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頓師生飯吃完後，林然道：“服務員結賬。”
服務員：“一共589元。”
曾黎：“我來給。”
林然：“我來。”
曾黎：“我是老師我來，給了。”
曾黎快速掃描支付。
林然：“曾老師你也太客氣了。”
曾黎微笑：“應該的。”
走出餐廳，林然的車停在琴臺路外面，兩人於是散步往外面走。
古色古香的琴臺路，晚上流光溢彩，曾黎踩著高跟鞋“噠~噠~噠”的宛若行走在古時的街道上，胸前的大豆豆也隨著節奏一抖一抖。
“小林，你上次說你學外語，準備出國？”
“嗯，就是外語不行，曾老師有空的話可以教教我嗎？”
“我很想教你，但每天太忙，我只能把一些有關的書籍給你拿回去學習。”
曾黎婉拒。
她每天上班，除了晚上有時候，就是週末，要是天天和小林泡在一起，很不合適。
“好，我送你回去時候去吧。”
“我……我還沒整理好，明天我讓你媽帶給你。”
說完，快步往前走了，突然停住了，曾黎身子一顫。
“怎麼了曾老師？”
“葉校長！”
“哪兒？”
林外望向正前方，看到葉繁枝帶著林媽和所有校領導談笑間，黑壓壓的一片朝這邊走來。
“繁……唔唔唔……”
林然正要打招呼，曾黎一把捂住他的嘴：“別喊，要是看到我和你在一起吃飯，他們會怎麼想？”
曾黎慌張的環顧四周尋找藏身之所，周圍沒有商鋪可以進去躲，她也不敢跑回去，一跑絕對引起注意很容易被認出了。
看到左邊小巷子口有個電話亭，拉著林然就過去。
林然：“你去吧，我就不躲了。”
曾黎：“走！”
必須走，你不走，你媽和葉校長都是人精，一定會查出端倪。
於是強行拽著林然跑去了電話亭，關上門，因為是晚上，所以看不清裡面，曾黎懸著的心才放下，靠在電話里長出了一口氣。
這種電話亭主要是用來裝飾和拍照用，誰還用公用電話打電話。
九月的蜀都還是很熱的，剛進去幾秒鐘，林然就感到悶熱，伸手開門，曾黎攔住：“你幹嘛？”
“老師我好熱。”
“你忍忍。”
林然額頭都開始冒汗了，近在咫尺的曾黎也是一樣，胸膛都滲出來香汗。
又因為電話亭一個平方都不到，兩個人擠在裡面，她軟綿綿的小腹貼在林然硬邦邦的腹肌上。
曾黎羞恥道：“小林你能不能退一點，你靠太近了，老師不舒服。”
林然沒退：“太擠了，我退不了一點，要不我們出去吧，也不一定會發現我們。”
“不行，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好吧。”
曾黎的目光一直警惕外面的領導們，卻見她們往這邊走來了，心臟砰砰砰的直跳。
“曾老師你很緊張？”
“你怎麼知道？”
“你的胸抵到我了，我能感受到。”
曾黎臉一紅，想往後退，可是自己已經靠在電話亭了，根本退不了。
此時外面。
葉繁枝他們走到了這邊，距離電話裡兩三米的位置停下了，好像在商量去哪家吃飯。
電話亭裡，曾黎立刻扭過頭，只感覺後背發涼，生怕被認出。
但是，林然比自己高，他面對面站著，他很容易被認出。
“小林你轉過去。”
“我不要。”
“你能不能聽話。”
“你轉過去吧。”
“……”
曾黎無語，這個好孩子怎麼突然就叛逆起來了。
老師我轉過去趴在電話亭上，背對著你？
這像什麼話！
而且我轉過去不就是兩個人都容易被發現嗎？
曾黎微微回頭，看到林媽和葉校長在環顧四周的風景，林媽：“咦，那邊有個亭子，葉校長要拍照嗎？”
“好呀。”
葉繁枝和林媽朝這邊走過來。
怎麼辦？怎麼辦？
曾黎慌得要死。
林然：“曾老師你慌什麼？”
曾黎：“還不是因為你，非要選這個地方，現在她們過來了，發現我們，我不活了。”
丟人啊！
曾黎丟不起這個‘電話亭事件’的醜聞。
