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清瑤的目光遊移，落在帝澤腹下某處，咳咳，按照從前親熱起來感受到的程度，不像是不行的樣子啊？

滿心疲憊的帝澤全然不知他的小姑娘在想什麼汙七八糟的玩意兒，在他心裡，凌清瑤還是個純潔的小花骨朵，嫩得他都捨不得下手去攀折。

凌清瑤的手探進帝澤衣襟內，貼上他的肌膚，帝澤睜開眼，還以為她是覺得冷了，伸手壓了壓被角，把小姑娘牢牢裹住，還拍了拍背哄睡。

凌清瑤：“……”完了，哥哥真的一點綺念都沒有，完全是照顧人的好兄長，卻不像是火熱的情人。

“哥哥……”凌清瑤捏了捏他的腹肌，試探著，換了個稱呼：“王爺？”

小姑娘最近乖得不真實，這樣夜裡鬧騰人，反而讓帝澤莫名覺得踏實，大概是被折騰久了，看她老老實實才會不習慣。

不得不騰出心神回應：“嗯。”

凌清瑤整個人纏過去，“王爺，還記不記得從前提過的職責？”

不明白她是鬧哪般，帝澤順手把人攬住，免得翻出去沾染涼氣凍著，慵懶道：“什麼職責？”

“生個嫡子呀！”

“……”

帝澤懷疑有人在小姑娘耳朵邊亂說話了，不然她怎麼會想到這些，之前提的時候也是掩飾的成分多，他從未有過用孩子來穩固她地位的念頭，在他心裡，她自然是排在頭一位的。

“我們成婚已經有三月餘了。”凌清瑤小聲哼唧，在他懷裡蹭：“妾不美嗎？”

這層暗示，帝澤不可能不懂，正是因為懂了，才覺得奇怪。

“有人和你說閒話了？不必在意他們，打發了便是。”他覺得就是下人嚼舌根子了，畢竟旁的也不可能知道他們的房裡事，從前他每每宿在正院，都是她的陪嫁侍女鋪床打掃，曾經他下早朝提前回來，就聽到那侍女在抱怨他為何不肯碰她，小姑娘理都沒理，怎麼這會兒在意起來了？

並且，她總是撩完了就走，從不給他念想，帝澤表示自己不會再上當了，今天他不想出去沖涼水，只想好好抱著小姑娘歇息。

所以，面對小姑娘的言語撩撥，帝澤呼吸都沒亂：“嬌嬌不是害怕嗎，莫怕，我不會動你的。”

凌清瑤想了想，嗯……彷彿也不能怪哥哥沒動靜，主要是她從前撩得太多，又沒給過甜頭，信譽為零。

但也不知道為什麼，在這個冰冷的寒夜裡，她突然就很想得到他。

不是失憶嗎，等你恢復了記憶，看你怎麼辦，哼。

或許還得是兩個辦法同時用，一個是離開京城，另一個，自然是睡了他。

凌清瑤想投懷送抱，帝澤是無法把持得住的，實際上若不是因為她從前表現出的抗拒，說不準，嫡子都已經有了。

“嬌嬌。”帝澤低聲喚她，“別鬧。”

他略微垂眸，眼中已經翻湧著慾望，但仍舊剋制著，在不算明亮的燭火下，是種禁慾的誘惑。

凌清瑤指尖描摹他的眉眼，心道，不愧是九條尾巴的大狐狸。