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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5章 切歌

聽見了周伯通的聲音,王靜淵開始和他討價還價:“救你可以,但是你要怎麼謝謝我啊?”

周伯通想了想,不情不願地說道:“那我把你給我的木人還你好了。”

“我想要那些木人,我自己雕不行嗎?”

周伯通立即開始抓耳撓腮:“那讓我再想想。”

此時裘千尺向著王靜淵說道:“你只要救我上去,助我奪回絕情谷。谷中的財富,我分你一半。”

王靜淵不屑地看了她一眼:“我就是從絕情谷打過來的,現在絕情谷都歸我了,還用你來給我分?”

裘千尺聞言,立即追問道:“公孫止那狗賊現在怎麼樣了?”

“被我殺了。”

“哈哈哈哈!”裘千尺聞言,仰天大笑,但是笑聲卻如老梟般難聽。

“你要是再笑,我就向下撒尿了。”王靜淵的威脅很有效。笑聲戛然而止。

突然,裘千尺又想到了什麼,看向王靜淵:“你……可否看到一個小女孩?大概十……七八歲的樣子。”

“你說公孫綠萼啊?她好得很,現在正在我家裡睡覺呢。”

“你!”裘千尺勃然大怒,但他又仔細端詳了下王靜淵的臉:“你如此年歲便能殺了那狗賊,相貌也生得英俊。萼兒嫁給你,也不算是辱沒了她。”

王靜淵瞪大了眼睛:“誰說我要娶她?”

“嗯?!”

王靜淵回了幾句就懶得管裘千尺了,他知道周伯通滿腦子都是吃喝玩樂,想不出什麼好價碼,便替他想了:“這樣吧,到時候你去說服我師父。讓他同意你傳授《九陰真經》給我。”

周伯通這人還是有些原則的,只見他苦著臉說道:“就算我去說,他也不一定聽啊。”

“你只要去說就行,成不成都無所謂。”

聽到王靜淵這麼說,周伯通就放心了:“一言為定。”

王靜淵將早已準備好的繩索扔了下去,周伯通倒也仗義。直接抱起了裘千尺,就拉住了繩索。二人就這樣子,被王靜淵給拉了上來。

上來後,周伯通知道裘千尺沒法走路,就將她背在了身後。卻不曾想,裘千尺陰狠地看著王靜淵,瞬時一枚棗核釘就吐了出去。周伯通因為揹著裘千尺,根本來不及阻攔。

王靜淵如一縷青煙般躲開,再次出現已是在裘千尺身後。

“你個老妖婆,居然敢偷襲?!”王靜淵一個迴旋踢就將裘千尺給踢了下來,踢倒在地上。如果不是裘千尺動手前,血條突然變成紅色,對於這種突然的偷襲,王靜淵還真不一定能夠躲過。

王靜淵今天也算是見識到了,在產生敵意的第一時間就下殺手,是一秒也不想多等。

落到地上的裘千尺不顧自己的情況,一回頭,又是兩枚棗核釘吐出。但是被早有防備的王靜淵輕鬆躲過。棗核釘這種暗器,就是靠著臟腑之氣催發,根本沒法進行連射。

王靜淵抓住空隙就朝著裘千尺發動了戰爭踐踏:“死老太婆!死老太婆!手腳都不能動了還學人玩偷襲?!”

畢竟是裘千尺先出手偷襲,王靜淵現在是反擊,所以周伯通也沒有出手阻止。但是裘千尺畢竟在地穴裡待了十四年,這十四年裡幾乎都是靠吃棗子和吃生魚肉維生。

即便內力強橫,身子骨也虧空得不行了。要是任由王靜淵繼續打下去,那她就只有死的份。周伯通見王靜淵沒有停手的打算,連忙攔在了二人之間,要不是王靜淵收腳快,都要踢在他身上了。

“你別打她了,你實在氣不過的話,就打我幾下。記住啊,只能打幾下啊。”

王靜淵面帶錯愕之色地看向周伯通:“看不出來,你現在口味兒挺重啊?”

周伯通撓了撓頭:“什麼口味輕啊重的?我在下面呆了十來天,嘴裡都快要淡出鳥了。”

“那你為什麼要護著她?”