這絕對是要力壓上次爆火網路的魔都女老師事件。
曾黎真不想用這種方式出名。
“你別急。”
“我能不急嗎？都過來了啊！”
“是不是想要他們別過來。”
“當然！”
“我有一計。”
“什麼？”
“就這樣……”
林然突發把曾黎的雙手按在電話亭上，隨即收攏她的雙手到頭頂，用一隻手按住她的雙手，另一隻手挑起她驚恐的下顎。
“小林你要做什麼？”
“冒犯了曾老師。”
“不可……”
以字還說說出來，林然印在了她緊閉的紅唇上。
曾黎感覺天都要塌了。
欺師滅祖了屬於是！
誰在親我？
他的身份是什麼？
想起五年前，自己在來高三二班實習英語老師，那個被自己委任為英語課代表的學生。
也就是五年，他竟然……
曾黎一想到這個，羞恥不已。
還不如出去被認出來。
而且曾黎此時感覺到他在撬自己的緊閉的嘴巴。
曾黎一雙美眸充滿憤怒的瞪著他。
似乎在說，你就這樣欺負你昔日老師嗎？
別以為你媽是班主任你就為所欲為，你這樣和學校那些領導有什麼區別？
“我是幫你，好好好，你不要我幫，那算了。”
林然轉身要走。
曾黎可不敢讓林然出去，立馬攔住。
心裡氣得要死。
我被這臭小子拿捏了。
親都親了，現在出去算什麼？
見曾黎沒吱聲，林然：“曾老師，我來嘍。”
“你要不說……”
話字還未退出來，林然又續上了。
曾黎羞恥的握拳打了林然一下。
討厭，都不讓老師把話說完。
“你能不能別把嘴巴閉上。”
“不可以！”
“曾老師你也不想被外面的領導們知道吧？”
“你——”
她又打了林然一下，然後終究是妥協了。
在林然三度續上後，輕輕鬆鬆撬開了。
曾黎身子一顫。
前所未有的感覺襲遍全身，是多巴胺的作祟，全身像小蠻腰在爬。
是密閉小空間的悶熱在不斷釋放荷爾蒙和汗液，很燥。
慢慢的，曾黎閉上了眼睛，人從緊繃變為溫柔，是被動被林然高超的吻技導致的。
又羞恥感拉滿，因為這是大街上的電話亭，雖然是晚上，但外面有人路過，還有一群領導。
羞恥，道德，其中莫名其妙還有一點刺激？
很複雜的心態交織在一起。
“不可以！”
她突然騰出一隻手，攔住了大腿上的手。
心說，你到底是在解圍，還是要解裙啊！
林然更刺激，其實林然也怕得要死。
但作死的心態是最爽的。
他悶頭親，時而瞥了眼外面不遠處的葉繁枝和老媽，她倆在拍照。
要是被他們發現，自己絕對要被他們來組合拳打死。
但，作死的心態是真的好刺激！
“葉校長你靠近電話亭，我給你拍一張，呃……算了。”
林媽把葉繁枝拉過來，“我們去其他地方拍吧，人家小情侶在裡面接吻。”
葉繁枝瞥了眼昏暗的電話亭兩個男女。
“走吧。”
和林媽去其他地方拍照了。
此時，有領導訂了餐過來招呼兩人去吃飯，兩人才離開。
“他們走了，你不要再親了，不要親了，你有完沒完！”
曾黎推開林然，嘴巴都被他親麻木了。
推開電話亭，匆匆往琴臺路外面跑，涼風襲來，拍拍紅紅的臉蛋，讓自己清醒過來。
林然摸了摸嘴唇，追上去：“曾老師，別走那麼快，我這招是不是很管用。”
曾黎不停步。
林然繼續追：“曾老師，你吻技不行，是不是沒談過男朋友？”
曾黎繼續走。
林然繼續追：“曾老師，你說說話呀。”
曾黎突然止步瞪著林然：“林小然，你是不是很得意？”
“沒有。”
“……”
曾黎看著他的嘴角比AK還難壓，卻昧著良心說沒有，心裡那一股無名之火湧上來。
轉身去旁邊桂花樹下。
林然：“曾老師你做什麼？”
曾黎扳斷一根枝丫揮舞兩下：“老師教育學生！”
“別別別，我錯了，沒有下次。”
“還想有下次，把手伸出來！”
曾黎最喜歡打手板心。
林然把手伸出來，啪啪啪，被打了幾下。
“真的痛。”
“痛就長記性！”
“記住了。”
曾黎這才好受一點，就往路邊去攔車，林然：“我送你！”
“不用！”
“都這麼晚了，我送你吧，你等著，我馬上過來。”
