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看了看小食堂,裡面調料倒是挺全的。
“辣口吃的慣嗎?”
“吃的慣!吃的慣!什麼都吃的慣,您隨意發揮!”
“那就好!您瞧好吧!”
魚上案板,刮鱗去腮,魚頭收拾好以後,一劈兩半,留著備用,魚骨剔出,備用。
接下來,香煎魚片、紅燒划水、香煎魚骨、剁椒魚頭。
四道菜出鍋,香氣撲鼻,整個小食堂都是香辣的味道。
何雨柱搖了搖頭:“時間不夠,要不然來個魚骨湯就絕了!”
“吸吸吸……”
“小師傅,您是這個!您貴姓?家住哪裡?那條大魚還得勞駕您弄一下,您看缺什麼材料,到時候我給您買來。
三天後,三天後中午您給弄出來,正好吃午飯!咱不讓您白忙,十萬塊錢,您再給弄幾個別的菜,您看怎麼樣?”戴眼鏡的豎了豎大拇指。
“好說!好說!我姓何,叫我何雨柱就成,住在南鑼鼓巷九十五號,中院正房就是了。
這一桌菜十萬多了,您給五萬就成。
哎呀,這麼半天了,還不知道您叫什麼呢,您怎麼稱呼?”
“我姓張,張福權,是這食堂的採購,我歲數比你大,託個大,叫我張哥就成。
實不相瞞,這次食堂副主任的位置空下來了,我這不是聽說新來的主任是個吃家嘛,想著能不能拉個關係。
所以何老弟您這次可是關係到我的事業,您可得多多費心。”
“張哥,話都說道這了,那絕對不能讓你失望啊,您就瞧好吧,到那天我肯定甩開膀子,絕對拿出全部本事給您露露臉!”
“那就拜託你了!晚上還沒吃吧,老馬?還有饅頭嗎?拿幾個過來!”
……
何雨柱和何雨水回來了,四盤菜有一半進了他們倆的肚子,何雨水被何雨柱領著慢走,消化食兒。
“哥,你做菜比爸做的都好吃!那個魚片真香!還有魚骨頭,魚骨頭也香……”
何雨柱聽著何雨水如同話嘮一樣說個不停,隨口應和著,心裡則放在了系統上面。
系統:這次你可要把握住機會,這個張福權會成為食堂副主任,到時候就可以招你如軋鋼廠……
何雨柱:不是還要和道德天尊搞好關係嗎?
系統:那個可以稍後再說,你也知道,接下來是什麼日子,沒有廠子,你去哪裡拿各種票據?到時候就算是憑藉你的手藝,你也吃不上四個菜……
何雨柱:那可不一定,什麼時候都有婚喪嫁娶,就憑我的手藝,吃香的喝辣的還不成問題。
系統:颳風時候呢?到時候許大茂那孫子當了主任不得往死了收拾你?
何雨柱:我不怕,橫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不要命的怕神經病的。
我是個愣且不要命的神經病,我不找他麻煩他就偷著樂去吧。
系統:那這次偶遇我不白忙活了……
何雨柱:啥?你還會這個?也就是說以後我遇見誰你都能幫忙?那成,你把我媳婦給我弄過來,我先遇見一把再說。
何雨柱躍躍欲試。
系統……
系統:由於宿主消極怠工,扣除宿主壽命一年。
何雨柱:嘿嘿,你也就這兩下子!孫賊!有能耐你全扣去。
系統……
沒動靜了。
何雨柱,損失壽命一年,略勝系統一籌。
嘿嘿,別看你現在扣的歡,等將來老子讓你一點兒一點兒全都還回來。
無錯書吧“柱子,回來了!”
“誒!三大爺好!吃了嗎您吶。”
“還沒呢!”
“還沒您就回家吃去吧。”
閻富貴一愣,這叫什麼話?
何雨柱今天心情不錯,這種心情持續到走到中院,看到賈大棒,這好心情就沒了。
“雨水,去,回你屋藏起來。”
“哥……”
“去!”
何雨水回屋藏了起來。
這時候,賈東旭也發現不對了:“傻柱你要幹嘛?我告兒你啊,劉主任……”
“我去你大爺的!”
出神入化踢襠腳,緊接著就是王八拳。
“賈東旭,你個賈大棒,是不是以為昨天打完我就完事兒了?昨天我去醫院包紮,人大夫說了:再晚去一會兒,我命都交代了!
你和你那個師父把我扔屋裡就走了,我挑你大爺的,草菅人命都沒你們這麼幹的,你們還是個人……”
何雨柱這邊一邊錘一邊喊,打的賈東旭只有招架之功,毫無還手之力。
再加上何雨柱喊著,他連插言都插不上。
“我打死你個大傻柱!”賈張氏抱著掃把出來就要打何雨柱,何雨柱看旁邊剷煤的鐵鏟,一撥~
鐵鏟正對著賈張氏這邊,賈張氏不負眾望,一腳踩在鐵鏟上面,鐵鏟把彈起~
“duang!”
聲音清脆!好頭!
“哎呀!天殺的傻柱!欺負我孤兒寡母啊!”
“少特麼跟我在這撒潑!你孤兒寡母,我們家還就剩下倆孩子呢,誰特麼欺負誰?
再說了,你家賈東旭都特麼十八了,過了年就十九了,他怎麼就孤兒了?
孩子那叫孤兒,你家孤兒二百二十多個月大?吃奶不?”
“哄!”
眾人鬨堂大笑。
拉架?誰拉架?沒聽傻柱說嗎?昨天這師徒二人就把傻柱扔屋子裡就走了,差點兒死了。
殺身之仇啊!
這易中海還真夠絕的。
……
“怎麼回事兒?柱子,你怎麼又和賈東旭打起來了?快點兒拉開!快點兒拉開!
劉主任還在呢,你們幹嘛?文明大院就這麼當的?”
這時候,眾人看著街道的劉主任的面子,才過來不情願的把兩個人拉開。
劉主任臉都綠了,當著她的面打架,除了她那倆兒子,她還是第一次見到。
“說說吧!怎麼回事兒?賈東旭,你先說!”
“我,我也不知道啊,我正在這裡剷煤面子呢,何雨柱進來就把我按到地上錘。”
這時候,劉主任看向何雨柱,何雨柱指了指腦袋:“你個賈大棒,昨天一爐鉤子差點兒把我刨死,你是一點兒不提啊。
易中海,你不是說大院的事兒大院解決嗎?連我差點兒被你徒弟刨死你都能大院解決,我打他幾拳怎麼了?
你放心,咱一直大院解決,我有的是時間,以後咱們就這麼一直解決,一直到我心順了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