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跟我結婚,是不是因為這個小白臉?”
張志遠指著旁邊的男人怒不可遏,彷彿頭上綠成一片青青草原。
“我跟你說過多少次?”高春文嗓音嘶啞的解釋,“小冉是我表弟的朋友!我們不是你想象的那種關係!”
“不是?”張志遠冷哼,“你們天天黏黏糊糊在一起,你還對他笑……你寧願對一個啞巴笑,也不願意跟我好好說句話!”
“張志遠,我該說的、能說的,都對你說完了。”高春文深吸一口氣,“你把給我彩禮錢拿去賭,輸了,讓我什麼都不要的嫁給你。
爸媽養我這麼多年,不是白給別人當牛做馬的!”
“白給?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物質?你家是嫁姑娘,還是賣女兒啊?”
“張志遠,你說話放尊重點兒!”高春文徹底爆發,“你說誰賣女兒?6萬的彩禮,你買得著媳婦兒?”
她原地轉圈兒,猶不解氣。
“張志遠,我跟你談不下去!”高春文不停的深呼吸,“我們還是分開一段時間,各自冷靜比較好!”
“你要跟我分手?”張志遠握住洗手檯旁邊的木棒,“你還說不是因為冉家賜?我看你就是因為他才跟我分手!”
張志遠掄起棒子打向一旁的“罪魁禍首”,木棒正中頭部,冉家賜向後摔倒,頭磕到尖銳的石頭,血液緩緩流出染紅地面。
高春文拿出手機叫救護車,張志遠喪心病狂的摔手機,棒子輪打在她身上,一下又一下,直到最後氣喘吁吁打不動為止。
張志遠喘勻溜兒氣,驚恐的看著滿地血,慌張過後是兇惡。
原來人血和豬血的顏色差不多啊!
張志遠拖著冉家賜進正在裝修的客房,拿長木釘把冉家賜固定在牆上,然後一層一層的塗水泥。
他忙活出一身的汗,封住冉家賜的屍體,走出來的時候發現高春文正在努力的往院子外爬,她身後有一條長長的血路,彷彿垂死掙扎的母豬。
“你個賤人!!!”
張志遠衝過去抓住高春文一隻腳往回拖,地面上石頭劃得她的臉血肉模糊。
“如果不是你,我怎麼會殺人?”
“都怪你!”
“都是你的錯!”
“賤人!!”
“賤人!!!”
張志遠罵罵咧咧,一腳踩在高春文的背上,手靈活的給洗手檯架高。
他彎腰把人扛起來,扔進架子裡,瘋狂往裡灌水泥。
水泥沒過高春文的身體,他不解恨的又杵兩下,確保水泥中沒有起泡,一絲空氣都不留。
……
“姜姜!姜姜!”
“齊老師,醒一醒啦~”
“姜姜,你快醒醒!”
在一聲聲叫喊中,齊文姜終於睜開沉重的眼皮。
帳簾大開,趙楚仁、周夢、林瑤瑤站在旁邊,有真、有假的關心她。
“姜姜,你又做噩夢了?”
周夢遞給齊文姜一張洗臉巾,見她呆愣愣的看著自己,放大的瞳孔正在緩緩歸位。
他伸手要給她擦,被一隻修長的手抽走洗臉巾,對上趙楚仁冰冷的眼神。
“我來就好!”
趙楚仁左手托住齊文姜汗噠噠的下巴,右手輕柔的給她擦臉。
“你做什麼噩夢?”他戳戳她滑嫩的臉蛋兒,“怎麼嚇成這樣?”
原來的她像金蓮花,熱烈、美豔、堅毅……妥妥小說中才會出現的大女主。
趙楚仁突然發現齊文姜的脆弱非常不適應,給他一種很陌生的感覺。
“我想去洗個澡!”
齊文姜強撐著下床,一腳踩空,趙楚仁長臂一撈,香肌玉體撲滿懷,他忍不住手臂一緊。
趙楚仁空寂百年的心在這一瞬間填滿,熱辣之氣直衝雙眼,他忍不住親親她汗溼的鬢髮,真切的感受她活生生的回來。
周夢:我為什麼要在這裡?歪!J察叔叔,有人虐狗啊!
林瑤瑤:齊文姜這個賤人搶我男人!!!
“要我陪你嗎?”
趙楚仁一句話把齊文姜帶回到上輩子。
齊文姜出任務受重傷,他冷著臉訓她不知進退,照顧卻從不假手於人,連女弟子也不行。
“不……不用!”
齊文姜臉紅到脖子,手軟、腳軟的推開他,抱著換洗衣服去衛生間。
她這豔如春桃模樣,任誰看了不迷糊?
周夢目光追隨著落荒而逃的齊文姜,眼前突然出現一堵牆……趙楚仁擋住他的視線!
“周先生,姜姜是我老婆。”
趙楚仁淡淡的強調,氣勢卻很壓人。
周夢眼中是對美人的欣賞,沒有半點齷齪心思。
趙楚仁還是覺得很不舒服,彷彿自己最珍愛的寶物被人覬覦。
“趙先生,姜姜是我朋友,你前妻。”
周夢不甘示弱的回懟。
如果不是他惦念姜姜,敲門進來看看,趙楚仁還在床上發呆呢!
這會兒想起來宣告主權。
無錯書吧早幹嘛了?
“你們不要因為齊老師吵架……她不會開心的!”
林瑤瑤壓抑心中洶湧的妒火,藉機抱住趙楚仁的手臂,想讓齊文姜看到他們親密的畫面。
奇怪的是,平時洗澡很快的齊文姜,直到趙楚仁不耐煩的推開她都沒出來。
熱水沖刷著齊文姜嬌嫩的身體泛起深桃色的粉嫩,看起來鮮嫩多汁,讓人口舌生津。
她本人無所覺,腦子裡一遍遍覆盤最近做過的夢,大致拼湊出事情的經過。
齊文姜曾試過能不能繼續修煉?
事實上,現代空氣汙濁,自然環境破壞嚴重,佛家更是坦言“末法時代”。
齊文姜抽取不出一絲靈氣,修煉更是沒有可能。
她為什麼會有回溯能力的夢?
齊文姜百思不得其解,面板被水泡的皺皺巴巴,趙楚仁來敲門,她才關水出去。
“怎麼這麼久?摔倒了嗎?”
趙楚仁摟住齊文姜的肩膀,半抱半托的把人帶出來。
“沒有!”
齊文姜搖搖頭,徑直向外走,一直走到高卓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