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著線索,李希來到了宮殿的深處。
那裡有一個巨大的青銅臺,臺上擺放著一顆散發著詭異光芒的寶珠。
“這便是操控異獸的源頭。”
李希說道,眼神中透露出警惕。
就在李希準備靠近青銅臺時,一個身影從陰影中走出,正是疏勒王子。
他臉上掛著邪魅的笑容,“沒想到你們真的能走到這裡,不過,這一切都將結束,這顆寶珠,是李希用來喚醒沉睡在絲綢之路下邪惡力量的鑰匙,有了它,李希就能統治這片土地。”
李希怒視著他,“你以為你能得逞嗎?我們不會讓你傷害這絲路的和平。”
戰鬥再次爆發,疏勒王子操控著寶珠的力量,釋放出一道道強大的能量波。
李希和李希相互配合,不斷躲避著攻擊,尋找著反擊的機會。
在激烈的交鋒中,玄奘法師的虛影突然出現在李希身邊。
他雙手合十,口中唸唸有詞。
一道金色的光芒從他身上散發出來,籠罩住李希,讓李希暫時免受疏勒王子的攻擊。
“這顆寶珠雖然邪惡,但它也是絲綢之路能量的匯聚。
你們需要用正義的力量去淨化它。”玄奘法師說道。
李希和李希對視一眼,心中有了主意。
李希將體內的力量注入到陌刀殘片和鎖龍絲中,然後同時向寶珠發動攻擊。
在正義力量的衝擊下,寶珠開始顫抖,光芒也逐漸黯淡。
疏勒王子見狀,瘋狂地加大了對寶珠的控制,但一切都是徒勞。
最終,寶珠在李希的攻擊下破碎,散發出的光芒化作了點點星光,融入到了宮殿的壁畫中。
隨著寶珠的破碎,那些青銅異獸也紛紛倒地,化作了一堆青銅碎片。
疏勒王子失去了力量的支撐,癱倒在地上。
“你們贏了,但這還不是結束,這片土地上還有更多的秘密等待著被揭開。”疏勒王子不甘心地說道。
李希看著癱倒在地的疏勒王子,深知他所言非虛。
絲綢之路廣袤無垠,隱藏的秘密如夜空中的繁星,遠不止眼前這一處。
玄奘法師的虛影漸漸變得透明,他最後一次開口,“你們此番淨化寶珠,保得絲綢之路一時安寧,但這只是開始,往後的路,充滿未知與挑戰,需你們自行探索。”
言罷,便消散在了空氣中。
李希轉身環顧這巨大的地下宮殿,那些壁畫上的景象彷彿活了過來,一幕幕在眼前閃過。
李希感受到龜茲王城輿圖與長安城坊水銀脈絡的力量再次交融,似乎在指引著李希新的方向。
李希將陌刀殘片收入懷中,“不管還有多少秘密,我們既然踏上了這守護絲路的征程,便不會半途而廢。”
李希點頭,與他一同朝著宮殿的出口走去。
走出青銅門,外面的世界陽光依舊燦爛,但李希知道這平靜之下暗流湧動。
突然,一陣馬蹄聲由遠及近,一群身著異域服飾的騎手出現在李希眼前。
為首的是一位白髮蒼蒼卻精神矍鑠的老者,他翻身下馬,向李希抱拳行禮,“兩位英雄,李希乃這附近村落的長者。聽聞此地有異動,便帶著族中子弟前來檢視,方才見你們從那神秘之門走出,想必是做了大事。”
李希向他簡單講述了李希在門內的經歷,老者聽完,眼中滿是敬佩,“你們真是勇敢的人,其實,李希這一帶流傳著許多關於絲綢之路的傳說,據說在更遙遠的西方,有一座神秘的古城,那裡藏著能讓絲綢之路重煥生機的寶物,但同時也有可怕的守護力量。”
李希和他對視一眼,心中燃起了新的鬥志。
“我們願意去探尋這座古城。”
李希說道。
老者露出欣慰的笑容,“李希可以為你們提供一些前往西方的線索和物資,希望你們能成功。”
在老者和村民們的幫助下,李希準備了充足的水、食物和馬匹。
告別了眾人,李希沿著絲綢之路繼續向西進發。
一路上,李希遇到了各種艱難險阻。
酷熱的沙漠、湍急的河流、陡峭的山脈,但李希始終沒有放棄。
經過數日的長途跋涉,李希終於遠遠望見了那座傳說中的神秘古城。
古城被一層淡淡的霧氣籠罩著,散發著一種神秘而古老的氣息。
城牆上刻滿了奇異的符號,彷彿在訴說著千年前的故事。
李希小心翼翼地靠近古城,剛走到城門口,便感覺到一股強大的力量撲面而來。
突然,城門緩緩開啟,裡面走出一群身著鎧甲的守衛。
他們眼神冰冷,手持利刃,將李希團團圍住。
為首的守衛冷冷地說道:“你們是什麼人?為何會來到這裡?”
李希站出來,大聲說道:“我們是為了守護絲綢之路而來,聽聞這裡藏著能讓絲路重煥生機的寶物,希望能進入城中探尋。”
“這裡面沒有寶藏,只有回去的路!”
“回去的路?”李希一愣,“什麼回去的路?”
“從哪兒來到哪兒去!”
“什麼意思?”
就在李希錯愕之時,一道耀眼的白光在面前亮起。
待他再次睜眼,卻發現自己躺在一張病床之上。
“等等,自己不是在大唐嗎?”
看著周圍現代的事物,李希整個人愣在當場。
這到底是穿越回來了,還是說蘭柯一夢?
如果這是夢的話,那未免也太真實了一些!
這麼多年大唐的生活,難道都是夢嗎?
無錯書吧消毒水的氣味突然變得刺鼻。
李希的手指深深掐進雪白床單,視線死死盯著輸液架上搖晃的吊瓶。
走廊傳來推車軲轆聲,有個護士掀開簾子探進頭,見他呆坐著便說,“36床醒了?正好,主任說下午給你做腦部核磁共振。”
“現在...是什麼年份?”他的聲帶像生鏽的齒輪。
護士古怪地瞥了眼床尾病歷,“2025年啊,撞到腦袋真會失憶?”
她轉身要走,李希突然暴起扯掉手背針頭,鮮血在瓷磚濺出硃砂似的斑點。
床頭櫃上的手機螢幕映出他蒼白的臉。
與穿越前毫無二致的現代短髮。
急診樓外的梧桐樹沙沙作響。
李希赤腳踩在滾燙的水泥地上,掌心還殘留著絲綢褡褳的觸感。
救護車頂燈的紅光掠過他左腕,三道新月形疤痕在面板下若隱若現。
那是五年前被龜茲商隊的彎刀劃傷的。
“小夥子!”穿白大褂的老醫生追出來,眼鏡鏈隨著奔跑晃動,“你昏迷時一直在說胡話,什麼青銅門、西域三十六國……”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