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動也覺察到問題,眉頭一皺。
蕭炎倒是更在乎另一件事……
——那倆娘們兒究竟幹了什麼好事?!
出師未捷的體感可一點不好,蕭炎儘管有了鬥王巔峰的修為,但面對一整隻九尾,還是力有不逮的。
畢竟尾獸放個尾獸玉,四捨五入一下,基本就跟蕭炎的佛怒火蓮對標齊平了……然後離大譜的,原著裡,鳴人掛著半隻陽九尾,就一口氣錘了對面的七隻尾獸。
其含金量由此可見一斑。
所以蕭炎打不過人家是理所應當的。
但,這卻不能成為一個藉口,蕭炎能坦然接受失敗,但卻不能接受,自己無緣無故地被人盯上、被找茬,即便反抗,可最終卻依舊難免地被暴打了一頓!
‘這怎能不給自己討個公道?’
腦海中似是響起一句囈語,蕭炎對此無不贊同,因為這正是他心中所想,所以不覺有他。
“在玖辛奈人格的資料庫裡面,白靈與梅莉似乎被確認為了導致邪神輝夜降臨的元兇。”林迦略帶一絲無奈,其中摻雜著些複雜,“當初的忍界動盪非常多,以至於,連玖辛奈預定的‘丈夫’,理論上的四代目火影波風水門也都慘死。”
“等找到屍體的時候,據說水門的大腦都被挖走了,殘骸支離破碎,完全沒能找到兇手。”
蕭炎懂了,至少懂了一半……找不到兇手的話,那這鍋、這份仇恨,就只能扣在“幕後黑手”身上了。
“所以我們為什麼會遭受無妄之災?”
聞言,林迦眼皮子忍不住地一跳。
“這就是另外一件讓我感覺很槽蛋的事情了。”
“白靈、梅莉兩女,總歸是輪迴空間裡的精銳,哪怕被整個忍界針對,也依舊咬牙堅持、生存了很長時間。”
“儘管最終也難以更改結果,但……”
既然是輪迴者,那就算是退場,也總忘不了整一個大活兒——基於某些特殊原因,白靈選擇了自爆。
她將己方“域外天魔”的存在,公佈於眾,並且言及還會有下一批“被選召者”盯上忍界,會於未來降臨!
憑藉著境界之力的串通,近乎毫不猶豫,沒有絲毫難度地,白靈把尚未降臨的林迦三人甩了出來。
其秉承著一種“有你沒我,有我沒你”的姿態,白靈不擇手段,甚至是放出了尚未抵達這方世界的幾人的樣貌特徵——林迦除外,作為主神半身,他位格極高,故而避免了被人觀測。
嗯,境界之力雖然萬能,但有些時候,的確力有不逮。
只是,林迦實在想不明白……
那白靈為何如此“決絕”,近乎撕破臉面的原因……也幸好他想不到答案。
因為吧……
倘若追溯因果的話,林迦貌似還真是那個元兇。
因為一個連他自己都不太清楚的契約。
那是白靈留下的後手的一部分,原本是為了仿照佛爺的操作,薅一波後來者的羊毛,結果……
後手被觸發了,契約卻被無視了。
儘管這是發生在未來的事情,可說實話,白靈在那一刻的心情,近乎無異於此時此刻的林迦。
——那是滿滿的大寫的臥槽。
“奶奶的,輪迴空間……黑心皮蛋大光球主神,我要舉報,有人開掛,你名下擔保的契約都被黑了!”
“見鬼了,到底是誰這麼勇,竟敢鑽主神的漏洞?”
這能不能成功都是另外一回事。
畢竟就算成功了,也有可能被人追責,被後手弄死,輪迴空間主神在此鄭重承諾,它絕不會放過一個好人,也絕不會偏心一個壞人,向來是絕對的公平公正!
可是,面對白靈的質詢,向來平等對待一切的主神,竟直接沉默了……不沉默還能咋樣?把自己半身丟出來嗎?
