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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原身愛慕的男人

顧晏北哪裡是這個意思,可公主在氣頭上,他說再多,只會顯得欲蓋彌彰,掩耳盜鈴,只能先閉嘴,默默承受著公主的怒氣。

可誰料覃纓將他的沉默看做預設,更是氣不打一處來,她推了一把顧晏北,“那你娶她算了,娶我做什麼?”

她如此生氣對顧晏北來說當真是始料未及,顧晏北抱住發瘋的覃纓,柔聲勸哄:“公主,臣不是這個意思,你誤會臣了。”

覃纓發起火來才不管這些,她拍打著他的小臂,怒道:“你放開我,你去抱你的表妹呀,幹嘛來抱我?”

這莊子裡處處都是人,兩人的動靜登時吸引來不少看戲的目光,顧晏北攔住她的腰,不顧她的掙扎將她橫抱起來抱了進去。

對於駙馬爺這男子氣概爆棚的行為,月牙表示敬佩,同時對公主的渣男論深以為然。

月牙在門外守著,不允許臨風進去,她叉著腰,將覃纓的姿態學了個十成十,“你想幹什麼,我們公主跟駙馬交流交流感情,你也要管?你管的還真寬啊你!”

臨風被這話臊了個大紅臉,他哪裡是要管他們的感情啊,他是怕以他們家大人的性子會被公主殿下給吃了也說不定呢。

不行,越想越害怕,他要救他們家大人!

月牙雙臂展開,將門口堵得嚴嚴實實的,瞪著眼:“那你從我身體上跨過去吧,否則有我月牙在的一天,你就別想進去!”

壞了公主教訓渣男的大事!

臨風氣死了,可他又總不能當真從她身體上跨過去吧,只能忿忿罵了一句有傷風化,就跑一邊去聽牆角了。

月牙像是打了一場勝仗似的驕傲。

快到中午的時候,門才重新開啟,顧晏北姿態滿足從容不迫,完全沒有清晨那股子緊張,房間裡安安靜靜,不對,似乎還有女子的嬌罵,不過比起早上的來說,可以算作是嬌嗔了。

月牙不太靈活的小腦瓜轉了轉,瞬間像是明白了什麼似的,她不顧規矩身份推開顧晏北,哭著跑向屋子裡,“公主,是不是駙馬爺對你動手……了?”

片刻後,她紅著臉出來,去給公主準備熱水了。

覃纓可沒徹底原諒他,以至於顧晏北對她鞍前馬後的伺候她態度都是不冷不熱的,孟清雅看的心裡一陣不平衡。

憑什麼她得不到的,如天邊明月的表哥如此低三下四的照顧她,她還一副愛答不理的模樣?

在孟清雅看來,不是表哥配不上覃纓,而是覃纓配不上表哥。

而且,她聽說了在她走後,表哥似乎因為她的事同覃纓發生了爭吵,她就知道,在表哥心裡,自己還是有一席之地的。

她沾沾自喜的同時,不禁很看不慣覃纓的所作所為:“公主,您雙手雙腳生的好好的,何必勞煩表哥來做,這要是傳出去,表哥還不得被扣上個懼內的帽子,丟都丟死人了。”

覃纓原本並不接受顧晏北的示好,聽她一席話,竟然乖乖的將顧晏北手上的蘋果給咬了一口,同時挑釁的看向她:“你對我說有什麼用啊,你要不要問問你表哥,看看到底是我要求他做的,還是他甘願做的?”

覃纓的舌尖不經意掃過他的指尖,竟帶起酥酥麻麻一陣電流,顧晏北眸色一暗,聲音暗啞:“微臣心甘情願服侍公主。”

這句心甘情願直接把孟清雅氣的晚飯都沒吃,甚至連覺都沒睡好。

翌日,覃纓起了一大早拖著顧晏北去巡視鋪子,誰都默契的沒去叫孟清雅,等孟清雅命他們做好早膳來叫他們的時候,發覺早已人去樓空了。

而此時,覃纓來了綢緞莊,綢緞莊的掌櫃叫劉康,是個四十歲左右看起來很精明的男人,他點頭哈腰的,一臉熱絡的湊過來:“公主,駙馬爺,您今天怎麼這麼早就過來了,小的還以為你們要晌午呢。”

覃纓環視了番四周,似笑非笑的看著他:“我什麼時候來需要給你彙報嗎?”

劉康笑容一僵,甫又咧開嘴:“怎麼會呢,這本就是顧家的鋪子,您想什麼時候來就什麼時候來,小張,看茶!”

“看茶就不必了,我們只是來轉轉。”顧晏北拒絕了他們的諂媚奉承,“你們忙自己的就好,不必顧及我們。”

劉康他們退下,眼神卻不住的瞄著,生怕有什麼地方讓覃纓不滿意了。

覃纓抹了抹櫃檯,又去貨架那邊看了看,點點頭讚許道:“不錯,還蠻幹淨的。”月牙給她拿手帕擦了擦手指,她又揹著手在店鋪裡走了一遭,對劉康道:“把店裡的明細賬目給我看看。”

劉康沒想到覃纓一來就要查賬,他舔了舔乾燥的唇,正要招呼,卻忽聞外頭街道上傳來一陣喧鬧聲,幾人頓時被吸引去了注意力,紛紛探頭往外頭看。

寬廣的街道上,有一匹馬,一位身穿紫衣華服的男子,還有嚎啕大哭的孩子和婦女,自然還有和他對峙的少女。

陽光燦烈,少女眉眼生動明豔,她指著那孩子,帶著些怒氣質問:“京城大街上不準疾馳,你難道不知道嗎?”

男子翻身下馬,將手中的銀子拋到少女懷裡,姿態桀驁不遜,“這樣好了吧。”

“你!”

男子扔完銀子就要走,不料身後一道俏生生的聲音響起,“公子留步。”

男人聽見這道熟悉的聲音,緩緩轉身,如鷹隼般的眸子看向覃纓,在看清覃纓和她身邊的人時,眼中不禁浮起一抹玩味來。

覃纓注意到他的視線,心中不禁浮起一抹疑惑來,他莫非是個熟人?

“公子,您的馬撞了人難道一句道歉都沒有?”

男子眉梢微抬,嗤笑一聲,“覃纓,你裝什麼裝?”

覃纓:“????”

顧晏北出現在她身後,聲音低了幾分,“江世子,如此直呼公主大名豈非冒犯?”

江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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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非是異姓王晉王之嫡子,江沈毅?

原身愛慕的男人?

怪不得他表情是那般。

腦海裡走馬觀花將書裡的碎片拼接起來,隨著劇情的逐漸清晰,她好似明白了件事。

這次是男主和女主的當面battle,男主要透過這件事對女主起了興趣,至此窮追不捨。

覃纓緊緊拉住顧晏北的手,假笑道:“抱歉,你們忙,我們先走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