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寶琴,皇商之女。
她才貌雙全、明媚活潑,在大觀園初一登場亮相,驚豔了所有人,亮瞎了所有人。
連掐尖要強的姐姐兒也心願誠服。
薛小妹髙才,曾作懷古詩其十,謎底至今未曾解開。
判詞:沒有,自編吧。
小作先來一段:大紅蝙蝠放風箏,梅翰林家急退婚。
薄命司上你無份,飄泊江湖局外人。
不入正冊經商因,四大家族大廈傾,薛蝌將你謀晉身,幸好弘玉攬天定。】
“庭前芍藥妖無格,池上芙蕖淨少情。
唯有牡丹真國色,花開時節動京城。
薛小妹,你真漂亮!”
薛寶琴氣的胸口生疼,飽滿起伏跌宕。
“你,賈弘玉,你怎麼這樣孟浪?”
“我一向口直心快,樂蹦蹦跳跳,不懂得隱藏,話實說而已,錯在哪?”賈弘玉面上微窘,訕訕一笑,急回望王熙鳳,岔開話題:“鳳,鳳大管家的,你剛才說的四書是指:《大學》,《中庸》,《論語》,《孟子》;
五經是包含:《詩經》,《書經》,《禮記》,《易經》,《春秋》。”
“那又怎樣?”王熙鳳冷笑。
“也沒有什麼,你那句話也不考你詩經、楚辭,是一個病句!”
王熙鳳玉臉上掛著寒霜:“賈弘玉,你別在這兒跟我摳字眼,你是作~還是不作……”
“作作作……熟讀唐詩300首,不會吟詩視也會透視。。”賈弘玉不由一樂。
“幼稚,你想的真美,必須要自己作的。”王熙鳳唇角微微上揚。
“呃。”賈弘玉臉上笑容漸漸凝固。
王熙鳳心情愉悅,笑靨如花,連昨晚上與賈璉撕逼的鬱悶也一掃而光。
“一年三百六十五,風刀霜劍嚴相逼。明媚鮮妍能幾時,一朝漂泊難尋覓。
花開易見落難尋,階前愁殺葬花人,獨倚花鋤淚暗灑,灑上空枝見血痕。
天盡頭,何處有香丘??”
賈弘玉吟完,不,偷完曹老先生這首詩詞,心頭忽然出現濃烈的危機感。
賈家這首航空母艦開始隱隱有了幻滅感。
仿如那艘加勒比海盜船“黑珍珠”號一樣,有一隻無形的魔鬼大手在操控。
駛向無盡的地獄深淵!
賈弘玉心似寡婦褪衣睡覺,劃涼劃涼。
跟著這嫂破船象剃刀擦屁股,會不會陰溝裡翻船?
賈府目前維持了許多虛假繁榮假象,如賈元春元妃娘娘活在水深火熱之中,獨對陰冷深宮,孤苦無助,天天上演宮心計,又有誰人知?
一切都是烈火烹油,鮮花著錦。
我要和康麻子鬥智鬥勇,掰翻他?
過程肯定十分驚心動魄,和在熊熊熱鍋頭上炒核彈沒有區別。
你是愛新覺羅·玄業,我是中華王大錘·弘玉,錘爆你。
賈弘玉立下衝天凌雲志。
寧為玉碎,不作瓦全。
“打,三十板子……”
這一聲音飄飄悠悠,把賈弘玉的美好幻影驟然炸的一片一片碎開。
“噼裡啪啦!”
“嘶吼~哎喲喲。瓦草泥馬,不招呼就開打……”
“真打啊?屁股爛了爛了,你們這些……腌臢刁奴真敢對小爺下死手……哎呦呦……”火辣辣錐心痛,他忍不住大呼小叫。
粗獷的行刑女僕婦面色猙獰。
她們手上有二頭肌三頭肌,力量猛地一批,
而且見到賈弘玉那小白臉,心裡打的那叫一個高興的,得不到你,我也要毀了你,咯咯咯~
好,真好咧~
真是和丈夫滾炕頭也沒有這種感覺舒坦。
賈弘玉臉色煞白,面目扭曲,一口口涼氣倒抽:“停停停……你打的可是未來的狀元爺……賈府擎天柱……”
“停手……”老祖宗突然間伸出手喝道。
“呼呼呼!”賈弘玉一頭冷汗,那賞花賞月賞秋香的輕鬆飄逸瀟灑感全無。
才八下,屁股上已經是血跡斑斑點點。
老祖宗眯著眼睛,昏目精光閃爍瞅著賈弘玉:“寶琴,湘雲,你們來評價一下他所作這詩詞。”
薛寶琴猶豫了一下,朱唇輕啟:“他的詩句,上評,不過,他似乎在影射林姑娘?”
賈弘玉一首詩詞,裡面還有一個意思是說寶玉,她不敢說出來,葬花一事,她隱隱聽寶玉提過一嘴。
【林黛玉一共葬花兩次,第一兩情相悅合葬。
第二次,林妹妹與賈寶玉起了爭吵,悲冬傷秋,心碎腸斷,獨自一人葬花。
大臉寶也獨一次葬花。
一共出現三次葬花,實際上就是曹雪芹先生用暗喻手法,
告訴我們大觀園中如花如夢的嬌嬌姐兒,美好愛情及人生不順的悲慘結局。
引申出:千紅一窟,萬豔同杯!
據統計:紅樓夢連沒姓名的一共480名女性。
剛好分出40個十二金釵又又又又副冊。
千紅實至名歸。】
老祖宗聽完薛寶琴評論,不置褒貶:“湘雲,你暱?”
“詞藻詩律均為上優,就是過於悽悽慘慘慼戚!好象講述了該女子一生悲劇命運的影射,寓意無窮,妙不可言,
就是似乎缺了下面一小半。”史湘雲並不知道林黛玉冷月葬花魂。
“下面的是什麼?”她大美眸子一瞟賈弘玉,充滿了詢問。
“人生有缺陷才是最美的,何必要知曉全部?”賈弘玉裝逼遭雷劈,激情扭動身子,引起了傷勢,痛的吡我咧嘴:“哎喲我去,我的屁股,肯定是爛了爛了……”
“噗嗤!”薛寶琴,史湘雲,連老祖宗嘴角也有了笑意。
“來人,把他送回寧國府中!”
一陣哀嚎,賈弘玉死劫冰消瓦解,由兩個壯婦一人挾一邊,拖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