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一出,眾人都陷入了沉思。
“當真是古怪。”餘瑞託著臉思考。
三人愁容不斷,唯有云初悠閒自在的喝茶。
無錯書吧餘瑞好奇:“小師弟怎麼毫不擔心?可是有什麼方法?”
“沒有。”
餘瑞:……
那你一副在自己家逛後花園的模樣?
“我們不能再坐以待斃了,要想解決的辦法!”嬌蕊道。
雲初對她的鼓舞絲毫不在意,只想快點離開回去睡覺,昨天忙了這麼久現在還困著呢。
“你們隨意,我先去另一邊檢視。”雲初藉機會溜回房間。
“我跟你一起。”嬌蕊追上來。
雲初只覺得此刻頭都大了。
看了看遠處的柱子,眼眸一彎:“師姐跟我來。”
“好。”嬌蕊開心的跟在身後:“是不是有什麼發現?”
雲初輕笑示意她過來看。
嬌蕊圍著柱子轉了兩圈,並沒有發現有什麼異樣。
雲初手對著柱子敲了幾下,也沒發生什麼變化。
“咱們去看看其他地方吧。”
剛說完就發現,剛才過來的路消失不見了。
“怎麼會這樣?這麼快就又改變了。”
正當嬌蕊驚奇於面前的變化時,殊不知身後也悄無聲息的發生了變化。
說話一直沒有得到回應,嬌蕊轉身去看雲初。
“雲初,雲初!”
後面哪裡還有什麼雲初,空空蕩蕩的半個人影也沒有。
“雲初!”
嬌蕊這下不由得慌了神,這可怎麼辦,偌大的一個庭院裡,只有她自己。
而云初早就趁著嬌蕊轉身的時候又動了動別的東西。
直接被隔離在了另一個迷霧中。
踏著白色的霧氣,雲初如走在自己家似的,閒庭信步。
輕車熟路的來到原本被安置的地方,推開房門,打著哈欠往床上躺。
“好睏,睡一會。”
三人被詭異的庭院所攔截的時候,雲初已經倒在柔軟的床上睡了過去。
嬌蕊在原地打轉了許久,最後把柱子都摸禿嚕皮了,也沒有見到雲初。
自己的處境反而越來越危險,空氣中慢慢的升起了一層薄霧。
她也不知道自己在這裡待了多長時間,只知道肚子又餓,人又冷。
在這裡,她身上的靈力根本就施展不出來。
天地萬物乃是靈氣的化身,可是,可是這裡的花草樹木彷彿死了一般。
沒有半點生息。
嬌蕊有些絕望的躲在地上,餓的有些想啃地上的花草。
就在此刻,前方一陣車軲轆的聲音傳過來。
嬌蕊抬頭看去,就見迷霧升騰中,一位坐著輪椅的男子,被人推過來。
令人驚豔的是,那男人長的實在是太好看了。
面如冠玉,膚白勝雪,唇瓣緋紅,一雙眸子溫潤如玉,整個人此刻好似發著光。
唯一的缺點應該就是那雙腿了。
“姑娘怎麼會在這?”
神仙似的公子身著白衣,溫潤柔和。
“我……我被困在這裡出不去了。”嬌蕊疑惑的看著面前的人,可他實在是太好看了,讓人忍不住心生依賴。
“你知道怎麼走出去嗎?”
男子點頭,示意身後的人推他向前。
來到柱子邊,男子骨節分明的手輕輕敲了幾下,雖然毫無章法,但勝在賞心悅目,
嬌蕊剛想說她已經試過了,沒有用。
就見到,周圍白色退去,露出來庭院的原本樣子。
就連一成不變的天,此刻也是太陽落山,臨近遲暮。
驚喜的看著這位公子,嬌蕊雙手抱拳:“多謝公子,請問公子尊姓大名?”
“在下,姓溫。”
嬌蕊震驚的看著溫公子:“你就是溫二爺。”
“抬舉了。”男人輕笑,沒有反駁。
“還以為溫二爺是位年長的前輩,沒想到是位年輕的公子。”
溫公子溫和的把人帶了回去,送人跟餘瑞他們匯合。
“溫家主。”餘瑞拱手問候。
“客從遠方來,本應早日與之見面,沒曾想有事耽誤至今,慢待之處還請多擔待。”
溫家主同樣拱手。
……
“溫家主這城中百姓,多以溫家為尊……發生了這樣的事,不知道溫家主寓意何為?”
餘瑞直接把城中販肉之事挑明。
坐在輪椅上的男人苦笑著解釋。
“我只是一介富戶,哪裡有這麼大的權利,全是以一己之身盡些微薄之力罷了。”
“那規矩,雖然是出自我之口,卻也是形勢所迫。”
落訣皺眉,對此很是不滿:“形勢所迫?”
“這位公子可是有更好的辦法?”
男人低笑,溫潤的眸子,溫柔無害。
“並無。”落訣一時半會也想不出來很好的辦法。
餘瑞出來打圓場:“身在此處,能做到溫家主這樣實屬不易。”
“就是,溫公子能做到這個地步已經很不錯了。”
況且,溫公子的腿……
“無妨,諸位有什麼便說什麼,那是看得起我溫某人。”
溫家主對此毫不在意。
“溫家主,還有一事想請問。”餘瑞突然想到這件事。
“但說無妨。”
“聽聞城中人,若是隻剩下兩人,就可以被溫家主接走,他們是去了什麼地方?”
溫家主搖頭,緩聲道:“這件事我也不清楚,別看我是這溫家的家主,但是有些事情卻不是我能控制的。”
頗為失落道:“我這府中糧食早就吃空,發給鄉親們的也都是靠著親朋好友資助。
至於他們那些出去的人,我友人承諾我,給他們安排了住處,分了田,有個落腳餬口的地方。”
“這是好事,為何溫家主如此愁眉苦臉?”
“話雖如此,可我那友人性格古怪,難以親近。人被他接走後,我就再也沒見過,心中難免不安啊。”
溫家主把憋悶在心中的話一一吐出,才好受些許。
“溫家主何不派人跟著去一探究竟?”落訣提議。
“公子說得我早已經做了,可我終究只是個平頭老百姓,我這些個小廝下人幹些雜活還可以。若是去做那等跟蹤調查的事……只怕是要有去無回了。”
“溫家主可曾試過?”餘瑞又問。
“自然。”男人溫潤的臉龐不由得有些抽搐,怎麼聽不懂人話?
“左青。”
笑臉小哥不知何時從門外進來,對著溫家躬身一拜。
“二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