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回去得好好讓你鍛鍊精神能力了啊。”陳毓咬牙切齒的說道。
他躲進一個房間,還未等他喘口氣時,就從自己的真靈視野之中發現那碎片依舊威勢不減,炸彈也硬生生將隔壁的牆壁炸了開來,崩碎的碎片隨之追了進來。
“我再給你十秒駕馭的時間。”陳毓面無表情的說道,同時他一腳蹬上了陽臺之上,靠著身體的柔韌性順著陽臺邊的槓子直接飛了下去。
“十……”
“九……”
陳毓的聲音距離白書越來越遠,但是一路上的碎片居然變得越來越多。
“還沒甦醒,在我不在的時候這傢伙肯定是一直在偷懶。”他心中出現這個念頭,手中的洛劍敲碎了追上來的那顆炸彈。
“轟!”
劇烈的爆炸推力讓他被炸飛到了更遠處,高等素質下的身體讓他得以迅速恢復,炸彈造成的傷勢不值一提。
但是架不住那炸彈的數量眾多,還有炸彈爆炸所產生的碎片以及一路上弄毀的石頭裂片,全都勢能不減朝陳毓筆直的追蹤而來。
……
“白書……怎麼了。”
還在原來樓層的兩名八隊隊員艱難的嚥了一口口水,眼前的白書已經完全脫離了他們心中的模樣。
在他們看來,白書雖然有些小孩子家氣,但是對於一些生死攸關的事情還是能夠靠得住的,尤其是面對戰鬥的事情,她從不含糊,每次盡力而為。
但是現在,他們面前的白書,在此刻竟然詭異的亮起了異常的光亮,雙眼之中空洞無神,但是任誰看了都覺得身後發冷,渾身顫慄。
也不知道是不是白書在與自己的能力作鬥爭,從她站起身到現在,已經過去了七八秒,但是白書愣是沒有對他們發動一次攻擊。
不過聽到樓下不斷傳來的爆炸聲,陳毓狼狽的倒數聲,都告訴著他們一個事實,面前的白書神志不清,且能力高強,甚至能壓著一位隊長級人物打殺。
他們也不禁對這看起來柔弱無比的白書多了幾分敬畏。
“三!”
樓下陳毓的聲音響起,聲音冰冷無比,好像變了一個人一樣,與之前漫不經心的樣子形成了鮮明對比。
“二!”
“一!”
直到倒數聲響起,兩位八隊隊員也沒有看到白書身上有任何狀態恢復的痕跡。
“精神撕裂!”
“精神穿刺!”
“精神膨脹!”
三道無情的聲音響起,其中有兩道出現了言靈特有的能量波動。
“啊!”
兩位八隊隊員只聽到一聲痛徹心扉的慘叫後,一切混亂結束了。
……
眼前的白書猶如失去了靈魂一般,整個人跪坐在坑內,雙眼變得空洞,瞳孔變得黯淡無光,好似一個失去了心神的植物人。
“白書死了?”男隊員走進檢視了一番後難以置信說道。
“死了?這怎麼可能,她的隊長出手怎麼可能會這麼重?”
一旁的八隊女隊員聞言呼吸一滯,立馬反駁說道。
她也探下身子,將手指放到了白書的頸脈搏處,感受不到一點跳動的感覺。
她沉默著將手指放到了白書的心臟之上,依舊是毫無跳動的意思,身體也有漸漸轉冷的傾向。
“她死了……”女隊員沉默良久,說道。
“她?她可沒死……”
陳毓的聲音從樓梯拐角處傳來,他撥出一口氣,邁上了這層樓層內,揮揮手說道。
“看來是隻逮著我追唄,真是記仇。”
“白書死了……”男隊員低聲說到,他不想說出這個可能會讓面前男人傷心的話,但是事實如此。
“嗯?”陳毓頓了一下,隨後閉著眼睛等了一秒,睜開眼後還是那副毫無所謂的姿態,說到:
“沒死,你看著吧。”
正如他說的話一樣,在他這句話說完之後,白書突然猛吸了一口氣,隨後睜大了眼睛,大口大口喘著氣。
“呼……呼,嘶嘶嘶好疼好疼好疼。”
陳毓眼神看向他處,說道:“這是你異常能力的後遺症,你以後多練幾次異常能力就不會這樣了。”
白書頓了頓,好像是由於腦袋的劇烈疼痛導致思路不清晰,說道:“後遺症?上次沒有啊。”
“上次?嗷,那次是你意外,運氣好。”
“……這樣啊……”
白書痛苦的回應道,腦袋之中昏脹一片,她現在都不知道在說些什麼。
男隊員張了張嘴,有些不清楚這兩位之間的腦回路。
他有些猶豫要不要告訴這位看起來單純的女隊員她的隊長剛剛差點殺死她。
但是被陳毓若有若無的瞥了一眼後,他立馬斷絕了這個心思。
“陳隊長,我們隊長呢?”他問道。
陳毓沉吟片刻,撓撓頭說到:“應該出去了,不過算算時間應該也快了。”
此話一出,整棟大樓彷彿有所回應般開始搖晃了起來。
陳毓眼神一眯,真靈視野之中飛速掃了一遍頂層,發現那裡的光亮在此刻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個完全陌生的異常形象。
“這是……”
他感覺有些熟悉,仔細回想了一下,忽然意識到這就是剛剛那隻替代李冰的異常。
“居然這麼快甦醒,還逃的這麼快,是特殊寶物嗎……”
他若有所思的心中說道,周圍的輕微搖晃對他來說並不是什麼大問題,但對於本就腦袋昏脹的白書來說便是痛上加痛。
“你們照顧好她,我去殺了那隻異常。”
兩位八隊隊員雖然不清楚陳毓說的是什麼,但看到李冰異常的身影不知在何時消失不見後,頓時神情一肅,齊齊回應說道:“是的,陳隊。”
只見一道血光閃過,陳毓的身影消失不見,只留下原地互相對視的兩位八隊隊員,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到的震驚。
“九隊隊長果然名不虛傳。”
……
陳毓出現在頂層,身上的能量回已經恢復的差不多了,豪橫的用點能量來進行脫胎換骨趕路也不是不可以。
最關鍵的是,陳毓發現這隻異常並不是特別老實。
“既然拿走了東西,那就要留下點什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