上副院長,那院長怎麼辦?”

司馬曹道:“小孩子才做選擇題。”

談笑間,陡然現身一道影,立在兩人中間,一手一個提到艙裡。

古滄凌高座在上,目光饒有興趣,款款說道:

“你倆多風趣,我這也有一道選擇題,其一,七步之內做首詩,

其二,從飛梭舟跳落,體驗降落的感覺。”

兩人相視一眼,之前的笑容一直還僵硬在臉,言多必失啊!

司馬曹幡然醒悟,用辛夷話形容古副院長,她靜若子,動如瘋兔。

七步作詩,司馬曹自信滿滿,不出幾個呼吸,便瀟瀟灑灑走出。

留下一臉震驚的古副院長與呆如木雞的賈許,爾後,他被封印修為,抄寫院規五百遍。

半刻鐘後。

與城主府軍飛梭舟匯合之後,五大學院拔地而起,高升雲端之上。

半個時辰後。

賈許勉強扶牆從艙裡走出,手腳麻木,面目蒼白,彷彿受到大刺激。

扶住飛梭舟甲板的扶欄,周遭幾名熟悉身影,遞來幸災樂禍的目光。

“老賈啊,滋味不好受吧!”司馬曹莞爾一笑。

“一邊去,你我兄弟說好的,共同進步,而你卻偷偷發育。”

待恢復後,賈許朝石藥詢問道:“小醫仙,你對靈山有多少了解?”

司馬曹也豎耳靜聽,要說這裡誰對靈山瞭解最多,非石藥莫屬。

青老藥師常年帶領醫藥堂學生,前往靈山採藥,那裡多靈藥珍草。

石藥開口道:“要說靈山危險也危險,要說安全也安全。”

“此話怎樣?”賈許問。

石藥頓了頓,才道:“採藥都在邊緣地帶,危險係數低,而深處除去妖獸橫行以外,有魔道餘孽蟄伏。”

“魔道?”司馬曹好奇道:“什麼魔道?”

想起魔道餘孽,石藥神情變得凝重,緩緩問道:“你們可記得九年前,那一場千年罕見的瘟疫?”

賈許狐疑道:“自然記得,我娘死於瘟疫,難道和魔道有關係?”

那一場瘟疫大災難,鳥朝天城死亡人數近乎一半,堪稱千年一遇。

眾人都是從那一場災難之中倖存下來,對瘟疫可謂刻骨銘心。

千里赤地,遍地屍骨,彷彿受了上天詛咒,打入地獄一般。

石藥不答反問道:“那你們可記得,兩千年前那一場大災難?”

兩千年前…司馬曹整理記憶,沉重道:“化妖谷一統北幽地,率領北幽大軍南下,突破靈山五色毒瘴陣法,

禍亂我們南原之地,百國宗門無力抵抗,近乎到了毀滅地步。”

“然而,有一位老祖降臨,也就是驕陽老祖,率領南原殘餘勢力,橫擊北幽大軍,將化妖谷谷主一劍斬殺在靈山之上,然後架設五色毒瘴大陣,

將兩地隔絕,以免重蹈覆轍,而靈山深處遍地是五色毒瘴之氣,

老祖藉此架設五色毒瘴大陣,為南原爭取休養生息的黃金時間。”

祖上曾有參戰,族典之中清晰記錄著那一場驚天動地的大災難。

“沒錯。”石藥點頭,“驕陽老祖斬殺化妖谷谷主,將北幽大軍擊退,封了通道,但三色魔宗餘孽卻藏匿在五色毒瘴之氣外圍,近年較為活躍。”

葉幾深吐口氣,疑惑道:“五色毒瘴之氣,乃至毒之氣,挨著就傷,吸口就走火入魔,為何他們能生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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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藥解釋道:“他們本是五色毒瘴之氣孕育出來的低等種族,少了兩色毒瘴之氣,自然能免疫一些,而且還會使用三色毒瘴之氣,異常恐怖!”

司馬曹呼吸粗重,“依我看,三色魔宗自藏匿其中,做夢都想破陣五色毒瘴大陣,打通北幽與南原通道…”

話點斑,眾人已窺全貌,無不心情沉重,自兩千年前,驕陽老祖突然銷聲匿跡,南原還能抗衡得住北幽嗎?

北幽底蘊深厚,妖魔橫行,兩千年前進犯南原,未曾傾巢而出,已造成毀滅性大災難。

無數宗門高階戰力,已死得七七八八,而今,拿什麼與其抗衡?

南原滿目瘡痍,才得休養生息兩千年,能與數萬年發育的北幽媲美?

如悲劇再度重演,覆巢之下,焉有完卵。

他們這些小修士,難逃英年早逝的命運。

司馬曹嘆道:“毒瘴外圍只有三色魔宗頻繁活躍,那狐耳娘族聖女,大有可能被擄走,此行任務艱鉅啊!”

此行大意,來錯地兒了。

黃老師聽聞幾人討論,走過來安慰道:“你們也不要太悲觀,事情沒有想象中的那麼嚴重,

百國宗門早已建立鎮妖衛,在靈山外圍除魔衛道,只要剷除三色魔宗殆盡,南原之地自然高枕無憂。”

“如此甚好!”眾人才鬆口氣,要是大災難降臨,還不得死翹翹。

司馬曹搖頭晃腦,活動筋骨,放鬆緊繃的神經。

開枝散葉大業,才剛剛起步有成效,未來可期,前途無量,可不想因此而中道崩殂,做個短命冤死鬼。

身心放鬆之後,他的色心鬥志重燃,朝石藥道:

“方才,你疑惑我為何先出來吧,找個地兒,我與你細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