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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夢中老人

我最後的意識停留在了我力竭倒下,被人接住抱在懷裡,頭枕在一處溫軟,然後就失去了意識。

不知過了多久,我再次能感受到自己的存在,我試圖睜開眼,但是能看到的只有一片虛無,我似乎漂浮在一個類似於真空的空間裡,我只能感覺到自己的存在,但是沒有觸覺,我試著在這片空間中移動,但是努力了半天幾乎還是漂浮在原地,這種感覺讓我開始質疑自己現在的狀態。

我覺得我一定是死了,原來人死了之後沒有天堂或者地獄,只能在一個密閉空間裡漂浮嗎?但是我為什麼還有自我意識呢?這又讓我無法理解,如果我死了,那童悅是不是也遇到危險了?我到死都還沒正式談個戀愛啊!太虧了!我開始不住的胡思亂想,但是主觀意識告訴我,我還活著,目前我只是處於一個類似於做夢的狀態,一會醒了應該就好了。我努力的說服自己,畢竟人對密閉的空間天生就是存在著恐懼的。

為了不讓自己感覺恐懼,我開始嘗試聚氣,神奇的是,在這個空間裡,我居然可以運轉體內的內氣,我在虛空中做出盤膝狀,把注意力完全集中在丹田處,控制那一團氣開始在全身每一處經脈流轉。

在經歷過數個周天的練氣後,我發現體內的真氣的數量並沒有增長,相反更純度更高了,丹田氣海中的氣團從之前的白色,變成了米黃色,雖然不知道原因,但是我覺得這一定和這一片虛無空間有關,既然如此,反正也出不去,那就把這裡當做一個遊戲裡掛機混經驗的密室好了!想到這我繼續運轉內氣,希望可以更進一步。

但此時無論我如何嘗試運轉內氣,都不再有任何變化了,我能感覺到的只有每一次內氣氣團在經脈運轉過時都會比前一次更加順暢。與此同時,我的腦海中出現了一個畫面,畫面中是一個老人,這老人留著清朝時的髮型,辮子繞在脖子上,五官上和我爸我二叔都有幾分相像,老人光著膀子,上身肌肉發達,如果不看臉,說這身肌肉是職業運動員的我都相信,老人的背後栩栩如生的紋著一幅鳳凰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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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看向我,對我點頭微笑,示意我他並沒有惡意,然後右手一揮,手中出現一把刀背上雕刻著鳳凰圖案的厚背單刀,和我爸寄給我的那把木刀除了質地不同其他的完全一樣。老人單手提到亮了個“夜戰八方藏刀式”然後走形門邁過步開始練刀,一招一式我看在眼裡都直接印記在了我的腦中,老人練完一趟刀之後,看了我一眼,沒有停頓又開始練,這一次老人練得很慢,一招一式如何攻受,如何變招都表現得十分清晰……老人每練完一遍都會看我一眼,然後又重新開始練,一次比一次刀招的速度快。當老人練完九遍時,再看向我,此時我的腦海中已經把這一套刀法記得滾瓜爛熟,我也對老人點了點頭,老人見我有了回應,對我回以一個滿意的笑,然後又開始練起了刀,這一次比剛才的那次又慢了幾分,這次老人又把剛才的刀招從快開始,然後一遍比一遍慢的反覆演示,直到一招一式比公園裡打太極的大爺速度還慢才停下。

老人演示完,走到我面前,把刀遞給我,示意我練一遍,我憑藉剛才看老人練了數遍的記憶,開始照貓畫虎的練起那刀招,在我拉完起手式,連續砍出三刀時,老人手裡不知在哪多處一根竹竿,抽在我的後背,我吃疼,看向老人,老人雙手握住木棍,用木棍代替刀又給我演示了一次這招“蓋頂三刀”,每一刀出刀的力度,變招方式又重新給我演示,在老人的指導下,不知過了多久,我徹底把這套六十多招的刀法練明白了,劈、砍、刺、撩、抹、攔、截這一招一式都收放自如了,老人才滿意的點點頭,伸手一招,我手中的刀自動脫離了我的手掌,飛回老人手中,老人單手把刀刀刃朝外立在背後,另一隻手對著我的額頭中心處用力一推,我感覺到一陣天旋地轉,有一次失去了知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