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這故弄玄虛。”
“有病就快說,沒病就趕緊幫我去找兩件衣服。”
裹在被子裡的馮鸞沒好氣的收回了自己的胳膊。
她對著李二牛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然後伸出自己的細長美腿,一腳踹在了李二牛的屁股上。
“脈象上沒啥問題,就是你的體內現在陽氣過剩。”
沒有躲開馮鸞暖綿綿的一腳,李二牛在她踢完自己的屁股之後,伸手抓住了她的雪白腳腕。
“撒手。”
“不撒。”
“鳳字紋身快消失了,你不撒手我就不給你看。”
馮鸞的話精準的擊中了李二牛的痛點,讓他不得不鬆開拉著自己腳踝的手。
“我可是鬆手了。”
“你這次總應該兌現你的承諾了吧?”
看著馮鸞迅速的把自己的美腿收回到了被子裡。
李二牛的目光落在了她的翹臀上。
“往哪看呢色胚!”
“去幫我找幾件衣服過來。”
“不去,我要看紋身。”
絲毫沒有被馮鸞再次威脅到,李二牛的目光就直勾勾的看著馮鸞的翹臀。
畢竟之前帽子男假扮馮鸞的時候,他的那個假紋身就是在兩股之間。
“你要是動作太慢的話,同樣也看不到紋身。”
“不看就不看,我也沒什麼損失。”
“就當是你在騙我好嘍。”
無所畏懼的對著馮鸞聳了聳肩,真正的猛士是不會被人用同一個套路威脅兩次的。
“你!”
嬌羞的用小拳頭錘了一下床板,馮鸞現在看到李二牛就氣不打一處來。
雖然李二牛剛剛才救了她的命。
“我給你看,但是看完了你要去幫我拿衣服。”
“我現在就去拿,你給我看完了我再給你。”
李二牛轉身朝著衣櫃走去,埋頭在裡面翻找了一會之後,他拿出了一套晚宴禮服。
“那,看吧。”
等到李二牛把晚禮服扔到了馮鸞的面前,後者這才扭捏的在床上站起了身,露出在小腹下側的血色“鳳”字紋身。
“能摸麼?”
“輕點就行,別用指甲尅,我這可是真的紋身。”
馮鸞的紋身除了位置和顏色和黃佳媛有區別之外。
剩下的細節基本是和黃佳媛肚臍下方的金色“鳳”字紋身一樣。
伸手在馮鸞的紋身上摸了摸,鑑於她的紋身更加的靠近私密之處,沒等李二牛摸幾下,馮鸞的身體就滾燙抖動了起來。
“好……好了麼。”
用顫抖著的聲音詢問著李二牛,馮鸞的目光裡已經沒有了之前的強勢。
她緊緊的咬住自己的嘴角,強忍著不讓自己發出那種奇怪的聲音。
“好了,紋身是真的。”
在李二牛收回自己手指的瞬間,馮鸞便雙腿一軟癱倒在了床上。
從被子裡伸出手臂拿起了桌子上的紙巾,擦了擦因為屋裡寒冷而凍出來的鼻涕之後。
馮鸞這才朝著李二牛給她拿的禮服伸出了胳膊。
“可別,這屋裡這麼冷,怎麼能讓你穿這件禮服。”
起身把禮服拿開,李二牛把馮鸞在祛除寒毒之前換下的衣服拿給了她。
“這個,幫我換一條。”
無錯書吧“衣櫃裡第二排抽屜裡有一條款式一樣的白色蕾絲,拿給我。”
把擺在最上面的苦茶梓扔到李二牛的頭上,後者在馮鸞的指揮之下,給她找了一條新的。
重新穿戴整齊的馮鸞,這才從龜縮著的棉被裡走了出來。
看著被李二牛翻得一片狼藉的家,馮鸞站到了李二牛的面前,伸手揪住了他的耳朵。
“疼疼疼,女俠饒命。”
“給我收拾好乾淨,恢復如初。”
“要不然的話你就別想知道任何資訊!”
生氣的在李二牛的耳邊怒吼,馮鸞把笤帚往李二牛的懷裡一塞,懷抱雙臂的就站在了門口準備當監工。
無奈的李二牛隻能開始打掃馮鸞的房間。
畢竟不管怎麼說,屋裡現在的一片狼藉都是李二牛一手造成的。
尤其是安靜的躺在地上的衣服碎片,和只剩下兩條褲腿還是完好的瑜伽褲。
在李二牛打掃的這段時間裡,馮鸞其實也沒有閒著。
在屋裡和李二牛折騰了一下午,馮鸞早就已經餓的前胸貼後背了。
開啟手機給在學校裡常去的餐館老闆打了個電話,連點帶ban的叫了六個菜和十碗米飯。
在李二牛差不多把屋子收拾完之後,馮鸞點的菜也送到了。
“我的那個桌子能展開,你去弄一下。”
“咱倆等會就邊吃邊聊,我感覺你也餓了。”
指了指擺在屋子中間的圓桌,馮鸞把略顯沉重的外賣放在裡地上,等著李二牛把桌子放好。
兩人今晚夜宵的最開始,誰都沒有和誰說話。
一人吃了兩碗米飯和一道下飯菜之後。
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已經脫離了飢餓狀態,李二牛這才放緩了吃飯的速度,開始詢問起來了馮鸞。
“你這個寢室。”
“怎麼弄到了?”
“裝飾的還挺好,這不會是你趁著人家留學生回國了之後,在人家的宿舍裡鳩佔鵲巢吧?”
仔細的環視了一下這間屋子,李二牛的目光最後還是落在了馮鸞的身上。
“啪!”
“念!”
把一張卡片拍在李二牛的面前,馮鸞繼續低頭吃飯。
“姓名:馮鸞。”
“性別:女。”
“職位:實習導師。”
“專業:中草藥種植……”
“等等,你是這個學校的老師?”
“還和我是一個專業的?”
吃驚的看著悶頭吃飯的馮鸞,李二牛打死都想不到,馮鸞真的是農學院的人。
“如果你跟著褚教授讀研的話,那麼你現在應該叫我師姐。”
從嘴裡吐出了一根魚刺,馮鸞把碗裡的米飯全都扒拉進嘴裡之後,對著李二牛很不淑女的打了個長長的飽嗝。
轉頭瞥了一眼正在用牙線剔牙的馮鸞,李二牛現在對這個在自己面前不修邊幅的女人充滿了嫌棄。
“所以,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怎麼感覺這是一場巨大的陰謀。”
把職工卡遞還給了馮鸞,一頭霧水的李二牛等待著她幫自己解密。
“還談不上是陰謀,只不過是所有的事情都碰巧的發生在了一起而已。”
在椅子上翹起了二郎腿,馮鸞沒有一絲贅肉的小腿,在李二牛的眼皮子底下一翹一翹的。
“那今天發生的事情?”
“是劉些昌,他想把我囚禁起來。”
馮鸞開口說道。
“劉些昌是誰,為什麼要把你囚禁起來?”
馮鸞剛才的解釋其實跟沒解釋一樣,李二牛現在依舊是一頭霧水。
“囚禁我自然是因為我特殊的血脈。”
“不過劉些昌也是一知半解,他應該只知道‘鳳’字紋身,但是不知道血鳳和金鳳的區別。”
在自己的小腹下方摸了一下,馮鸞繼續說道。
“至於劉些昌是誰……”
“其實你跟他的侄子比較熟。”
“他的侄子是誰?”
李二牛開口問道。
“清風鎮前鎮長,你的老對手劉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