林然小跑了過去，很快一陣轟鳴聲，黑色的蘭博基尼停在曾黎面前。
“曾老師上車。”
曾黎嘆了口氣，還是坐上了副駕駛。
“小林我需要警告你一下，剛才電話亭的事情，你就當什麼都沒發生，忘掉了，知道嗎？”
“OK，我壓根就沒記住。”
“你——”
“怎麼了？”
“沒什麼！”
曾黎心裡頗為不爽。
女人這種碳基生物都一個德行，讓你忘，你想也不想就忘，她又會覺得不值。
但你猶猶豫豫不忘，她又覺得你不乾脆。
路上。
“這車是你新買的？”
“嗯，不到一千萬。”
“我沒問錢。”
“曾老師，你是不是沒談過男朋友。”
“這是你該問的嗎？”
“那就是了。”
“林小然，不許好奇老師的事情，知道嗎？”
“為什麼？”
“我教過你，我是你媽的同事。”
很快，車停在了職工大樓。
“再見！”
曾黎下車匆匆離開。
“曾老師。”
“還有什麼事？”
“就是領導們都走了，我能上去拿一下你說的書籍嗎？”
“你在這裡等著，我去拿。”
“我去上個廁所吧。”
“……”
曾黎沒回答，往裡面走，林然趕忙跟上。
曾黎開啟家門，指了指衛生間的房間，就去書架那邊拿書了。
很快，衛生間傳來林然的聲音：“曾老師你傢什麼水龍頭！”
“糟糕！”
曾黎反應過來，洗漱臺的水龍頭不能用。
拿上塑膠袋衝了進去，卻見水噴了林然一身，曾黎用塑膠袋套上纏住，這才避免了飛濺的水，伸手扯下頭髮的橡皮筋去纏水龍頭，如墨的長髮傾斜而下，在林然印象中她一直都是馬尾，第一次看到她披著長髮，很漂亮，很有女人味。
很快，曾黎把水龍頭纏好了。
“壞了兩天，一直給忘了找人修。”
“我不會修，我會修都給你修了。”
“沒事，我明天找人修。”
曾黎看著林然衣服都打溼了：“我家沒男士衣服，反正是夏天，你開車回家再換吧，一時半會也不會感冒，你也沒那麼病嬌。”
“阿嚏~”
“……你裝是吧！”
曾黎沒好氣的瞪了眼。
“好吧，我回去了，你早點休息。”
林然轉身離開。
噗~
水壓太大，突然把塑膠袋沖掉，林然一個健步上去捂住。
曾黎：“我去關總閥。”
林然：“不用，你晚上還要用水，有沒有膠帶，有的話拿來我給它纏住。”
“有，我去拿。”
林然拿來膠帶，林然用塑膠袋套住水龍頭，然後用用膠布纏住水龍頭：“這樣應該不會被衝開了，再衝開，就關總閥。”
“嗯。”
曾黎點點頭：“謝謝你小然。”
“現在知道謝我了，剛才那麼兇，還打我手心。”
“那是因為你不聽話。”
“我哪裡不聽話了？”
“你親……”
後面的話了，羞於啟齒沒說出來。
滴答滴答……
此時，兩人才意識到身上的衣服已經被淋溼完了。
白色純潔的連衣裙緊緊貼在曼妙的身子上，把裡面的蕾絲都展現完了。
林然的T恤也打溼緊貼在身上。
午夜的衛生間裡一下子變得怪異起來。
“我去給你拿浴巾。”
曾黎找了個藉口出去，可是匆忙之間，腳一滑，差點摔倒。
林然一手拉住她胳膊，拉回來，摟著她細腰，站好。
“沒事吧？”
“沒，沒事。”
“曾老師……”
“怎麼？”
曾黎心臟砰砰砰的直跳，臉紅的發燙，她現在腦子亂糟糟的，昂起頭，溼漉漉的臉頰看著林然。
“我想學外語了。”
說完，林然吻了上去。
手放在她後背連衣裙的蝴蝶結上，輕輕一拉……
曾黎一直單身，剛才在琴臺路和他在電話亭親過，此時又淋溼了抱在一起，午夜時分，荷爾蒙氾濫的黃金時間段，曾黎都不知道自己在幹嘛了，感覺自己被衝動支配了。
也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當女人的快樂。
學外語從日語開始。
今夜無眠。
你教他知識。
他教你姿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