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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2章 酒劫緣起

男人和女人之間,歷來是情債難還。男人與男人之間,卻又是酒劫難渡。至於女人和女人之間,那就是撕扯也撕扯不完的......。

早先趙缺日在漢武王朝搞過一個美酒會,當時會上,趙缺日也表達了自己的一些觀點,例如紅酒和白酒的差異性,例如喝酒之人的酒品評價之類的。

今兒趙缺日興致勃勃的集齊眾人前來喝酒祝賀,是因為解決了趙姬趙芸兩姊妹修真之後的體質隱患,最起碼生理上恢復了一個女人的正常常態。至於體質被最佳化,樣貌被神丹修正得更好看等等,那都在其次,是喜事的添頭。

喜事的興之所致,既有一個很好的理由,又作為一個好酒之人,再加上趙缺日曆來都是喜歡熱鬧的脾氣,今兒在大宋王朝皇宮內大宴親朋,就是趙缺日的題中應有之義了。

回想起了當時漢武王朝時的美酒會盛況,趙缺日不由得又想起了那一幫子故人。古語有云:煢煢白兔,東走西顧。衣不如新,人不如故。這還真是趙缺日此時的心態,之所以有這樣的心態,皆因是趙缺日逐漸成長之後理解的那樣,玩什麼最終歸根結底都是在玩人。

人好玩,則無論身處什麼樣的環境裡,也能興致勃勃津津有味。若是碰到的人不好玩,那就即便是錦衣玉食,天上人間,亦是味同嚼臘一般,毫無意趣可言。

回想起漢武王朝的日子,讓趙缺日記在心頭的人不多,但絕對不少。最起碼武王爺那一家子,漢武大帝那一家子,當時和趙缺日同事過的那些漢王朝的逗逼群體,既有漢武王朝的公務員,也有漢武皇家修士大學的同仁,還有著漢武皇家高階研究院裡面的那些理工男們。最後也包括幾大門派之中,與趙缺日來往密切的那些老老少少,林林總總,都在此列。

“人生若只如初見,何事秋風悲畫扇。......”這首木蘭詞,是當時的趙缺日在任職漢武皇家修士大學校長時,五國派遣的公主團,在學校舉辦的交誼會上,趙缺日的一首舊作。雖說這首舊作是趙缺日不要臉的剽竊之作,可如今想起,除了詩詞之意與今時今日的場景,稍稍有些不恰切之外,也算得上是趙缺日懷念故人們的真實心境之寫照了。

親朋之中,男人大體上都是好酒的,奈何能稱其為酒之知己者未有也。女人好酒的也是不少,可惜的是趙缺日不能無視世俗的規矩,與之把酒,相近相親。有著這兩重限制,趙缺日就愈加的想念漢武王朝的那幫子故人。

趙缺日要舉辦酒宴,歷來的原則是來賓不可持有功利之心態、心情摻雜於其中,要敞開胸懷,各人全憑本性,不可拘之。就是趙缺日自己,也萬萬不可因為自己當了幾天大宋官家,就拿出一副令人不快的皇帝做派來。前來的眾人都知曉趙缺日的這個脾氣,也就沒有了這的那的,有的沒的的臭規矩和拘束感。

趙缺日稍稍掃眼場中的來賓,賓朋被分作為四個宴飲區域,分別是長輩席、男賓席、女賓席、少兒席。遍數席間,雖無飲酒上之上品者,雖是遺憾故人不在側,然不減趙缺日的七分興致。以二黑為首的同齡人,加上趙缺日的那幫親、堂、表兄弟,到了場就呼呼喝喝的鬧騰開了。整個皇宮後庭,被折騰的再無莊嚴之氣象,有的只是一片市井之情景。見到此情此景,趙缺日的興致又再添了一分。

返回大宋繼承了皇位之後,趙缺日照例的沒忘了搗鼓出一些好酒來。有了好酒,一個好宴最起碼就成就了一半,剩下的另一半,則全看宴飲之時的氣氛走向。

今兒趙缺日宴飲提供的美酒,是一直讓二黑念念不忘的狀元紅。狀元紅其實還有一個別名,叫女兒紅。此酒屬於地球中國古代傳統釀造法釀製而成,酒名之由來,是古代的人家,在生下男嬰之後,將花雕酒埋在地下,十六年後恰逢孩子進考,將起初埋下的花雕酒取出,便是這個狀元紅。酒名狀元紅,一則是圖個吉利,二則也是一種傳統風俗使然。生女嬰則酒稱之為女兒紅,其意略有差異,但風俗大體相同。

