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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2章 倚天不出誰與爭鋒!

輝月使喘了好幾口粗氣,見張無忌又露出威脅的神色,眼珠一轉,帶著幾分狠勁回道:“我們這次來了二十條船,足足兩千多人!你們最好趕緊投降,不然我們的船隊馬上就把這座島炸沉!”

這話一出,眾人都吃了一驚。

張無忌暗自琢磨:“雖說手裡有這三個人質,但風雲月三使雖是使者,可在波斯總教的地位,不像咱們中原明教的左右使者那樣高過四大護教法王。這次行動的領頭是寶樹王,這三使的位份比他們低得多。”

“這樣的人質恐怕沒什麼分量,憑我的輕功,他們未必能發現,倒不如先下手為強,把他們的火炮都毀掉。要是隻剩下些人馬,殺光他們不過是舉手之勞。”

想到這兒,張無忌說道:“敏敏、阿離,你們看好他們。義父、韓夫人,你們護好她們四人。我去去就回。”

周芷若忙問:“無忌哥哥,你要去哪兒?”

張無忌答道:“要是這女人沒撒謊,這次的事確實棘手。與其等他們用火炮來攻,不如我先動手,把他們的船弄沉,讓他們先去海里陪龍王。”

紫衫龍王聽了,說道:“教主,總教裡武功高強的人不少,此去兇險。屬下自知罪孽深重,不如……”

張無忌打斷她:“沒什麼不如的。韓夫人身為我明教四大護教法王之首,而我是明教的明尊教主。你有什麼罪孽,也該由我說了算。”

“何況你已嫁給中原人為妻,往後要守我們中原的規矩,這幫西域番子,哪有資格來罰你!”

“凡我明教弟子,自然受明尊庇佑。如今要是讓他們把你帶走,我顏面何存!多說無益,咱們中土明教向來以義為先,你既已歸教,我這個教主自然要護你到底!”

“別說兩三千雜兵,就算是千軍萬馬,我又有何懼!”

聽著張無忌這狂傲的口氣,謝遜大笑道:“哈哈哈,好!我無忌孩兒有這般大丈夫氣概,難怪能讓心高氣傲的楊逍都服你。只有這樣的漢子,才是我謝遜的義子,才配做我們明教的明尊教主!”

面對謝遜的誇讚,張無忌說:“義父過獎了。孩兒不過是儘教主的本分罷了。還請義父和龍王護著眾人,那些敵人交給我來對付。”

隨後,張無忌看向趙敏:“敏敏,借你的倚天劍一用!”

趙敏被張無忌的熱血話語感染,眼中滿是崇拜,當即把倚天劍擲了過去,說道:“拿去,儘管用!”

謝遜這時也說:“無忌,倚天劍一出,誰與爭鋒,你既然拿了倚天劍,不如把我這屠龍刀也帶上?”

張無忌婉拒道:“義父的好意,孩兒心領了,一來殺雞焉用牛刀,對付他們,一把倚天劍足夠了,不必讓中原雙尊齊出。二來孩兒這些年鑽研劍術,不太會用刀。各位稍等,我去去就回。”

話音剛落,張無忌的身影已消失在眾人眼前。

輝月使回過神來,喃喃自語:“他是妖怪嗎?”

趙敏望著張無忌消失的方向,答道:“或許吧。”

擒住風雲月三使後,眾人暫時回到屋內,紫衫龍王的態度來了個一百八十度大轉彎,立刻以主人身份盡心招待起眾人。

另一邊,張無忌飛身來到海岸邊。之前送他們來的蒙古戰船,此刻已被波斯人擊沉,這讓他心頭多了幾分怒意。

雖說蒙古人是韃子,波斯人是番子,但作為穿越者,他對蒙古人多少更熟悉些,更何況那是他們回去的船,這茫茫大海,沒了優秀的水手,這麼大的船,難不成要他自己開?

張無忌冷哼一聲,飛身朝波斯船隊而去。

這些波斯人頗為狡猾,只有七八艘船停靠在岸邊,剩下的都在遠處海面拋錨,讓人難以靠近。船上的波斯人正在搬運火炮,或許是之前和蒙古人交過手,此刻戒備森嚴。

張無忌沒再多想,藉著夜色,直接登上了一艘戰船。

他持劍立在桅杆上,高聲喝問:“你們是什麼人?敢來我中土生事!我們的船是不是你們擊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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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喊聲,所有波斯人都朝張無忌望來。

張無忌此舉是為了引蛇出洞,畢竟他並不認識寶樹王,眼下波斯戰船沒全部靠岸,就算摧毀這幾艘,意義也不大。所以比起毀火炮,眼下擒賊先擒王更重要。

眾波斯人望著高處的張無忌,其中一個翻譯問道:“你是什麼人?在那兒想幹什麼!”

張無忌揮動倚天劍,催動內力,直接將大船的桅杆砍斷。

巨大的桅杆轟然倒下,波斯水手們慌忙躲避,卻還是有幾人被船帆罩住。

張無忌悄然落地,說道:“這話該我問你們才對,無緣無故擊沉我們的船,不給個合理說法,你們今天都得為我的水手陪葬!”

這些波斯人也不多言,在一個包頭大鬍子的指揮下,一擁而上,朝張無忌殺來。

那人還吹響了號角,其他船上的波斯教徒紛紛趕來支援,嘴裡喊著波斯語,張無忌雖聽不懂,但看他們凶神惡煞的樣子,便知是來殺自己的。

張無忌卻不慌不忙,先熱熱身也好。

隨後,他揮動倚天劍,施展越女劍法,開始大開殺戒。

倚天劍在滅絕手中威力平平,到了張無忌手裡,才真正顯露出神兵本色。

他揮劍之際,劍氣激盪出一丈開外,凡是近身的波斯人,無不當場喪命,屍身不全。

在倚天劍和張無忌深厚功力的加持下,這越女劍法竟有了幾分當年阿青一劍破兩千越甲的恢弘氣勢。

張無忌自愧不如阿青,但對付這些人已是綽綽有餘。

不過片刻功夫,已有四五十名總教教徒死在倚天劍下。

倚天神劍雖殺人不沾血,可大船甲板上已是血流成河,血水順著船沿流進大海。

見來人如此神勇,波斯教徒們再也不敢上前,那個包頭指揮官也立刻喝止了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