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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5章 殺手2

不是這個人?我已經明白什麼意思了,看來殺手用的是假資訊,不過資訊可以做假,監控畫面卻做不了假。

“我要看看你們的監控。”一步上前,盯著前臺沉聲道。

前臺遲疑了一下,嘴唇蠕動,顯然是想拒絕的,一般來說是真的不讓看,但是一想到給她打電話的人,前臺到了嘴邊的話又給憋了回去。

究竟前臺沒能拒絕,帶著我們看了監控。

果然監控中出現的殺手並不是資料上的那個人,既然知道模樣和身材特徵了,我拍了個鏡頭,隨即放到內網去搜尋。

內網的強大很快就找到了殺手的真實資訊,此人叫劉牧東,出生在徽省,幼年也在徽省生活到了8歲,他的父母離了婚,他跟著母親遠嫁到了桂省。

父母離婚之後,劉牧東就開始自暴自棄,初中沒有唸完就輟學了,十六歲的時候失蹤了一段時間,再回來的時候已經到了23歲。

從那之後,劉牧東隔三差五的就會失蹤一段時間,沒有人知道他幹什麼去了?

雖然內網資訊很強大,但是隻要劉牧東沒有直接的犯罪證據,也不可能僅憑失蹤就對他展開調查。

不過我們警察的手段劉牧東絕對想不到,既然知道是誰,我就給高輝打了一個電話,高輝立刻聯絡了桂省那邊,請求調查一下劉牧東的更多資訊。

縱然遠隔幾千裡,甚至高輝在桂省也不認識什麼人,但是雙方省廳有聯絡,高輝透過聯絡電話聯絡了桂省,只要不是過分的要求,桂省那邊都會幫著調查的。

原因其實很簡單,作為警察誰還不出外勤抓個嫌疑人,跨省抓捕或者調查都是常有的事,你要是這次不幫同行,那麼下次你想去別人那邊尋求幫助就別想了。

警察的身份很嚴肅,但是警察也是人,是人就有七情六慾,地方主義到哪裡都存在,而且還很嚴重,所以一般外省相求,都想混個好人緣。

至於調查一個人也不難,和當地派出所詢問一下,在向當地交警部門詢問一下,基本資訊就齊全了。

僅僅是半個多小時,桂省那邊就反饋回來了,劉牧東確實離開了桂省,出門的時候是租得車,根據車牌號查詢,的確是來了徽省。

真感謝大資料時代,只要知道人就能鎖定目標,天眼系統功能強大的要死。

高輝甚至給我發來了一張行程圖,這輛車目前就停在金得利停車場,而這個金得利停車場就在附近。

看來劉牧東的確是在這裡,我眼眉一挑,嘴角犯起了一絲冷笑,普通人或許不能想象天眼系統的強大,只要鎖定了你很難隱藏行蹤。

當然換做是我還是有辦法隱藏行蹤的,比方說易容之後用假身份證,只要不坐高鐵飛機和火車之類的,一般不會暴露身份,比方說一路坐公共汽車。

公共汽車在汽車站外上車不需要身份證,長途的話可以多倒幾趟車,早晚能到底目的地。

至於住宿也好辦,任何城市都有那種蒼蠅旅店,查身份證很鬆的,特別是找哪種短租房,很多房東都不會看身份證,只要給錢就行。

劉牧東租車用的是自己的身份證,因為假的租車行會發現的,只要確定了車牌就不怕找不到人。

“高山紅,你把劉牧東的照片發給周管事,讓他安排人去金得利停車場守著這輛車……”看住車就不怕找不到人,只要劉牧東露面了就跑不了他。

要找到劉牧東這個人不難,真正的難題是怎麼證明他是個殺手,沒有證據我們拿他沒有辦法。

高輝很快又給了我一條資訊,劉牧東今天下午就出現在了得益商城附近,最後拍到他的監控是4點26分,看行程應該是回了酒店。

這一點被前臺證實了,劉牧東下午出去過買了些東西,回來就沒有再出去。

既然沒出去怎麼會不在房間裡?只要沒出去就好辦,我就不信他永遠不露面。

這種事交給偷門辦最好,我警察的身份有顧忌,但是偷門不需要顧忌,高山紅一個電話就叫來了十幾個人,然後分散在酒店內外監視著。

為了方便監視,高山紅還開了幾間房,其中一間就在308個隔壁,甚至在走廊裡安裝了監控。

酒店當然不願意,但是偷門有人警告了酒店經理,能抬出名頭來警告的,都是當地的大哥級別人物,對於這些三教九流的人酒店還真不敢惹。

偷門的人在現代社會的確已經不會再好勇鬥狠,不敢隨便招惹是非,但是一般人還是得罪不起他們,他們有一百種方法讓你的生意幹不下去。

只要我們不是太過分,酒店經理都裝看不見,反正我們開房間是給錢的。

劉牧東是一個人,想要監視我們很難,特別是有我這種專業的反偵察人士,很容易就甩脫劉牧東的偵察,所以他的訊息來源只能依賴崔永福。

花門勢力也很大,但是勢力再大很多東西也不可能和警察比,再加上他們對於跟蹤不專業,我早已經將可能的跟蹤甩開了,出現在這裡只怕劉牧東絕對想不到。

安排完了之後,我和高山紅就隨便開了一個房間休息,這一覺睡得死,再醒來的時候還是半夜被餓醒的。

看看手機已經大半夜了,我就準備點兩份夜宵填肚子,就在我扒拉手機的時候,高山紅卻忽然醒了,一醒來就輕輕地拍了一下,等我看過去的時候,高山紅已經翻身而起,一個箭步竄到了窗前。

雖然不知道高山紅想要幹什麼,但是我知道高山紅從來不做無意義的事情,心中一動,也跟著翻下床跳到了窗戶邊。

高山紅貓在窗邊,整個人很安靜,支稜著耳朵不知道在聽什麼。

我也豎起耳朵來,隨著心鏡平復下來,我就隱約的聽到了外面的聲音,聲音很輕,但是卻能聽到窗外好像有什麼東西在移動。

那聲音就好像有人輕手輕腳的扒著窗臺,這讓我有些遲疑,正想著就看見高山紅朝我使眼色,等我反應過來,高山紅已經猛地起身推開了窗戶,探身朝外面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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