周伯通理所當然地說道:“她是我的救命恩人啊。我之前被人捉住,他們又用那種毒花刺我,最後將我扔到這個地穴裡。我剛被扔下來的時候,中了毒,站都站不穩。要不是她救我,我早就喂鱷魚了。”

王靜淵願意給周伯通一個面子,就放過了裘千尺。畢竟現在絕情谷都被他殺空了,沒了弟子服侍,裘千尺空有一身內力,連行動都困難。

接著,王靜淵上下打量著周伯通:“不對啊,你說你中了情花毒,你這個樣子可不像是中了毒的樣子。難道這老太婆還私藏了絕情丹?”

周伯通擺了擺手:“當然不是啦。這情花毒,一開始中毒的時候會極其難受,但是之後就稍微緩解了,掌握了訣竅,就不會發作了。”

“什麼竅門?”

“就是不要動情嘍,就比如我,只要不去想……哎喲!哎喲!”說著說著,周伯通就開始倒在地上叫喚了起來:“你小子暗算我!你這麼一問,我又想起來了。”

接著,周伯通就強撐著坐起來,開始用左右互搏自己打自己。打著打著,他的動作開始變得越來越順暢,看來是毒素的作用開始減退了。

有些人取子彈時看片兒轉移注意力,這周伯通倒有趣,用沉溺於武道的方式,來讓自己忘卻男女之間的情情愛愛。

王靜淵搖了搖頭:“這情花毒,就跟公孫止的閉穴功夫一樣雞肋。人不吃不喝才會死,不談戀愛是不會死的。除非……”

說到這裡,王靜淵看了一眼楊過和小龍女。除非是這種現實中難得一遇的究極戀愛腦才會被情花天克。

王靜淵拍了拍周伯通的肩膀,周伯通不滿地回過頭看他:“幹嘛啊?我打得正開心啊。”

“你去情花叢邊上找找,應該有斷腸草生長在附近。斷腸草的毒,能夠以毒攻毒治好情花毒。”

“真的嗎?”

“注意劑量,你別直接炒一盤兒。”

周伯通歡天喜地的跑著走了,也不知道他聽沒聽見。此間事情已了,王靜淵就準備回程了。不過突然向著側面一閃,又躲過一顆棗核釘。

他猛然掏出大斧轉身看向裘千尺,就準備將她細細地剁成臊子。但是很快,他的氣就消了,只因他看見裘千尺頭上的血條是黃色的。

“老太婆,你想求死?”

裘千尺沒有說話,只是惡狠狠地看著王靜淵。王靜淵點點頭:“也難怪,你現在這個樣子,差不多就是生不如死。

在地穴裡的十四年,估計都是靠著對於公孫止的恨才撐過來的。現在聽聞公孫止已死,你心裡的那口氣也散了,不想活了。”

“呵呵,我兩次對你動手,你何不給我個痛快?”

“你得罪了我,你要是想活,我就殺了你。但你現在想死,我也就偏不如你的願。”王靜淵猛然竄到裘千尺的身後,點了她的穴,又一把溫補的丹藥給塞進了她的嘴裡。

接著,又從物品欄裡掏出紅布如捆嬰兒般地將裘千尺捆了個結結實實,還貼心地在她的頭上打了個蝴蝶結。最後,就掏出紙筆寫了幾個大字,貼在裘千尺的身上,並將她高高掛在了樹上。

裘千尺想要叫罵,但是王靜淵早就點了她的啞穴,她連嘴巴也張不開。既說不出話,也沒法將丹藥吐出。丹藥會被她的舌根緩緩吸收,撐個三五天沒有問題。

做完這一切後,王靜淵就懶得去管裘千尺,原路返回了。當然,戰利品是不可能少的。公孫止珍藏的君子劍與淑女劍進了王靜淵的腰包,金銀珠寶更是多多益善。

古玩字畫王靜淵是沒有什麼興趣的,但是後面有求於黃老邪,王靜淵還是拿了不少,準備用作後期衝好感度用。

來也匆匆,去也匆匆,很快眾人又回到了莊子上,距他們離開也就過去了一天而已。讓王靜淵意外的是,程英在他離開的這段時間裡,居然沒有虐待李莫愁。真是個好姑娘。

卻不曾想,王靜淵一行人回來沒多久,程英就將陸無雙拉到了一旁:“表妹,你教我的那首歌不管用啊?”