今用此酒作為宴飲之當綱,實在是應景得很。

趙缺日身為主人,照例是要擔當主持人的。偏偏今兒趙缺日還就偷了一個懶,把這個調節氣氛,主持宴飲的重任一分為四,長輩席託付了趙禎;男賓席交給了二黑;女賓席那邊讓趙芸由著脾氣來糊弄;至於少兒席,則是委託給了好媽媽的表率高滔滔去打理。

宴席安排的井井有條,賓朋之間,各得其樂。單說在男賓這一席之間,是二黑承擔了主持調節席間氣氛之重任。二黑一個大俗人,因長時期受了趙缺日的影響,乍擔重任,便想學著趙缺日如趙缺日以往主持的那樣,弄一點風雅味出來。

奈何二黑胸中肚裡全是草莽,偏生還文縐縐的,站將起來主持宴會說道:“我師兄素來指責我說不學無術,胸無半點錦繡,全是那個什麼,今天我偏偏要打破師兄對我的汙衊!既逢師兄召集,致賀皇后貴妃娘娘貴體無恙,又令我做監酒官。為此,今兒喝酒須得按照我的規矩來,咱們爺們之間,也來行一回酒令以助酒興,沾沾雅趣。預祝從此大宋皇室兒孫滿堂,血脈興旺。我先飲了此杯,之後發令。如不遵者,罰加十倍,並逐出席外與眾人斟酒。”

二黑簡單的做了個開場致辭之後,就提議眾人按照他的規矩來行酒令以佐興致。

聽到二黑這個草莽要沾染風雅,弄個什麼行酒令,趙缺日就知道今天有大樂子可看了。酒令還未開始,趙缺日一邊想就一邊意淫著二黑的窘態,把個趙缺日樂得是肚痛無比,想笑且能笑到肚痛,偏偏趙缺日的面上還不好帶將出來,以至於掃了眾人的興致,只得一個人在一旁憋得是面紅耳赤。

此時趙缺日的心裡,完全是把二黑王強和呆霸王薛蟠兩人捏合到了一起,饒是趙缺日心思靈動,也實在是想象不出來這兩個典型的形象合體之後,會變成怎樣的一番逗逼摸樣。

酒宴剛剛開始,趙宗楚瞟眼就瞧見了趙缺日面有異色。一旁的兄弟之中,趙宗楚恰好是趙缺日今天想要溝通的其中一個,因此兩人待得距離最近。趙宗楚一副男人相偏偏生了一顆女人心,細膩得很。見此異狀就輕聲問道:“哥哥可是哪裡不適?緣何面紅如碳,耳赤如染?”

趙缺日哪能說自己是想笑又不能笑給憋的。只得扯朵朵道:“無有不適!實在是因為近來修為大進,改修了神功所致。弟弟不必擔憂,且聽聽這個酒令都有什麼規矩!”

趙宗楚聽到趙缺日言說無甚大礙,又看著場中意氣風發的二黑,幽幽的嘆了口氣,又道:“十三哥!回頭可有空?借給弟弟一點時間?家裡的其他兄弟,聊不到一起。兄弟之中,就只有十三哥最能通曉世情,弟弟如今如鯁在喉,好多話只想和哥哥說說聊聊,原來愁悶是真的會傷人的呵!”

趙缺日原本就打算和趙宗楚談一談,現在趙宗楚反過來要求,想和趙缺日聊聊說說話,趙缺日哪有不允之理。

趙缺日伸手攬住趙宗楚的肩膀,稍稍用力的拍了拍道:“你我兄弟之間,有話儘管和我說,我就算沒時間也要給你騰出時間來。至於其它,聊過談過之後咱們再細細分解。小宗楚!現在先不要管壓在心頭的煩悶,只管喝酒笑鬧,放鬆放鬆。但凡有你十三哥在,斷斷不會讓你愁悶不解的!放心,啊!”

這親兄弟一來一往之間,酒劫早已開始悄沒聲息的發作起了。......

欲知後事如何,請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