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埠貴立刻接話,小眼睛轉得飛快:“雨柱啊,按規矩來,佔用公共空間就得交錢,我算了算,你這堆料佔了兩平米,一個月怎麼也得交五塊錢!”
“五塊錢?你怎麼不去搶!”馬華急了,“這堆料靠著我們自己的後牆,根本沒佔公共地兒,許大茂純是故意找茬!”
許大茂慢悠悠走過來,皮笑肉不笑:“傻柱,話可不能這麼說,街坊們都有意見,我這是替大家發聲,再說,王老闆為啥不跟你合作,你心裡沒數嗎?還不是因為你佔著公共空間,名聲不好聽,人家怕受牽連!”
何雨柱盯著許大茂,心裡瞬間透亮。這又是許大茂的連環計:先攛掇肉聯廠的王老闆斷供抬價,掐住焦香居的食材命脈,再聯合劉海中、閆埠貴,以佔用公共空間為藉口施壓,要麼讓他多花錢,要麼讓他沒法堆料,兩頭夾擊,想讓焦香居開不下去。
“許大茂,你不用在這兒繞圈子。”何雨柱語氣平靜,“王老闆斷供,是你給了他好處吧?至於這堆料,佔沒佔公共空間,街坊們都看在眼裡。”
他轉頭對圍觀的街坊道:“各位鄉鄰,我這堆料靠著焦香居後牆,離公共過道還有三尺遠,從來沒擋過人走路,也沒招過老鼠,每天都打掃得乾乾淨淨。許大茂說影響生活,你們誰覺得受影響了?”
街坊們你看我我看你,沒人應聲。
之前許大茂幾次搗亂,大家早就看清了他的心思,再說何雨柱的堆料確實不礙事,誰也不想跟著起鬨。
劉海中見沒人附和,臉上有點掛不住,硬著頭皮道:“不管怎麼說,街道辦有規定,公共空間不能佔用!你要麼搬,要麼交錢!”
“規定我懂,但得講道理。”何雨柱從兜裡掏出鑰匙,開啟後院的小門,“這堆料的位置,是我開店時跟街道辦報備過的,當時孫幹事也同意了,不信咱們可以去街道查記錄。”
這話戳中了劉海中的軟肋,他根本沒跟街道辦核實,就是聽了許大茂的挑唆,想趁機拿捏何雨柱一把,聞言頓時語塞。
許大茂見狀,趕緊轉移話題:“就算堆料沒問題,王老闆不供貨,你這店還怎麼開?我看你還是趁早關門算了,省得街坊們跟著操心!”
“王老闆不供貨,自然有別人供貨。”何雨柱冷笑一聲,轉頭對馬華道,“你去城南的老李頭那兒,就說我讓你去的,他那兒的肉比王老闆的新鮮,價格還公道。前幾天他還找過我,想跟咱們合作。”
馬華一愣,隨即反應過來,趕緊應聲:“好嘞柱叔!我這就去!”
許大茂臉色一變:“你別吹牛了!老李頭跟王老闆是親戚,怎麼會給你供貨?”
“親戚也講公道。”何雨柱看著他,“王老闆為了漲三成價跟你勾結,老李頭可不會做這種砸招牌的事。再說,我焦香居的生意好,誰不想跟我合作?”
就在這時,秦淮茹悄悄擠到何雨柱身邊,低聲道:“雨柱哥,我剛才去買菜,看見王老闆跟許大茂在巷口說話,許大茂給了他一個紙包,看著像是錢。還聽見許大茂說,讓他斷供三天,等你撐不下去了,就逼你把店盤給他。”
無錯書吧這話雖然聲音小,卻被旁邊幾個街坊聽了去,頓時一片議論:“原來是想搶人家的店!許大茂也太黑了!”
“王老闆也是,為了點錢就不講信用!”
許大茂的臉瞬間漲成了豬肝色,指著秦淮茹罵:“你胡說!我什麼時候給王老闆錢了?你別跟著傻柱一起汙衊我!”
“我沒汙衊你。”秦淮茹抬起頭,眼神比平時堅定了些,“巷口的張大爺也看見了,你要是不承認,咱們可以去問他。”
閆埠貴見勢不妙,悄悄往後退,想溜之大吉,卻被何雨柱叫住:“閆老師,你剛才說要收五塊錢佔用費,現在知道是誤會了,是不是該給大夥兒說句公道話?”
閆埠貴臉上一陣紅一陣白,支支吾吾道:“這……這都是誤會,誤會……雨柱啊,你生意忙,我就不打擾了。”說完趕緊鑽進人群溜了。
劉海中也沒臉再待,哼了一聲:“既然是誤會,那我就回去了,以後注意點。”
許大茂見沒人幫他,氣得渾身發抖,卻不敢再逞能,轉身就想跑,卻被何雨柱攔住:“大茂,你給王老闆的錢,是想讓他斷我的供,這事兒沒完,要麼你讓王老闆恢復供貨,按原價來,要麼我就去肉聯廠告發你們,讓大家都知道他坐地起價、勾結外人搞垮同行的事!”
許大茂心裡發怵,王老闆要是被告發,生意就黃了,肯定會反過來找他麻煩。他咬著牙,惡狠狠地瞪了何雨柱一眼:“算你狠!”說完悻悻地走了。
沒過多久,馬華就帶著老李頭的夥計送來了食材,五花肉新鮮透亮,排骨肥瘦均勻,價格比之前還便宜了兩成。
老李頭還特意跟來,握著何雨柱的手道:“何老闆,王老闆那事我聽說了,他眼皮子淺,你別跟他一般見識。我這食材你放心,保證新鮮,價格公道,以後咱們長期合作!”
“那就多謝李老闆了。”何雨柱笑著道謝。
街坊們見食材問題解決了,許大茂的陰謀又敗露了,紛紛走進焦香居捧場,店裡的生意比往常更紅火了。
馬華忙著切菜,嘴裡還哼著歌:“柱叔,還是您厲害,幾句話就把許大茂的詭計拆穿了!”
“他那點心思,也就這點能耐。”何雨柱拿起炒勺,熱油下鍋,蔥姜爆香,“做生意跟做人一樣,得講誠信,耍小聰明遲早栽跟頭。”
“傻柱!你個沒良心的!發達了就忘了本!”
何雨柱眉頭一皺,放下手裡的托盤。只見賈張氏拉著槐花,一屁股坐在店門口的臺階上,拍著大腿嚎啕,眼淚鼻涕糊了一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