底線都是用來打破的。
哪怕主神也很難迴避這麼個情況。
因此,白靈算是徹底黑了,懷揣著一種“既然你不仁,那我也不義,乾脆不當人,大家全都別想好過了得了”的心態,她很果斷的將屎盆子扣了下來,並暗中引導話題,最終,將髒水全都引導在了林迦等人身上。
而這,也是蕭炎會被玖辛奈追殺的原因。
然而……
這也只是蕭炎不怎麼走運罷了。
條條大路通羅馬,有人卻是一輩子牛馬,這句話可能不太討喜,但絕對無誤。
像蕭炎,他便是如此情況。
理論上,就算換個人被派比出來,去調查情況,只要被撞見了,也照樣會被追殺一路。
於是,在知道這一點之後,蕭炎繃不住了。
“合著根本原因,是我自己冤種唄?”
“你要這麼理解,我也沒啥意見。”
略微帶著調侃的一句話,充斥著某人的笑意。
你來我往之間,蕭炎的遭遇被徹底蓋章定論。
隱約間,林動、林迦兩人也注意到了蕭炎的異樣,不過沒多想,誰攤上這事情緒都很難穩定得住。
“那我們接下來怎麼辦?”林動這時候提問道。
他根據林迦的說法,想到了很多,不由得有些頭痛。
“以我們現在的情況,恐怕是很難接觸倖存者的吧……儘管我們想要知曉的事情,已經有結果了,但……”
但如此被動地,跟一整個忍界為敵,這無疑是自找麻煩。
林迦稍微地沉默了一下,言簡意賅道:“等。”
他繼續補充道:“玖辛奈的遭遇能有一個合理解釋,但某些地方,依舊有說不通的部分。”
“她的資料庫有很大殘缺,我其實懷疑,不只是我們想要主動出擊,事實上,忍界的本地人也並非毫無動作。”
“玖辛奈大機率就是被放出來的魚餌。”
在波風水門身死後,九尾中作為玖辛奈的程式,就變得渾渾噩噩地起來,隱有幾分失控跡象。
這絕對是掌權者所不允許的。
可問題是,更換人柱力也需要特殊的要求,短時間內根本無法開展進行,最終玖辛奈變相的逃過一劫。
但也遭到了“廢物利用”,被放置在外。
“九尾天生具備著感知人類善惡的能力,這是原著的說法,也算是尾獸的特異性。”
“而我們現在是在賽博忍界,倘若將對應的概念進行轉化魔改,理論上,將相關能力的對應技術推測出來,這不難。”
“結合玖辛奈的遭遇,顯而易見地,她恐怕是具備著一種極其特殊的探索能力,在某種程度上堪比雷達衛星。”
蕭炎之所以被發現,正是因為栽到了這裡。
“只是,可以想象的是,本來就在隱約間有了失控趨勢的玖辛奈,在長時間放置,下一定會更進一步崩壞。”
“因此,無論是為了及時回收,還是為了最初‘廢物利用’的既定目的,玖辛奈身上被留下觀測、定位手段,都是必然。”
林迦很冷靜地開口道。
“可竟然暴露了,那我們為什麼不直接離開?”林動皺著眉,直接開口問道。
“因為已經跑不掉了。”
林迦忍不住翻了個白眼道。
這一瞬間,他抬起頭來,朝著某個方向看去,目光流轉,爍動著一絲絲異芒。
“在玖辛奈出現大規模單位面積移動的時候,咱們就已經暴露了,經過這段時間的耽擱……我想人家該佈置的東西,大機率也都準備好了。”
話言落下的一瞬間。
“啪啪啪啪……”
接二連三的掌聲不時落下。
略帶一絲沙啞,但卻隱藏著磁性的聲音,冷不丁地毫無徵兆響起。
“很優秀的思路,很敏銳的洞察力,你比之前的那兩個人還要難纏許多。”
儘管只是一句誇獎的話,但在場的人卻沒誰高興得起來。
林動、蕭炎下意識的繃緊了身子,嚴陣以待,因為,這突然出現在他們身旁不遠處的人,是大蛇丸。
可稍微有一些奇怪的是,明明根據情報,眼下的大蛇丸已經成就了六道境界,戰力飆升,無與倫比。
但無論是林動亦或是蕭炎,都沒從大蛇丸身上感受到危險的氣息,這並非和光同塵那種恰到好處的融入自然。
事實上拿玖辛奈作為橫向對比,以此來參考。
——眼前的大蛇丸真就只是一個標準的影級罷了。
得到這份答案了之後,兩人表面上沒什麼變化,可心裡卻是更加的嚴肅認真了。