“什麼,你是不是沒有唱對?”陸無雙有些驚訝。

程英有些羞赧地解釋道:“雖然是唱那個魔頭的,但是我覺得那首歌……其實挺好聽的,我學了兩次就會了。

但是從你們離開後,我就唱給她聽,一開始她的神色還有些難看,但後來就無所謂了。我嗓子唱啞了她也沒什麼反應。”

聽見程英的回答,陸無雙也有些摸不著頭腦。明明之前這首歌對李莫愁挺管用的,不管她聽過多少次,只要在她的面前唱,她就會暴跳如雷。

陸無雙不信,去找李莫愁開演唱會去了。

而王靜淵,則是來到了公孫綠萼休息的那屋。與他想得一樣,之所以第一次看到公孫綠萼時,她的情況看上去那麼糟糕,主要也是因為她才中了情花毒不久。

王靜淵將她體內的情花毒吸出來不少,再加上這姑娘一輩子沒出過絕情谷,沒有什麼心上人。很快就恢復過來了。

要說這情花毒,也是奇特。明明是天然的植物毒素,而且除了初次中毒時,沒有遇見特定條件便不會影響人體。按理說應該不是什麼劇毒物質,但是卻能夠長期停留在人體內,不被代謝掉,也算是極其離譜的事情了。

公孫綠萼見到王靜淵以後,得知周伯通已經被他救出來了,便由衷地表示了感謝。王靜淵看她這個開心的樣子,就不準備告訴她自己殺了她爹這種掃興的事了。不過自己幫她找回了媽,雖然是個報廢媽,但也算是扯平了吧。

“對了,你為什麼為了周伯通這個外人,這麼拼啊?”

公孫綠萼愣了愣神:“他說他要和我交朋友,他是我的第一個朋友,我不想見到他死。”

好吧,很單純很充分的理由。如果是別人說這話,王靜淵只會當人弱智。但要是這種事發生在涉世未深的少女和周伯通這個老頑童之間的話,王靜淵只能表示這個是基操。

見到對方已經恢復得差不多,王靜淵便對她說道:“難得你願意為了朋友做到這一步,我在厲鬼峰那邊給你準備了一個禮物,是一個紅色大包裹,被我掛在了樹上,你直接去厲鬼峰就能得到。”

“是什麼東西啊?”

“先不告訴你了,你看了絕對喜歡。不過你現在就得出發了,我怕你去晚了,那包裹得臭了。”公孫綠萼還在不明所以時,就被王靜淵送出了莊子。不過王靜淵倒是貼心地給她備了馬和乾糧。

送走公孫綠萼後,王靜淵一回頭就看著滿臉呆滯的陸無雙。

“你怎麼了?處理器被人拔了?”

陸無雙看到王靜淵像是看到了救星,立即跑了過來:“王大俠啊……我上次聽你唱的《我的一個道姑朋友》挺好聽的,請問你還有沒有其他的歌啊?”

“有品位!我的歌單很豐富的,你想聽什麼型別的?”

陸無雙想了想:“要愛恨交織、離奇曲折、悲喜交加、怨氣深沉的。”

“你這也太籠統了,失戀情歌不都是這麼個調調嘛?這種主題的歌,我會幾十首。”

“幾……幾十首?”陸無雙又想了想,乾脆說得更露骨一點兒:“有沒有搶男人的那種?”

“搶男人?你小小年紀,就喜歡這麼躁的歌嗎?”

“呃……是啊,最好還是搶得很激烈的那種。”

王靜淵一拍手:“還真有。”

接著王靜淵就開始左右扭動這身子,扯著嗓子唱了起來:“月亮出來亮堂堂,兩個婆娘一個郎。兩個一起來嫁我,給怕小命見閻王。”

這首歌陸無雙聽王靜淵唱過,陸無雙強忍著不適,只聽了一小半,後來就實在忍受不了就跑了。

這次陸無雙耐著性子,將這首歌聽完,然後就紅著臉跑了。

這種粗俗的山歌她是根本不想學,但隨後她不知想到什麼,嘿嘿壞笑著跑去了李莫愁的臥房裡。

沒一會兒,李莫愁的房間裡響起了歌聲,隨之而來的就是李莫愁狂躁的戰吼。

因為不是第一次,所以莊子裡的人都見怪不怪了。只不過這次怎麼好像換歌了?

(ps:雲南山歌居然也會被和諧,不知道是版權問題還是涉黃。比較露骨的歌詞已經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