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富貴看了一眼許大茂:“淨給我惹事兒!以後少和傻柱正面交鋒。”
然後對著門口那邊喊道:“柱子是吧!這麼晚了,要不是什麼要緊事,咱們明天再說?”
何雨柱在外面說道:“許叔,要是明天的話我就不和你說了。”
說完,何雨柱轉身就要走。
“來了來了,你看你這孩子,怎麼這麼急性子?等我一會兒,我先穿個衣服。”
何雨柱……
信了你的邪,燈,燈啊,您老沒閉燈呢,就睡覺了?睡覺得閉燈啊,老閉燈。
不管怎麼說,許富貴只要開門,這事兒就有的談。
“咔!”
門開了,許富貴親自來開的門,許富貴家就兩間房,許富貴夫婦住裡間,許大茂住外屋。
整個四合院,住房不緊張的,也就易中海家和何雨柱家,易中海是個絕戶,倒是沒人眼紅,甚至還有點兒鄙視:房子大怎麼了?還不是沒人住?
何雨柱家這邊就是羨慕嫉妒恨了,三口人,居然三間房,一個小丫頭居然有一個單間,這下何大清走了,一家兩口人,居然住三間房,住的過來嘛。
這也是許富貴開門,何雨柱看到坐在床上看書的許大茂才想起來的,怪不得何雨柱出事都是拆臺看熱鬧的,本來就沒頭腦,硬條件比別人強還不知道低調。
碰見一群氣人有,笑人無,嫌你窮,又怕你富的人,你還不知道低調……
“誒呦,柱子,你這是怎麼回事兒?這一頭的血,這得去醫院啊!”
許富貴看著何雨柱一頭血,先是一驚,然後連忙讓何雨柱上醫院,他倒不是好心,他是怕何雨柱死他這屋。
“許叔,不著急,我自己什麼情況自己心裡清楚,沒什麼事兒。
今天我來是說正事兒的,我爹這肯定是不回來了,我家就我和我妹子,我也算是頂門過日子了,以後就是大人了。
無錯書吧這人情來往、鄰里關係可就是我來走了,以前有我爹在,那我是孩子,事情落不到我頭上,自然百無禁忌。
這當家了可就不一樣了,有些事兒,我得說清楚,要不然出了什麼事兒,您還迷糊著呢,不太好。”
何雨柱制止了許富貴,開口說道。
“柱子,喝茶,有什麼事兒,您說!”許富貴可比許大茂厲害多了,就算是他心裡想弄死你,外表你絕對看不出一點兒。
“謝謝許叔,我這還真有點兒渴了。”何雨柱端起茶喝了一口。
“這第一件事兒就是我和大茂兄弟的事兒,今天大茂兄弟說的是什麼,恐怕還沒來得及跟你說吧?
咱不說他那話多難聽,咱就說我們倆這麼長時間時不時的就打一場,到底是誰挑撥離間,許大茂不知道,許叔你應該一清二楚吧?
以前我是孩子,大茂挑釁我,我自然找他,現在我是戶主了,不能和孩子一般見識,找的自然是挑撥離間那個。
雖然不能和大茂一般見識,但是這事兒得和您說說,您英明一世,大茂兄弟被人家當槍使,這就有點兒不把你看在眼裡了。”
“大茂!今天怎可回事?”許富貴看著許大茂嚴厲的說道。
“我沒說什麼啊,我就說他爹搞破鞋跑了……”
“你,誰讓你這麼說的?”許富貴這個氣啊,這事兒能當面說嗎?尤其是這傻柱剛回來,正一頭火氣呢,你這不是找揍嘛。
許富貴也是個精明的,立刻甩鍋:誰讓你說的?
這鍋甩的,還真是乾乾淨淨。
何雨柱看著眼前的情況,心裡冷笑一聲:還特麼裝好人呢,若是我所料不差,我傻柱外號雖然是何大清起的,但是這外號卻是你叫起來的。
結果這院子裡就你和易中海兩口子叫我柱子。
“沒啊,我,我,我今天下學回家,賈東旭找我和他嘮一陣,說來說去就說到傻柱去保定的事兒了,我看傻柱回來就說了一聲……”
“你,你個缺心眼兒的,你被人利用了還不知道,柱子啊,這事兒是大茂不對,當叔的給你賠個不是,別和他一般見識。
你這也知道,都是賈東旭從中間挑撥,大茂他還沒出校門,不知道這些爾虞我詐……”
“許叔,本來我就沒記恨他,不過這事兒,得和你說個明白,我這頂門過日子,也是要面子的,若是以後到與不到的,您可得多擔待著點兒。”
“擔待!肯定擔待!柱子,你看你這頭,要不還是包紮一下去吧,別出事兒了。”許富貴看著王志飛頭上往下淌血,這大半夜的,都有點兒肝顫。
“不礙事!這還有最後一件事兒,前天晚上,你起夜的時候,在月亮門那裡……”
許富貴一驚,他昨天起夜在月亮門那裡可是看見易中海和賈東旭給傻柱他們搬家了。
“我給您提個醒,小聲點兒,師父先給你收著,等你娶媳婦了,師父給你添個縫紉機。
然後你還撇嘴來著。
也是,那假仁假義的玩意最財黑,到手裡了,怎麼可能還往外吐?”
“你怎麼知道?”許富貴脫口而出。
他可以肯定,他那天藏在月亮門後面誰也沒看到,另外月黑風高的,就算是看見,也不可能看見他撇嘴啊。
“許叔,說這個也不是說讓您給作證,還沒到那個程度,我就是想,如果鬧大了,警察叫您去的時候,您別多想。
另外,有那麼一句話: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那天看到那場好戲的,不光是你,還有我們對面杜老五家。
不過,這杜老五家您知道,您,除了我以外,沒人知道。”
就這,也足夠讓許富貴驚訝的了,話都說到這程度了,何雨柱也算是先禮後兵了,易中海要是把東西還回來,我就不用你,他要是不還,那沒辦法,到時候警察問你,你可得給我好好作證。
“這個,還是好好說說吧,畢竟他也是院裡的管事大爺,得罪了他,怕是在這院子裡沒什麼好果子吃。”
許富貴可是見了易中海的手段,這何大清怎麼走的,別人不知道,他許富貴還能不知道?
正八經的美人局,他易中海表面上還沒出手,心機之深,連他許富貴都自嘆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