不過,林動、蕭炎誰也沒有開口說話,不約而同的將表現機會讓給了林迦……當然,面上不說話,不代表他們不能在聊天群裡放飛自我。
在林迦跟大蛇丸扯犢子的時候,林動、蕭炎在私底下討論,同樣秀的飛起……
但,這些就跟林迦沒啥關係就是了。
他雖然也時不時地分出一絲精力來關注群內資訊,偶爾會說上幾句話,但絕大部分精力,卻還是在大蛇丸的身上。
“費了這麼大功夫,以犧牲放棄一個或許還有拯救價值的九尾人柱力,這才找到我們幾個人,你的圖謀不小。”
林迦開篇表現了一個先聲奪人,意圖氣勢上壓住對面,以套取更多的情報,可這顯而易見的沒啥卵用。
大蛇丸毫不動搖,只是輕笑道:“早在當初的水門君慘死後,她的人格就沒辦法再鞏固穩定了。”
“她缺少了必要的‘錨’,在時間推移之下,被九尾查克拉日益侵蝕,玖辛奈僅存的意志會註定滑落深淵,連我也沒可能挽回……除非,是從另外一個角度入手,讓她更有生的希望,具備活下去的勇氣……”
大片大片的話翻譯一下,就是除非給她找個男朋友。
嗯,這對大蛇丸而言,稍微有些強人所難。
想給九尾人柱力安排一個男朋友,這沒那麼容易,姑且不提對應的身份、立場、信任問題,單只是提玖辛奈的不穩定性,便可謂格外的棘手。
與其像是掙扎一般地反抗,最終無力迴天,那還不如徹底放棄,榨乾最後一絲價值即可——這是大蛇丸的想法。
過度冷酷、冷漠,近乎蛇一樣冷血,有著機械一般的僵硬,帶著不近人情、不懂人心的意味。
林迦像是把握到了什麼,順應著心底的那一絲觸動,他下意識開口道:“所以,因為你的做法,你被排擠了?”
“不不不,作為火之國內唯一有資格繼續領導木葉隱村的‘影’,我又怎麼可能做錯了,都是下面的狗……咳,都是下面的人唸錯了經,在那裡自作主張而已,我也不知曉啊。”
好一手甩鍋大法,簡直渾然天成,毫不要臉。
林迦嘴角抽搐了一瞬間,但很快,就被拂去了痕跡,整個人清醒冷靜了下來。
‘現在整理集匯已知情報。’
‘首先,關於倖存者的來歷、情況,根據大蛇丸說的話、玖辛奈資料庫裡的記載,我這邊已經是可以大概的推測出一些資訊了。’
‘他們應該是這一層夢境相位的本地人,都來自木葉,大蛇丸混跡於其中,明顯是有不可告人的想法……’
‘只是,從時間上來看,從木葉四七年,到木葉六三年,整整十七年的時間投入成本,他無論想做些什麼,大機率,都已經完成了佈局,只差最後的一個收尾。’
‘沒猜錯的話,這麼一個所謂的收尾,需要的就是我們幾個人,而且大機率不能用簡單粗暴的手段進行,沒辦法威脅我們……所以,大蛇丸才有閒情逸致,跟我進行對話。’
‘也就是說,有存在交易、謀劃好處的可能性,但輪迴任務卻註定了兩方的兵戎相見,不一樣的立場遲早會崩壞掉表面上的平和關係,或早或晚罷了。’
其實對林迦來說,能做的不多。
畢竟……
人家大蛇丸這都貼到臉前了,無論是虛以逶迤,亦或是擒賊先擒王,這都可以說是立竿見影的起效。
只是風險收益不同罷了。
‘可惜了,我這邊,暫時是沒把握直接拿下大蛇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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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說是早有預料……果然沒得推薦站短,別影響我上架就行,要真需要憋到三十萬……那我寧願嘗試一下把老書撿起來。
心累,這一章差點就晚點了,昨天晚上加班到家之後,實在寫不動了,寫了1000來字,直接躺下睡過去了,早上定了鬧鐘這才爬起來,把後面的寫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