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菀皺了眉頭看著這條資訊,喝醉了?讓自己去接他?以什麼樣的身份去接?
【你直接送他回去,我這邊有些事情,沒有空。】
從她家到泰鶴市,兩個多小時,等到龍菀到那裡,舒元明的酒怕是醒了。
“你那個時候年紀小,不記得也是很正常的,可是你要記得。”
“媽,我給你買了衣服,試試吧。”龍菀不回應,轉移了話題。
葉哲收到這條訊息的時候,默默的看著坐在旁邊醒酒的舒元明,他身上的酒氣已經散了一些,之前濃的就像是從酒缸裡面爬出來的一樣。
這個專案,一起合作的王總是個酒鬼,最喜歡的事情就是在酒桌上和別人拼酒。
舒元明對這個專案勢在必得,現在就差臨門一腳了,加上龍菀這些天沒有聯絡自己,心氣不順,這些事情加在一起,就順其自然的喝多了。
葉哲想著這兩人真彆扭,他壓力很大啊。
散場之後,舒元明表現的很正常,葉哲也沒有發現有什麼不對,那些圍上來搭訕的女人,都要被他打發走了。
直到電梯到了電梯門口,舒元明的眼珠子一直盯著裝飾的燈飾看。
等等到葉哲進到電梯的時候,他還是站在門口沒有動。
“你在看什麼?”葉哲順著舒元明的眼神看過去,什麼都沒有啊。
舒元明往著那處走了過去,沒什麼異常,這是要幹什麼。
就看見舒元明伸手想把那個燈飾摳下來。
“你幹什麼!”葉哲立馬阻止他的動作,“這是人家的。”
餘光還注意著周圍的人,如果被人拍下,發到了網上,那明天的頭條就是
“S%Y集團董事長舒元明,因應酬喝多,當眾發酒瘋。”
“這個東西看起來好閃啊,龍菀肯定喜歡,我要送給他。”
舒元明開口,酒氣撲面而來,葉哲屏住呼吸,臉偏向一邊。
這是喝醉了啊,看起來很正常啊,說話很清楚,沒有任何喝醉的人的特徵。
之前每次陪舒元明出來應酬,他就算是喝多了,也是安靜的待著,完全看不出什麼,在此之前,葉哲都以為他是千杯不醉的,沒想到啊!龍菀對他的影響這麼深。
“那個是燈飾啊,龍菀是不喜歡的,走吧。”葉哲想扶他。
舒元明猛地回頭,盯著葉哲,看得他心裡發毛。
“你怎麼知道她不喜歡,你是不是喜歡她!”
葉哲無了個大語,這都是什麼啊!
“沒有啊!是個正常人都不會喜歡燈飾的,無論它有多閃,走吧,時間不早了。”
舒元明不聽他的,還是想把那個燈飾摳下來,葉哲翻了一個大白眼,強硬的拉著他走。
安靜還沒一會,剛進電梯,舒元明一把甩掉了葉哲的手。
“又怎麼了?”
“龍菀怎麼不來接我。”舒元明的嗓子因為喝了酒,比平時的時候,聽得要低沉。
臉如雕刻般五官分明,有稜有角的臉俊美異常,釦子解掉了兩顆,看起來放蕩不拘,眼裡不經意流露出的精光讓人不敢小看。
這人就算是喝醉了,也是一副勾人的模樣,葉哲不得不承認,舒元明的臉是真帥啊。
電梯反射出了他和舒元明的臉。
葉哲摸了摸自己的臉,暗自嘀咕:“其實我長的也還不錯啊。”
餘光瞥見了靠在電梯裡面的舒元明的臉,等出了電梯,他認命的拿出手機,給龍菀發訊息。
他現在就是屬於睜著眼睛說瞎話,舒元明雖然說是她的老闆,可是也是他大學時候的好兄弟,助攻一波吧。
龍菀正準備出門找安梅,她不想在家裡待著,看著那個人就煩得很。
蹲下繫鞋帶的時候,手機響了。
葉哲【沒事的,舒元明說他可以等你,我實在是弄不走他,他不聽我的,我們差點打起來。】
舒元明老是不喜歡吃早飯,作息時間不規律,一來二去胃病就被弄出來了。
無錯書吧現在喝了這麼多酒,她有些擔心,可是現在回去根本來不及。
龍菀【我現在回家了,過來要兩三個小時,如果你一個人沒有辦法,就找餘時他們幫下忙吧。】
葉哲看著這條訊息,真不湊巧,這個時間點回家了,兄弟我盡力了。
安梅和龍菀在小區公園裡面慢悠悠的走著,晚上的公園有很多鍛鍊身體的老人家,中心廣場那裡,還有舞蹈社招生出來宣傳的小孩子們在跳舞。
安梅拿著手機拍照,興奮的和龍菀說話:“你看你看,那個扎雙馬尾的小女孩好可愛啊!”
她自己一個人說一大頓,龍菀都沒有回應,心不在焉的。
“怎麼了?”
“……沒事”只是不知道葉哲有沒有把舒元明送回去,也沒有回訊息,是不是安全到家了。
“你是不是不開心啊,哎呀他們說的事情不要放在心上,我們開心一點,要不然容易月經不調的。”
謝謝,有被安慰到。
夏天的天氣總是讓人帶著浮躁,今天晚上格外的悶熱,龍菀記掛著舒元明,做什麼都心不在焉安梅以為她在家裡不開心了,默默的陪著她。
兩人坐在公園的長廊,葉哲還是沒有訊息,要不還是回去看看?
可是還挺遠的,說不定人家早就到家了……
忽然之間,大雨傾盆,就像老天爺拿著水桶往下倒。
夏天的雨總是一陣一陣的,長廊裡面很快就擠滿了人,。
現在想去都去不了了……
葉哲收到回信的時候,舒元明正在被一個女人搭訕。
“帥哥,一個人啊。”說著就想往他身上貼,就算是一身的酒氣,也阻止不了女人的動作。
能在這裡出沒的人非富即貴,如果能打上一個,就算是情人,也是不錯的,更何況是舒元明這樣一個看起來就是極品的男人。
葉哲急忙衝過來,大意了大意了。
衝到一半,止住了腳步,舒元明把那個女人推到地上了,還嫌棄的看著自己推女人的那隻手。
“好痛啊。”女人眼淚汪汪的倒在地上,露出了一副自認為我見猶憐的姿態。
她特意研究過,像這樣的上位者,對女人都會有一種天生的征服欲,這招她也不是第一次用了,可以說是十拿九穩。
她就等著自己的獵物上鉤,半晌才聽見男人冷冷的一句:“髒死了。”
女人的面色一僵,葉哲立馬上來把她打發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