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國際科學家代表團眼裡,道路兩旁熱烈歡迎他們的華夏百姓和華夏建築給了他們一股新的體驗。
而他們的行進路線,自然是特意安排的。
城市的寬闊大道、整齊劃一的建築風格、廣場的遼闊與莊重、主席的畫像、兩側巨大的標語牌、故宮的紅牆黃瓦、古韻悠長...
長安街兩旁矗立著宏偉壯觀的建築群,如人民大會堂、華夏曆史博物館、革命歷史博物館...
這些新華夏的標誌性建築彰顯了五六十年代的社會主義建設成就和強烈的時代特色。
街頭巷尾,代表團成員可以看到人們穿著樸素的藍布工作服。
腳踏車是主要的交通工具。
繁忙的市場裡,商販們叫賣著商品,生活氣息濃厚。
他們還會見到正在建設中的地鐵工程和各類工廠。
無錯書吧有細心的科學家和記者注意到,人們的臉上洋溢著對美好未來的憧憬和為國家建設貢獻力量的決心。
懷爾斯教授感慨道:“這是一座既保留了古老東方韻味,又煥發著新時代活力的城市。”
卡拉西奧多里教授問道:“懷爾斯教授,你對這個國家有所瞭解嗎?”
懷爾斯點點頭,“這是一個很厲害的民族,很有發展潛力的文明。”
朝永振一郎喃喃自語,“趙陽就是在這裡長大的嗎?”
理查德·費曼看了眼朝永振一郎,知道他們民族跟華夏民族有段往事,“儘管這很難過,但不得不承認,我們的成果跟趙陽撞車了,並且他還領先我們向世界公佈。”
朱隸文嘆了口氣,“面對現實吧,這個領域還有很多的成果等待我們去研究。”
愛爾蘭的科學家馬克斯·玻恩看著窗外,“這裡的人過的很幸福,這樣的城市或許才能安心下來做學術研究。”
法蘭西科學家路易·奈爾,“不知道我能否見到昔日的同學,我有一位華夏的同學,他很厲害,醜國人說他曾抵得上五個師。”
德意志科學家馬克斯·德爾布呂克笑道:“如果這樣說的話,趙陽抵得上幾個師?”
這個話題丟擲來頓時引來了一種科學家的熱烈討論。
醜國科學家謝爾登·格拉肖說道:“趙陽的價值不可估量。”
愛爾蘭的科學家保羅·狄拉克嚴謹道:“謝爾登,你的說法太模糊了,在我看來趙陽比你們國家的國防力量全部加一起都厲害。”
法蘭西科學家馬塞爾·格羅斯曼說道:“不不不,趙陽的作用完全不是一個國家的國防力量能夠衡量的。”
數學家康斯坦丁·卡拉西奧多里教授下意識的開始了計算,然後他震驚的發現,按照趙陽現在表現出來的價值,幾乎可以抵得上全球所有國家的國防力量。
時間一點點的流逝。
九點五十分,科學家代表團成員抵達京城飯店。
按照行程規劃安排,他們在這裡稍作休息,吃過午飯後,就要前往清華大學,跟趙陽展開面對面的學術交流。
與此同時,清華大學,趙陽早已在此。
“黎曼猜想?”
清華數學部,數學方教授此刻正在跟趙陽討論一個猜想。
由於學術交流會的第一個學科安排的是數學,因此,趙陽之前答應總理的事情,自然要在數學交流會上弄出來。
具體來說,趙陽有好幾個選擇。
一個是黎曼猜想。
一八五八年的一天,習慣於冥思苦想的黎曼先生正漫步在德國格廷根的街道上。
忽然,他腦海裡奇思迸發,急忙趕回家中,寫下了一篇劃時代的論文,題目叫做“論不大於一個給定值的素數的個數”。
論文於次年發表,這是黎曼生前發表的唯一一篇數論論文,然而卻成了解析數論的開山作。
就是在這篇大作中,黎曼先生提出了劃時代的黎曼猜想。
黎曼於1826年9月17日出生在德國漢諾威的佈列斯倫茨。
他的父親是位牧師,母親是個法官的女兒,黎曼在六個兄弟姐妹中排行老二。
黎曼六歲左右開始學習算術,很快他的數學才能就顯露出來。
十歲時,他的算術和幾何能力就超過了教他的職業教師。
十四歲時,黎曼進入文科中學,文科中學校長施馬爾夫斯發現了他的數學才能,便將自己的私人數學藏書借給這位生性沉靜的孩子。
一次,黎曼居然借走了著名數學家勒讓德寫的859頁的大4開本《數論》,並用6天時間讀完了它,大約這就是他對數論感興趣的開始。
1846年春,十九歲的黎曼註冊進入格廷根大學攻讀神學,後轉學數學和哲學。
1847年春,黎曼轉學到柏林大學,在那裡就讀了兩年,師從著名數學家雅可比和狄裡赫利等。
在大師的指導下,黎曼進步很快,神不知鬼不覺地進入世界數學前沿。
黎曼先生的論著不多,但卻非常深刻。
1851年11月,他提交了一篇題為“複變函式一般理論基礎”的論文作為博士學位論文,論證了現在通稱的“柯西-黎曼條件”,奠定了複變函式論基礎,一舉透過博士論文答辯,獲得博士學位。
1854年6月10日,由“數學王子”高斯(K.F.Gauss,1777-1855)任主考官,黎曼發表了題為“論幾何學的基本假設”的就職演講,提出用流形的概念理解空間的實質,創立了黎曼幾何,一舉透過答辯成為格廷根大學講師。
後於1857年升任副教授。
1859年接替狄裡赫利任教授。
就憑上述3篇論著,黎曼奠定了他在數學史上不可替代的偉大地位。、
黎曼幾何後來成為愛因斯坦廣義相對論的數學形式而廣為傳播。
以致於有人開玩笑說,上帝簡直就是專門為愛因斯坦廣義相對論準備了黎曼幾何。
而且,至今沒有幾個人能像黎曼那樣在博士論文中就提出瞭如此突出的創新思想。
1862年,才36歲、新婚不到一個月的黎曼竟然得了胸膜炎,禍不單行,他還未完全康復又染上了肺結核,於是格廷根大學用政府經費供他到義大利療養,四年中,黎曼曾往返德、意兩次,病情因外感風寒而惡化,不幸於1866年7月14日逝世於義大利的塞那斯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